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悦听到我的声音,立刻向我投来了求救的目光,“凌瀚,你哥哥不信我……”
“我没有不信你。”凌灏揉了揉太阳x,ue道:“悦悦,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生病了,为什么包里会放着几瓶开封的药。”
“我在担心,并没有质问意思。”
我走进房间拍掉了凌灏环着的臂,道:“哥,你知道为什么咱俩长得一样,可邻居家的豆豆喜欢我却偏偏不喜欢你吗?”
“别太严肃,别把你在公司的官僚气息带回家,就算关心心切也控制语气。”
安悦抱着膝坐在床边,委委屈屈道了声:“我真不知道……你别凶我……”
嘚,凌灏立刻拱手而降,半蹲在地柔声解释:“没有凶,你知道我从不在你面前说重话的……”
我没忍住啧了一声,往前两步看到躺在地上的药盒,“欸在你这啊,我怎么说这几盒东西一直没找见呢……”
走过去将东西捡起,我对上两张疑问脸解释:“前段时间不是在公寓嘛,请了些朋友去玩,结果把药忘我那里了,刚准备给人送过去就找不着随手搁什么地方了……”
“悦嫂嫂,你在哪找着又藏起来的?”
安悦摇了摇头,还没等他开口凌灏就抢了话:“别问了,悦悦不知道。”
“倒是你,下次别乱放东西,指不定就是你自己粗心把东西放错包了。”
“嘚,又开始教训我了,我不占理不吭气,嫂嫂你把药找找我拿走,你们该反思该教训的我不管……”我打了个呵欠,“反正我要睡了。”
安悦光着脚丫从床上下来,在双肩包里翻翻找找又拿出两瓶药,递给我。
“晚安,我撤了。”夹着药扬了扬手,准备从房间退出去。
安悦啪嗒啪嗒走到床头,卷了毛毯抱了枕头,“我也撤了!”说罢还作势轻轻哼了一声:“你不信我,不想跟你待在一起,今晚我要睡沙发。”
我哭笑不得,微微勾着唇转身离开。
身后,凌灏略带无奈的叫了声悦悦,紧接着道:“把拖鞋穿好。”
卧室门关上,安悦托着鹅黄色的珊瑚绒毛毯,将枕头在沙发上摆正,一窄瘦的身躯便缩进沙发里。
白/皙光裸的四肢又拉又拽的将毛毯伸展开,覆盖身体以后只留出一双奶色小脚丫,脚心舒服的在沙发扶手处蹭了蹭,随后也乖乖滑进毛毯下藏好。
头一次相信目光也能接收光以外的东西,因为那种与毛毯相媲美的柔顺触感,正随着动作在我的神经上也轻轻抚过。
轻轻摇动药瓶,安悦支起小脑袋像个小狗似的捕捉到声源,问道:“怎么还没去睡?”
我往他那里靠近,他便坐起身子略带警惕望着我。
“你听说过冰箱怪物吗?那种半夜时分,突然嘭的一声从惨白的灯光下伸出触手,丑陋又贪婪地想在黑暗中将美食吞吃……”
安悦眨着晶亮的眼,没见到预料中的害怕,反而很好奇的问道:“然后呢?”
我泄气回答:“然后他就把我买的甜点偷吃了。”
安悦心虚地抿起嘴,不再说话。
我逗他:“不舍得让你睡这里,我的床给你留一半?”
安悦摇摇头,细溜溜的手指拉着毛毯边,回答:“不用了,等我睡着凌灏就会把我抱回去的……”
“行……”我把手里的药瓶亮出来,说:“我把这些换到维生素的瓶子里,你放好别在被发现了。”
安悦低头抠着毛毯上的毛,软着嗓音道:“谢谢你啊……凌瀚。”
我弯了弯眼,没再逗他r_ou_偿就好,轻声道了声晚安。
安悦也回了一声,就躺进沙发乖乖睡觉了。
我倚在卧室门口,等安悦睡熟,凌灏踩着二十分钟的时间点出了卧室,他蹑手蹑脚靠近,将手臂轻轻伸入安悦身下再抱起。
客厅未拉窗帘,星点的光透过玻璃洒亮房间,高大的身型在地板上映出一条狭长的黑影,一直延绵至看不到的地方。
我微微探出身子,看到凌灏迎着莹洁月光,低头吻上安悦。
在这一刻,嫉妒藏在暗处疯狂蔓生。
第24章
经历这次事件,安悦这小子才终于不躲我了,平日里就像只闲不下来的小动物,四处在家里逛荡,遇上我了也不怕,招手即来,但始终与我相隔有距。
我有时会开口逗逗他,有时也会从口袋里掏出点小零食投喂,次数多了难免被我哥发现,等人赃并获,这小家伙儿可怜巴巴水着一双小鹿眼,谁他妈都不忍心训半个字。
我哥不分青红皂白就给我下禁令,完全不体会胞弟面对伸过来的那双瓷白小手该是多纠结,于是就演变为我躲着安悦了。
断了几天甜食的小祖宗在我跟前越发娇矜,找凌灏讨要不成就来我这里说好话,一腔清亮亮的少年音杂糅进绵软的语调,却对自己无意识地撒娇完全不自知。
让我越来越想把人按进怀里捏死,解解心头之恨。
是的,痒在心头堆积到一定程度真变成恨了,恨安悦偏偏把身体的每一处都生得那么合心意,恨凌灏凭什么好运比我先遇见,也恨自己揣了个毫无用武之地的武器,自取其咎。
下班回家时,安悦独自在家,正鬼鬼祟祟窝在阳台的榻榻米上,我凑近一看,呦呵!甜品加咖啡,手里端着,桌上码着,地上还搁了一盒麻辣小龙虾。
我半蹲着看他,许是怕我告状,立马推了一盒吃不下的西米露讨好:“凌瀚你吃,我专门给你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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