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他不喜欢没有彼此心动的活塞运动,但不代表他没有需求没有渴望。
眼不见为净,大掌扯过掀起的被角,仔仔细细的把她下身罩起,连脚也确保严实的覆住,不会暴露在外。身上穿的那么性感,脚上却穿了一双卡通的棉质船袜,有一种反差萌。
静了数秒之后,他俯身把上面的被子往下拉了拉。
许是凑得有些近,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乳香,天地可鉴他绝不是趁人之危。
没有一丝纹路的天鹅颈,嫩白紧致。线条清晰的锁骨,妩媚迷人。肩颈又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袁迁墨倒了点酒精,将指腹贴上去,她滚烫的肌肤,像煮熟了的嫩豆腐。明明室温有些冻人,他折腾了几下,不知不觉却跟着浑身发热。
他还未碰到她女性的绵柔,她动了动身子,无意识的将那两坨饱满往他手里送。袁迁墨动作微顿,下一刻他的手已覆在那一手无法掌握的饱满之上。
他突然有点口渴,她的滚烫,直烫到他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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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硬挺的海绵体想放进去(3000字微h)
透过床边的玻璃往外看,鹅毛般的雪漫天飞舞。
已经熄火的房车内,温度也随之越来越低。
斯嘉俪被严严实实的裹在被子里,头戴了一顶男士呢料渔夫帽,脖子处也被一张毛茸茸的薄毯团住,捂得只露出她那挺翘的鼻。两张人影并在狭窄的床上,袁迁墨合衣躺在被褥外,把这个“大粽子”紧紧搂在怀里。
“er...”
斯嘉俪低声嘟囔着要水。袁迁墨单手穿过斯嘉俪的脖子,把她稍微往上提了提,另一手抄起放在窗台的那瓶已拧开盖的矿泉水,把瓶口对上她的唇。斯嘉俪似乎渴急了,可矿泉水已有大半凝结成冰碴,袁迁墨看她不够喝的样子,干脆翘起几根手指,把瓶身拍了拍,这一拍,直接把斯嘉俪呛到了,一口喷了出来。
“咳咳...咳咳咳...”
呛出来的冰,沿着脖颈滑了下去,凉得斯嘉俪惊的醒了过来。
她睁着惺忪的眼,看向那张有些印象的俊美面孔。男人眸光一亮,用英文告诉她她她之前有些发烧,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
斯嘉俪耷拉着沉重的眼皮,似是有很多话想讲,奈何提不上劲,柔声的回了一句:“tu.”
“sure.”
斯嘉俪欲起身,被褥一下子滑了下去,整片胸脯露了出来,这时她才注意到自己的上身一丝不挂。
虽然病了,但她也不傻,瞥到自己脖颈厚厚的一团,脑袋似乎也戴着帽子,身下也没有任何肿胀的感觉,当下也明白到这个男人并没对自己做过什么。
可终究是在不熟悉的男人面前赤着身子... 有股血液往脸上冲,她不用对着镜子,也知道自己是羞红了脸。
袁迁墨瞧出了她的样子,他唯有佯装淡定。把自己羽绒服的拉链往下拉了拉,从怀里掏出了一件男士长袖t恤,还带有体温,是热乎的。
递了过去给她,扭过头就走了。
斯嘉俪接了过来,说了一句谢谢。
衣服的材质很舒服,上面飘有淡淡的古龙水香,是一种雨后灌木的味道,闻起来很踏实。她很喜欢。
不远处的收纳柜上方挂着一盏亮着的汽灯,柜面摆有一个登山包,斯嘉俪一眼就认出了包挂坠上的国旗图样。
原来他也是华人。
她四下打量着,两盏汽灯各挂在不同的方位,地面稍空的位置有几块砖头堆在一起,中央摆了几只蜡烛,蜡烛上面罩着一个有孔的盆。
柔和又暖黄的光,给这个雪天添了一丝暖融融。
半晌,斯嘉俪已经套上了他的衣服,半倚在床上。袁迁墨也折了回来,手里还端着一碗东西。
斯嘉俪望着他的眼睛,语气很是郑重的用华语说道:“谢谢你。”
她想谢他将她从雪堆里救了出来,她想谢他照顾了生病的自己,但她最想谢的是他“扯”住了像鬼遮眼似的冲动赴死的自己。
能说出口的却只剩那句简短的致谢。
袁迁墨一怔,虽然他长得是张亚洲脸,但尚还没来得及跟她聊自己来自哪,她居然猜对了。
谈不上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但知道彼此是同胞,在这么一个糟糕的困境里“相依为命”,刷的就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外面的雪已经很深了,车也熄火了,我怕强行发动,会有东西堵在排气管,眼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倘若一氧化碳中毒就难办了。你现在胃应该空空的吧,我用热水泡了块压缩饼干,现在也没法弄别的流食,你就将就一下吧。”
斯嘉俪接了过来,微笑着点了点头。是一碗像米糊一样的东西,端手里,暖暖的,其实她近来一直不怎么吃东西,对食物提不起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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