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云看了看,哼道:“你没入魔之前确实是那样,只不过那个时候你只对宁虞那样,应该叫撒娇吧,而且撒娇撒得人心都化了。但是这个狐狸j-i,ng就不一样了,他就是光明正大的勾引人,啐!”
易雪逢:“……”
易雪逢猛地打了个寒战,突然觉得腻歪到不行。
按照宁虞那臭脾气,可不会被他随随便便撒娇就把心给化了,所以他当时到底是怎么强忍着没有打自己的?
真是匪夷所思。
夜芳草安抚了那泫然欲泣的魔修几句,灵兽映鸿也落在地上,巨大的翅膀打开落在地上,江即望和其他两个修士少年顺着翅膀滑了下来。
夜芳草见状忙道:“师兄,在这儿。”
江即望看了一眼那柔弱的魔修一眼,眉头不自觉皱起,他走上前上下打量着魔修:“你说的就是他?”
夜芳草点头,那魔修胡乱抹了抹眼睛,一副“虽然被那歹毒的小仙君欺负得很惨但我涵养很好还是要保持微笑”的模样,十分懂事。
其他两个少年顿时被那魔修的容貌和楚楚可怜所俘获,眼眸中全是惊艳地看着他,飞快上前搭话。
江即望眉头越皱越紧,没有多说话,而是走到火堆前的易雪逢旁边,道:“小仙君,芳草说你被传送到了北境,没受什么伤吧?”
易雪逢摇摇头:“没有。”
江即望这才松了一口气,若是刚上城没多久他就让小仙君受了伤,回到寒淮川宋镜笙和南纵指不定要扒了他的皮。
江即望坐了下来,将险些熄灭的火堆又添了一些木头,拿着方才夜芳草已经被易雪逢削废了的法器挑了挑燃烧的木头,片刻后,火再次燃烧起来。
那灿然火光明明灭灭照在脸上,江即望长相凌厉,将法器随手扔在一旁,皱着眉盯着不远处叽叽喳喳的少年时,显得格外严肃。
片刻后,江即望突然对易雪逢道:“那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易雪逢看了他一眼,才将方才的事一一说了。
江即望原本想要知晓那魔修的来历,听到易雪逢的话眉头皱起:“不对。”
易雪逢:“嗯?什么不对。”
江即望道:“每年仙道大典,有一个约定俗成的规矩,便是大典开始后的一个月才能开始争抢灵分玉。仙道大典按照灵分玉中的灵物多少来分出胜负,而刚到云胡城的人,根本没有时间去寻找灵物,空荡荡的灵分玉就算夺到了也没什么意义,不会有人去做这种无用之功。”
易雪逢不懂这个,疑惑道:“若是有特殊之人?比如我们之前遇到的,那孩子性子有点……小恶劣,说不定就是专门为了判人出局而争夺灵分玉玩。”
江即望道:“如果一个是这样,那便是特例,若是有两个,三个呢?”
易雪逢愣了一下。
江即望神色肃然:“我们来到云胡城这半个月,已经连着见到许多队伍被抢,我原先便怀疑这不是偶然,到了现在……”
易雪逢突然道:“等等。”
江即望乍一被打断,本能的不悦,他一偏头正想对没礼貌的林浮玉用眼神表达不满,就看见了易雪逢苍白得有些过分的脸庞。
江即望一愣,不自觉将声音放轻,仿佛怕惊到了什么:“怎么了?”
易雪逢看了看头……你们到云胡城已经半个月了?”
江即望不明所以地点点头。
易雪逢突然不受控制打了个寒战:“可是……”
头顶不知何时已经升起一轮巨大的圆月,光芒透过云层缝隙洒下,将城池一半照得恍如白昼。
“……我才刚到一天。”
此言一出,就连一旁和魔修说笑的夜芳草他们也不约而同将视线转过来,脸上缓慢浮现出如出一辙的惊恐。
一阵狂风迎面拂来,将火堆吹得一阵东倒西歪,零零星星的火星落在几人的衣摆上,细小的很快就熄灭,稍稍大一些的火星还将布料烧出了一个个小洞,但现在却已无人在意了。
六个少年围在火堆旁坐着,面面相觑。
夜芳草抱着膝盖,将发寒的掌心朝着火堆烤了烤,小声道:“我记得上早课的时候长老说过,云胡城和外界的时间流逝并不一样,大概外界二十多日相当于云胡城一年,这个说法我听过无数遍,但是好像并没有讲过云胡城内的时间也不一样吧?”
他佯做轻松地用手肘撞了撞旁边的江即望:“不过也可能是我总是在早课上睡觉没听到这一段,呐师兄,你记得吗?”
江师兄用面无表情回答了他的问题。
夜芳草讷讷缩回了手,指尖在地上画圈,不敢再说话了。
在场几个人没有一个靠得住的,江即望揉了揉眉心,只觉得头疼非常,他余光扫到若有所思的易雪逢,死马当活马医,道:“小仙君,你可想到了什么?”
易雪逢看了看飞快移动的星空,眉头微微蹙着,江即望连喊了他好多遍他才回过神来。
“我传送到最北边,算是我们中时间最短的,或许……我只是猜测。”易雪逢抬手指了指最南方,“或许那些已经过了一个月以上开始争夺灵分玉的,就是被传送到最南方的人?”
江即望陷入了沉思。
夜芳草却道:“可是长老们根本就没有提过云湖城时间流逝也不相同的事啊,这其中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我们要不要再查查看?”
易雪逢却等不了了,他似笑非笑看着夜芳草,道:“如果我的猜测是正确的,那些已经在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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