晏日文真的不太敢相信,嗤笑一声,“我信你个鬼,又没只手,一只狗能干什么?”
肖纷迪:“现在我们在阳台上整整齐齐挂着七条黑白相间的蕾丝边内裤。”
晏日文:“……我刚好丢了7七条。”
“你们有没有觉得,近几个月以来,越来越玄幻了。”黄头发妹妹可能比肖纷迪更适合讲鬼故事,每次开口都凉悠悠的,惹得人背后一阵发寒,“你们还记得九十多岁老奶奶怀孕的事吗?规模还不小,我没记错的话还上了新闻的,当时大家都在议论这个事情。”
红头发:“对对!这个我有印象!新闻上说的可玄乎了,说是一夜七八次,当时我还自卑了好长一段时间呢!怎么连老头都不如,这也太不正常了!”
肖纷迪看他一副弱j-i样,心道:我觉得倒是挺正常的。
“还有还有!我邻居家前段时间生了个宝宝,那宝宝可神奇了,一落地就喊了声妈妈,哪有刚生下来的宝宝就会说话的?当时还觉得挺有意思,现在想想就觉得蛮不顺眼。”
“还不止呢!我前两天看到我家的狗直立行走了!它好像把自己当人了一样,直挺挺地站在我床边,一睁眼差点把我吓尿了!”
肖纷迪:“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别他妈老以讹传讹,狗不都可以直立行走吗?”
众人没理他,开了阀门似的,玄幻故事大赛一样,七嘴八舌的说自己遇到的不合常理的事件。
“我周末上街还看到一个男人站在路边撒尿!青天大白日的,腿间那玩意儿明晃晃地露出来,关键他一脸平静,仿佛在做一件多么正常的事情,妈呀,当时吓得我一脚踹了上去。”
肖纷迪头皮一紧,无端感到胯/下一痛。
“你那个有什么不正常的?!说不定就是醉大发了,找个地方放个水而已,我这阵子感觉自己很健忘,抱着孩子找孩子,戴着眼镜照眼镜。”
“你可别什么事儿都让玄幻背锅!明明是你记性被狗吃了。要说这个,我老觉得身后有人跟着我,而且每次这种感觉的时候准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我是不是被厄喙兽盯上了?”
这群人说的越来越离谱,听得鬼故事小王子肖纷迪都开始有点虚了,心想,一会儿还是打电话让岑老板来接自己吧,架可以回去接着吵。
“小粉蝶……”大大咧咧的晏日文难得有点不好意思的表情。
肖纷迪当机立断,“我男朋友不缺女朋友,谢谢。”
“……我是说,你明天上学能帮我把内裤送回来吗?我还没买新的,换洗跟不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e……没关系
第33章 直立行走
最后吃完饭,文学社的人被迫多付了三百块,理由是:他们剩得多。
“你们也可以打包带走,”老板说:“但是我们这里不提供打包盒。”
“你们这不是坑人嘛,为什么提倡带走还不提供打包盒?”
“这不,贵在放弃嘛,你们放弃了这么多,所以贵。”
“可你没有打包盒我们也只能放弃啊!”
“要不,你们下次带个塑料袋来?”
一群五颜六色的脑袋站在马路边,凑在一起,由社长晏日文一一拉了群,这个沙雕社团才总算正式成立了。
“明天可是咱们的第一次社团活动,谁要是敢缺席或者迟到,阉割谢罪!”
有人跟肖纷迪有着同样的疑惑和惊讶:“诶?!我以为这已经是第三次社团活动了!”
晏日文一巴掌扇上去,咒骂道:“前两次是情感沟通!社团活动就是聚餐的话,我们算哪门子的文学社?饭桶社团还差不多!”
肖纷迪嘴上憋着不说话,心里跟着附和:可不就是饭桶社团嘛。
……
从岑弋把人接回家,这人就一直鼓着脸,显然是气还没消,又不时悄悄mī_mī地瞅自己一眼,欲言又止,好像有什么想说,但是碍于面子,又咽回去了。
洗澡的时候也不作妖了,以往都要忘记带个浴巾,换洗内裤什么的,今天倒是什么都备齐了,闷不吭声地自己洗完。
为了哄人,岑弋故意在浴室门口等着,肖纷迪出来时,眼底果不其然掠过惊喜,但只是张了张嘴,嗓子里咕噜了一下,差点就要说话,又死死闭着嘴,错开目光,一言不发略过他进了自己房间,把门关上了。
嘿!还治不了你!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岑弋追进去,肖纷迪用被子蒙着脑袋,只露了几撮栗色毛发在外面,俨然一副要把自己闷死的样子。
岑弋笑了一声,觉得可爱,把空调调低一些,揭开被子钻了进去,用炽热的胸膛紧贴着他弯成虾的后背。
“还气着呢?”岑弋从后面把肖纷迪抱在怀里,低头在他脖颈间嗅气,弄得肖纷迪直躲。
“你放开!”肖纷迪跟他说了今晚第一句话,高岭之花似的装模作样地挣了一会儿挣不开就任由他抱着,不动了。
岑弋心里轻笑:倒是挣扎得认真点啊……
“想跟我说什么?憋一晚上了吧?”岑弋一手把人圈在怀里,一只手顺着他的头发,语气近乎讨好了。
肖纷迪哼了一声没说话,别扭地硬撑了一会儿,他就不信了,看今晚谁先认输。
“还不和我说话?”岑弋看他态度软化了,手臂紧了紧,把人压着贴近自己,下巴磕在他的头顶,“那我说给你听。”
“迪宝会用洗手间上厕所了,”岑弋开始走怀柔政策,在他发顶亲了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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