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君到晚上也没回来,但回了消息,告诉方南他和墨尔去拜师,方南总算放下心来,专心和吴昉打游戏、做任务。
王君和墨尔饭后,被安排洗碗,因为师傅舍不得师娘做家务。两人在院子里洗碗,师傅师娘在一旁乘凉,应该说是师傅在照顾师娘乘凉。这样的场景顺其自然,在第一次听到师傅称呼师娘为“美人”的时候,两人确实惊奇了一番,但现在并不觉得奇怪了。师傅师娘成亲几十年,相爱如初,互相关心互相依靠,不在一起时互相想念。王君在两个老人身上看到了爱情最美好的样子,感到由衷的羡慕和向往。
墨尔看着师傅为师娘削梨,感叹道:“他们真幸福。”
王君:“这样挺好。”
墨尔认真道:“你也会得到这种幸福的!”
王君转移话题道:“你还洗吗?”
墨尔一时没反应过来:“喜什么?”
王君用筷子敲了敲碗:“洗碗啊!”
墨尔恍悟:“哦。”他继续认真洗碗,老实说这还是他第一次洗碗,他也没想到自己能那么快就学会,觉得自己可能天生就适合做家务吧,像师傅一样。
小镇里的时间过得缓慢,可能是因为没有用手机的原因。老人家休息得早,两人只得早点躺着,毕竟人生地不熟的,也不了解这里有什么有趣的夜间活动。师傅为他俩收拾出一间房,床一般大小,两人睡还是足够的。洗完澡后两人躺在床上玩手机,王君刚充上能开机的电,就收到来自方南的消息,虽然不多,只有两个未接和两条微信,但王君认为方南还是关心他的,心里有些开心,愉快的报告了出行情况。
墨尔转头发现笑着的王君,忍不住问:“你看起来很开心,为什么?”
王君关掉手机:“睡觉!”继续在黑暗里偷着乐。
墨尔替他盖好被子:“晚安。”
王君特别欣赏墨尔这一点,不多问,很乖,很可爱。
第二天,王君还在梦中,梦到自己被瓜娃子追着跑,他不害怕,反而是很愉悦的,终于他累了,直接瘫在了草地上。瓜娃子就跑过来舔他的脸,他能感受到狗舌头的温度,也不知怎么,他没嫌弃瓜娃子的狗嘴是否刚吃过便便,没甩开瓜娃子,任由他舔,但被舔了的鼻子痒痒的,王君忍不住想打喷嚏,于是也就真的打了个喷嚏,直接打醒了他。
王君看到墨尔已经醒了,正坐在床上看着他,王君想到刚刚的梦觉得很搞笑,想对墨尔说来着,结果没过几秒钟,他就忘了梦的内容,这种感觉很奇怪,他明明刚刚还记得清清楚楚,怎么就r_ou_眼可见的忘了呢?实在无解,但也无法,也就算了,
王君起身,坐在墨尔身旁:“我吵醒你的?”
墨尔摇摇头,内心忐忑。
王君打个哈欠,伸个懒腰,扭着脖子,活动着筋骨。
墨尔一直在看着王君,见他打了个喷嚏就醒了,脸上还有笑意,但维持不了多久就转变为懊恼,一时好奇,忍不住问:“你怎么了?”
王君掀开被子下床,准备去洗漱:“做了个好梦,但我忘了。”
墨尔不明白,都忘了怎么知道是好梦还是噩梦呢?但他没来得及问,王君已经出了房间。
师傅师娘早已起身,正在准备早餐。师娘见王君出来,温柔道:“君君起了,去洗漱一下准备吃早饭哦。”
王君语气自然而然也被带得温柔了:“师娘辛苦了。”
师傅c-h-a过话:“还杵在这干嘛,去洗脸!”
王君遵命,去院子漱口,刚挤上牙膏,墨尔也出来了,王君也就顺带帮墨尔的也挤上牙膏递给他,墨尔微笑着接过:“thank u baby.”
王君怼:“谁是你baby,我比你大,没大没小的。”
墨尔坐在王君对面,笑着没回答,配合着王君的频率,一起同步刷牙,王君发现墨尔在学他,含着泡沫说:“幼意(稚)”,墨尔也学他讲话。明明知道这个行为幼稚,王君却忍不住也捉弄起墨尔来,王君从椅子上起身,墨尔也跟着站起来,王君在椅子旁来了个亚洲蹲,亚洲蹲的神奇之处就在于欧洲人蹲不来。所以墨尔跟着蹲的时候,果然没蹲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王君忍不住笑了,嘴里的泡沫喷了墨尔一脸。
王君赶紧憋着笑,用清水漱口后,才对不气反笑的傻墨尔说:“你这个外国人可真惨。”
墨尔口齿不清的说了什么,反正王君没懂,催促道:“赶紧刷完吃饭去。”
墨尔顺从,王君觉得墨尔是真的乖巧,真的懂事,像个听话的小媳妇儿。
饭后不久,师傅嘱咐好他的美人:“晚饭别做,等我回来咱们下馆子去。”
师娘温柔嘱咐:“知道了,路上注意安全,照顾好两个小朋友。”
王君墨尔:“师娘再见。”
几人坐着师傅的小三轮,师傅骑车很稳,牢牢将安全记在心里。载着左右两个小朋友来到另外一个镇,镇上一户人家办喜事,是小孩子的满月酒,师傅受邀去吹唢呐,师傅认为第一堂课先让墨尔认识唢呐是在什么环境里流传了那么多年。
吹唢呐的不止师傅一个,还有另外三个老头,他们被统称为“唢呐客”,座位很有讲究,唢呐客一桌都设在堂屋门前。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吹奏一段,一般是二人合奏,四人轮流,中间间隔不到十分钟,从重要客人来一直吹到客人走,曲子不重复。
唢呐客出场费不多,包吃包喝,凭的就是心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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