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吴斌是整个村子里最为游手好闲的人,除了偶尔的收成之外并无其他收入,不过人在穷困时总会激发内心的潜质,他便有了做骗子的打算。不过城镇很小,做过一次骗子之后肯定不能再行第二次骗,肯定会被人识破出来。他用仅有的两个铜板买了一壶劣质白酒,坐在路旁望着行人愁闷起来。到底如何才能弄到多余的钱又不费劲?这是他目前最为担忧的问题。想到村子里每家人都过得快快乐乐,有儿有女的欢乐,他却孤身一人,越想越觉得不平衡。他心里很明白,只要有钱,一切都不是问题。而如今的问题是要怎样去弄钱?骗?如今整个集市的人见到自己就开始指手画脚,他要怎么才能骗得过去?
突然,他的身边几匹马疯狂掠过,跑的灰尘满天飞舞,更呛进他的鼻喉让他不停的咳嗽起来。等到路人走过,他抬起头吐了口水,咒骂道:“跑得那么快,去敢死吗?妈的,真是***的晦气。”
他站起身,看了一眼手中还剩下三分之一的酒,再次喝了口,立刻吐了出来。本来就很难喝的酒被灰尘再次光顾更别想味道好了,他不满的瞪了一眼刚才急马飞驰的方向,丢掉手中的酒壶,转身准备回去。
出了集市就变得很安静,两旁除了虫子的叫声并无其他,安静的可以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他却没有加快步伐的想法,毕竟这条路走了几十年,走来走去也走不出个所以然。过了约莫两刻钟,他突然听到后面传来‘哄哄’的想声,顿时停下自己的脚步?
怎么了?洪水来了吗?他站在原地想确定自己是否存在幻觉,很快的,他的眼前再次浮现出那批快马。他们的速度太快,像是有目的地一般,突然见到前面有个人立马扯住缰绳才将马停住。坐于马上的中年男人更是不满的大喝:“找死吗?”
吴斌很快反应过来,长期在市井小巷里生活早已知道社会的现实,堆起笑容恭维道:“小的这就让步,这就让步。不知各位来我们青茂村有何事呢?”
“你是青茂村的人?”马上男人厉声问道。
吴斌定了定,支支吾吾:“是……是啊,几位爷有何事呢?”
男人翻身下马,来到吴斌面前,问道:“你可认识一位姓许的妇女?”
“姓‘徐’的可多了,我怎么知道你找的是谁家啊。”
因为口音关系,男人并未听出其中差别,他想了想,再次道:“可有一个带着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的妇女在此住着,我们有急事找她们。如果找到她们,必定重赏。”
吴斌眼前一亮,脑子开始疯狂的运转过来,在哪里有这样的人?好似在什么地方见过?对了,他立刻睁大双眼,斩钉截铁道:“爷,在前方不远处就有一户你说的那家人,正好有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也是一个妇女独自养着的,来咱们村两三年了,就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的……”
不待他说完,男人已经知晓目的地,翻身上马带着三四个人疾驰而去。吴斌却头疼的在后面大喊:“几位爷,你们说好有‘重赏’的啊,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
然而,谁也没有听到他所说的话,他却疾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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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该送人的都已经送人,该卖的也已经卖掉,在过一个月的时间他们就要再次离开刚熟悉的地方,进入颠沛流离的境地。想开点就是可以行走江湖,而想悲观点便是有家不得住,无家可回。不仅是许静冉,连赵毅闲和赵游新也舍不得此地,亦颜当然也是如此。她刚准备把此地当成个培育基地,慢慢发展她的产业,谁知道却要再次变革。并且她第一次来的便是此地,换个地方也不知能不能适应,没有从小一起到大的玩伴,一切都会变得陌生。
亦颜躺在自己的床上,想着心事,看得出来自己的离开柳希桐非常舍不得,其实她也很舍不得。虽然她的心智早已无坚不摧,可面对最原始的感情,谁也无法抵抗。她有柳希桐这么好的朋友是她的福气,不管往后去了什么地方,她都要与他联系才行。
突然,窗外一片火把亮了起来,亦颜收回思绪立刻跳起来,从窗户口望了出去,发现四五个高大个子的男人站在院子里,手中拿着火把,将院子照的通透明亮。她忙着穿好衣服走了出去,正好瞧见站在门口的赵毅闲和小新,而他们的母亲许静冉已经站在男人面前。
亦颜抱着打量的眼神盯着男人,他的年纪不大,约莫三十三四岁得样子,身穿灰色长袍,却不是那副书生模样,而是透着一股决绝的风度。用现代的词汇描述便是冷酷、面瘫男、闷骚等等。
他望着许静冉,道:“夫人,我们找你很久了。”
“找我们做什么?”许静冉的口气淡了下来,还带着微微怒气。
“老爷请你回去,毕竟那里才是你的家。”
许静冉冷笑:“家?那还是我的家吗?你还是当初那个陈守沛吗?”
名叫陈守沛的中年男人面无表情,公事公办的态度,“夫人,看在当初主仆的份上,我再给你三天考虑时间,如果你不答应,我会用其他办法让你答应,我相信你明白我说的是什么。”
他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站在门口得三兄妹,许静冉大惊:“你不可以胡来?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你忘了当初是谁救了你?没想到你是这种忘恩负义的人!”
“忘恩负义的事情我做的还少吗?夫人,少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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