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队员抽了抽眼角,“杨建从哪挖来的,确定没有舞蹈基础?玩我们?!”
就这水平敢说没有舞蹈基础,他们这些自称经历过残酷的几年练习生生涯的’老人‘情何以堪?
裴枫脸色沉黑,他握紧了拳头,y-in沉的目光落在不远处还在继续排练的两人身上,只觉得数日前自己的不屑像个笑话。
谁又能想到这两个一问三不知的土包子,竟然舞蹈天赋这么强,那他这个团队主舞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其他队员也是想到了这个尴尬的点,默默对视一眼,空气中弥漫着凝滞的气氛,不敢说话不敢大喘气。
枫哥这次,真的是被新人下了脸子。
“大人,他们在偷偷看我们。”小笨一边跳舞一边乐颠颠的悄声和大人嘀咕。
五六双灼灼的目光钉在背后,能明显感受到他们复杂的感情,耳尖的小笨心情十分nice。
震惊了,吓到了,哈哈哈,我家大人和我就是这么优秀!
跳了近五个小时的旬柯俊脸依旧干干爽爽没有一滴汗水,听见小笨大仇得报一样的欢跃声音,他默默瞅了他一眼,停下动作,“去拿水,有点渴。”
一听大人渴了,小笨立刻把裴枫几个狗眼看鱼低的抛在脑后,照顾他家大人要紧!
“好咧!”
他迅速的停下舞蹈动作,长腿一跨,走到一旁休息的区域,俯身抠住硕大矿泉水桶的底座,然后轻飘飘将好似一点没有重量的水桶搬到旬柯身边。
“大人,您看一桶够不够?”小笨询问。
他们是鱼嘛,鱼儿离不开谁,成j-i,ng的鱼虽然不会因为缺水旱死,但长久不喝水肯定是不行的。
虽然他没见过自家大人的原形,但海底的生物八九不离十,缺啥能缺水哦,他和他家大人,喝水一向是按桶来。
有一种人,天生就是发光点,举手投足都是你奢望不来的魅力。
旬柯简简单单的提起水桶,仰面开灌,粗犷的动作非但没有让人觉得粗鲁不堪,反而带着一种洒脱的豪迈。
喝水都是这么帅,小笨手捧着脸,花痴的感叹着,也是没谁了。
旬柯只喝了半桶水,在他炙热的目光下就喝不下去了。
他耳尖微红,将水桶朝前一伸,“剩下的你喝。”
小笨睁大了眼,突然眼眶一红:“大人——”
旬柯不悦,“你嫌弃我?”
才不是!他是感动呀。
小笨察觉他误会了,赶忙一抹眼睛迅速抱过水桶,仰头就开喝,咕嘟咕嘟,在裴枫几人继续傻眼加嘴抽搐的懵逼下,几口牛饮掉半桶矿泉水。
喝完,他打了个饱嗝,朝旬柯笑得见牙不见眼,“嗝,喝完啦?”
他喝水太急了,饱满嫣红的唇瓣上细看竟然沾着一颗晶莹的水珠,旬柯在那抹水润上瞧了半天,最后控制不住的伸出了手。
小笨眨巴着眼,感受到唇瓣被轻抹的温润触感,惊愕的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他的脸忽的充血一般染成绯红,讷讷的看着大人说不出话:“我,我……”
“你的嘴唇上有水珠。”旬柯说完,淡淡的收回手。
“啊,”小笨愣了下神,傻兮兮的点头,“哦哦。”
还是杨建的到来打断了两人之间古怪的暧昧气氛。
“舞蹈老师和我说,你俩已经完全掌握了团舞,而且天赋过人,哈哈哈,真不愧是我杨建看上的,我就说你们天生适合娱乐圈,现在看来我的眼光没有出错,”杨建西装革履,十分j-i,ng神,激动的继续说,“学会了团舞,接下来就是练歌了,舞蹈能一学就会,歌曲方面只要不是五音不全,我相信你们肯定是没有问题的,明天公司领导层要下来检查,到时候好好表现!”
杨建说完又讲了一番鼓励给他们打气的话就走了,看起来十分的看好他们明天的表现。
回到练舞房,小笨无视其他人探究的眼神,大着胆子将大人拉到一边,小声的嘀嘀咕咕了些什么,然后在众人更加好奇的目光下,拉着他家大人走了。
“他们捣什么鬼,神神秘秘的!”
“不会是杨建给他们找了好资源,真羡慕。”
裴枫不耐的低吼,“闭嘴,别像个长舌妇似的叨逼叨逼,有本事好好练舞,被两个新人追上你们很光荣吗?!”
练舞房嘈杂的声音一瞬间消失。
无论是计较小笨两人态度的,还是羡慕他们有杨建那样为艺人掏心掏肺经纪人的,都默默闭上了嘴。
他们不乏脸色难看的,要真说起来,裴枫也没骂错。
被新人踩在脚底下的他们又有什么资格议论人家呢。
“管好自己!”裴枫说完,拎起背包摔门而出。
“火气这么大干什么,又不是我们要被人家涮!”耳钉男委屈的小声嘀咕。
其他队员讪讪的不敢说话。
被小笨拉走的旬柯,无奈的看着他从出公司到回宿舍,一路像做贼似的左顾右盼,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是通缉犯。
旬柯进门,微扬起嘴角,温柔的声音带着宠溺,“你到底要——”干什么。
话还没说出口,一道熟悉又陌生的男声突然横c-h-a进来——
“surpri色!!!”
……旬柯扭头,一看见朝他们招手的锦先生,一张俊脸立马以r_ou_眼可见的速度黑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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