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江宁婆婆的绳索,那是早年间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捆龙索。传说还是两千多年前商周时期的封神之战中被仙人龙吉公主遗落的上古神器。
当年江宁女也是一条捆龙索走遍天下的女侠,虽然二十出头就早早的隐退成亲开了个酒坊,还和白家卢家一起做了点出口生意,但是江宁婆婆还是喜欢简单的生活,是以就在江宁府的酒坊里酿酒卖酒。
而那捆龙索甚是血腥,抓到人之后从不放开,而是逼迫对方砍断自己的手之后才能解开,光这一点,江宁女的凶名让人闻风丧胆。也还好江宁女没有仗势欺人为非作歹,唯一一次“为非作歹”还是给自己套了个夫君。
见捆龙索将两人捆到了一起,江宁婆婆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无他,皆因捆龙索那坑人的同心属性。江宁婆婆完全不想回忆当年捆回一个夫君的蠢事。
这下可好,一下子将两人捆在了一起,解又解不开,难不成真要剁掉一人的手才行?
卢方虽说已过而立之年,但到底不是江宁婆婆那一辈的人,对江宁婆婆这捆龙索的传说虽然也有所耳闻,但是它的其它坑人属性是闻所未闻。且卢方的注意力早就被屋顶上哪一蓝一白吸引过去了。
白玉堂的左手和展昭的右手被捆在了一起,两人又是在白家特制光滑屋顶上拆招,江南屋顶多倾斜,这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捆龙索一绑,当下便站不住了,两人均是往下倒。
不过也还好这两人轻功技术过硬,中间各自借力便稳稳的站到了东苑院内。
这么大的动静,就连老三徐庆也被吵醒了,还有几个下人丫鬟,众人一看院内情形,几个下人知趣的退下了。
这些个江湖人的事情,他们一介下人没必要去掺和,只要稍微盯紧点省的出问题就行。而且自家二爷也在呢,还轮不到他们去多事。
韩彰徐庆蒋平出来一看,自家五弟□□娘捆了,还是和展昭捆在一起,这……什么情况?
白玉堂看了眼自己的左手,无奈的对江宁婆婆问道:“干娘,您怎么把我捆起来了?”
江宁婆婆还没有从自己的惊吓中回过神,自然没听到白玉堂在说些什么。满脑子都是:“怎么办怎么办这怎么解开啊,这两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同心啊!”
展昭看了眼自己的右手,和这闹心的白老鼠捆在了一起,而那白老鼠的右手上还拿着自己的发带。展昭不禁想到,这次出来虽然没受伤,但是如此憋屈还是第一次。
不过展昭家教良好,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记得礼节。
展昭想抱拳向江宁婆婆问好,左手没问题,然而右手一动,连着白玉堂的左手一起动了过来。虽然尴尬但是还是勉强的抱拳了,对江宁婆婆说道:“晚辈展昭见过江宁婆婆。”
展昭?
江宁婆婆定眼一看,面前这个蓝衣服披头散发的年轻人很眼熟的样子,又听他自称展昭,便定了下心神,说道:“原来是你呀,都说南侠展昭虎背熊腰威武雄壮,我便以为是你们重名了,结果居然还真是小友。”
展昭笑道:“难为婆婆还记得在下。”
白玉堂看了看展昭再看了看江宁婆婆,问道:“干娘,你们认识?”
江宁婆婆点头:“几年前这小友连续一个多月每天来我这里买二十年陈的药酒,一买就是三五坛子,竟将我那儿的存活清空了大半,自然是注意到了的。”
徐庆说道:“喔,展老弟,看不出来啊,你酒量这么大?”
展昭回答:“这……还真不是我喝的。”
蒋平问江宁婆婆:“干娘,您怎么把他们俩捆在一起了?”
江宁婆婆哼了一声,说道:“怎么,这两人一见面就打架,老婆子看了就不痛快。今天第一次见面吧,就打了三回了,还大半夜的上屋顶打,当老婆子和你们这些年轻人一样,大晚上都不睡觉的吗?”
白玉堂默默的打量了一下穿戴特别整齐的江宁婆婆,将头撇开没说话。
江宁婆婆打了个哈欠,说道:“全都早点睡吧,老婆子可是撑不住了。”
说罢江宁婆婆便回屋了。留下五鼠一猫在院子里大眼瞪小眼。
白玉堂忙阻止江宁婆婆:“等等,干娘!先把我们解开啊。”
江宁婆婆开窗探出头来,笑眯眯的说道:“想解开还不容易?你们之中一个人把手剁下来,另一个不就自由了?”
白玉堂说:“不行呀干娘,这猫好歹也……总不能剁了他的猫爪子,让人真变成三脚猫吧?您乖儿子的就更加不能剁了,您会心疼的。”
江宁婆婆看着院子里的几人,道:“我心疼?这都你自己作的我干嘛要心疼?这你不剁他也不剁的,那你们就拴在一起哥俩好呗。展昭,你的任务不就是带着这只没毛鼠和那什么三宝回去复命吗,正好,就这样带走呗。”
展昭忙道:“话虽如此,但还请婆婆解开绳索。”
“我那师父去世之前可没告诉我怎么解开这绳子,你们还是安耽一些早点睡了吧。”江宁婆婆看到院子里其它四只老鼠好奇的看着捆龙索,忙说道:“你们四个也早点去睡,现在马上回房间去!”
江宁婆婆的威望在五鼠中也是极高的,干娘一发话,老鼠四处跑。四位哥哥给了白玉堂和展昭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之后就离开回房了。
江宁婆婆见几个人乖乖回房又笑了一下,便打算关窗睡觉。
白玉堂和展昭见四位哥哥离去,又见江宁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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