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色眉目,沉寂半晌,没好气地捏捏酸痛的手腕,起身去叫医生来给他检查。
嘉宁一走,易嘉鸣大感无聊,摊开长手长脚任人鱼肉,等医生离开,他又派阿骁去搞一支止痛针,龇牙咧嘴打进血液,心满意足睡去。
嘉宁到第七天才又来看他。她刚从股东会议上下来,吩咐助理先一步去兴记订了黄豆猪手、豉汁排骨、虎皮凤爪等一系列动物皮动物骨做成的菜肴,助理听她指示,毕恭毕敬将一摞餐盒放在餐桌上。易嘉鸣仿佛一眼就知多出来的一杯红豆圆子抹茶是她自作主张带的,冲她微笑:“谢谢,我很喜欢。”
易嘉鸣额头和下颌还没拆线,但面部纱布已经拆去,露出的一张脸俊美又幼稚。助理红了脸,忙退出去。
易嘉宁五分钟后才到,坐在床边,打开一个个餐盒。今天易嘉鸣很乖,一言不发,闷头食补,她陪易嘉鸣吃完病房早茶,才又要走,易嘉鸣迟疑地小声叫:“我好想去洗手间,嘉宁,你可不可以帮我?”
嘉宁说:“我去叫护工。”
易嘉鸣脸色通红地求:“好嘉宁,我等不及。”
嘉宁有些戒备,看他裹着绷带石膏的右手,还有一条皮开肉绽膝盖肿起的腿,终究有些不忍,伸手扶他去洗手间。隔音门合上,他单腿弹跳着转回身,把嘉宁压在墙上,贪吃的小狗一样吻咬。
她的碎发拂在他鼻尖,薄薄一层润唇膏被他舔舐吞咽干净,他在嘉宁挣扎的间隙微微后退一毫米,低声问:“你明明可以不回来。为什么?”
嘉宁面有怒气,“我做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问。放开。”
易嘉鸣在这件事上绝不听话,毫无商榷余地,没有受伤的左手掐住她的下巴,“因为你答应过我,因为你怕我出事,是不是,嘉宁?”
因为答应过易嘉鸣不离开,因为知道易嘉鸣不会拿她冒险,因为相信自己被易嘉鸣倾尽所有地爱惜珍重。
嘉宁用力推他肩膊,气促声急,“放开、放开、放开,听到没有?”
易嘉鸣搂住她的后腰,明知嘉宁这样的语气意味着今后一个月都消不了气,还是把头埋在嘉宁瘦削的肩窝,亲她的钻石项链,“不放、不放、不放,听到也不放,有种你打我。嘉宁,我好喜欢你,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易嘉宁想用力推他的头,顾忌他脑震荡,生生停住手,“易嘉鸣!你不要仗着自己是我弟弟,仗着自己在住院,就——”
易嘉鸣拖着残躯用力分开嘉宁一双又长又直的腿,站立不住,就把她推进空荡荡浴缸,用不甚灵活的身体压住,“我有什么好仗的。小时候拔智齿,你一天来看我七次,还偷偷给我买雪糕,现在我半条命都丢掉,你七天都没有理我。易嘉宁,全亚洲心最狠女人就是你。”
易嘉宁荣膺一尊心最狠奖杯,无暇庆祝,被他四肢并用地压在坚硬冰冷浴缸里,一只完好左手协助绷带纱布石膏包裹的右手撕扯她的白色衬衫,毫不客气隔着珍珠白的文胸揉弄白皙柔腻的奶。他俯身下去舔文胸顶端的丝绸,舔湿舔透,舔到里面的乳粒勃起,露出湿漉漉淡红痕迹,“姐姐,你奶好硬,下面是不是也好湿?”
易嘉宁在想象中已经生出三头六臂,各执一架机关枪,将他轰成一万零八片碎末,现实中却抗拒不过成年雄性人类的力量,只能用力闭紧双腿,咬紧嘴唇往浴缸外爬。易嘉鸣那双“难兄难弟手”毫无眼色,顺势剥光嘉宁腰间纯黑西裤,将她扯回来,架起两条白嫩细长的腿在他裹绷带的肩上,目光往下看,手也去摸,结果同样,嘉宁没有湿,下面的小嘴紧紧闭着,像嘉宁一样抗拒,仿佛也在生气。
他悬在嘉宁愤怒的面容上方,迅速摸出一旁洗手台柜里的安全套和润滑液。这只安全套大概是为未成年处男设计,尺寸太小,勉勉强强套住他胯间巨物,润滑液被他暴力开盖,胡乱往嘉宁下体倾倒大半瓶。冰冷液体弄得嘉宁白皙大腿根一抖,他伸手去抹开,顺便恶劣地安慰嘉宁的大腿根,“你冷吗?我看你在发抖。”
易嘉宁咬牙,恶狠狠瞪易嘉鸣,“易嘉鸣,我要跟你断绝关系。”
易嘉鸣绽开跌打药膏味的灿烂笑容,“那最好。你直接找我的律师,他为我研究过这个问题,有一定经验。”
度过七天孤寂如出家的住院生涯,易嘉鸣已经把脸皮丢到九霄云外,滚烫的yáng_jù顺着滑腻液体狠狠顶进去。空荡安静、消毒水味道的病房卫生间被易嘉宁的闷声喘息填满,夹杂易嘉鸣的声音,“……嗯……好紧,嘉宁,你是不是有偷偷练过?好欠操。”
嘉宁眼睛发红,拿手臂挡住眼睛,反倒露出胸前大片肌肤,半湿的丝绸文胸、脖颈里的钻石项链和文胸外缘荡出的一bō_bō白嫩乳肉交相辉映,流光溢彩,引得易嘉鸣忍不住低头啃啮两只奶间那片脆弱的肌肤、吮咬挤出文胸的乳肉,直到一圈紫红缀在白软边缘,他才满意地向上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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