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破坏大王赵毅闲在内,想要收获丰富那是不可能的,时不时的来声惊叹总会让人唏嘘不已,暗下决心下次绝对不带他出门。就连敬佩大哥的赵游新也跟着摇头叹息,对他颇为失望。赵毅闲似乎也发现了本身问题,只能着后脑勺嘿嘿的尴尬直笑。直到最后,四个人只提了两只又灰又肥的兔子回家,经过分配决定一家一只,相互也答应下来。
亦颜刚到自家门前便听到门内传来声响,她顿了顿脚步,脸色微变,立马冲了进去。
“哟呵,你说是借的我怎么不记得,明明就是你们家来偷得,非要说是借我的。哪有你这样的说法,真是奇了怪了。”一个中年妇女站在院子里,讥讽的望着静静站在对面的许静冉,眼里满是得意洋洋。
许静冉轻轻的笑:“冯大姐想必是忘了吧,我也是最近忙的忘了归还,今日正好你在这儿,便把东西带回去吧。”
冯秀芬不满的吼道:“哪有这样的道理,你怎么说话的,叫我带回去?明明是你偷了我家东西,此时被抓个现行,你竟然说是我忘了?”她忽然拍自己的大腿,哭天喊地的大喊:“真是没天理了,这是什么世道啊,偷了东西竟然死不承认的。哎哟,这都是哪里来的不良妇人啊,竟然这么不守妇道……”
“你住口!”亦颜跑到许静冉的面前,抬高头颅盯着冯秀芬,不满的喝道:“你在这里胡言乱语什么,当时明明是我娘在你手里借来的,你现在又来污蔑人,到底是何居心?”
冯秀芬先是一愣,颇为惊讶小小年纪的赵亦颜竟然有种让她胆怯的气势。以为自己多想,不再看她,抬眼注视许静冉,“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女儿吗?这么没礼貌?怪不得没爹要!”
这显然触犯了亦颜的软肋,她来到这里之后最痛恨的便是那个爹,对那种没有任何责任心的男人憎恶到极点,能把温顺的许静冉逼到找个偏远地方落脚,想来绝对不是什么好鸟。而此刻冯秀芬却是在揭人伤疤,以达到自己的凌人气势,真是卑鄙无耻到极点。
听着声响赶来的有柳希桐的父亲柳明新,已经三十几岁的他正值壮年,个子高大挺拔,在整个村子里救他个子最高。而且全身因为经常锻炼,更显得肌饱满。而他的五官与柳希桐有很大差异,柳希桐看起来有些秀气,应该是遗传其母亲的特征。而他的五官却刚硬有力,一看便觉得是个靠得住的男人。
另外一位便是出门择菜的二婶,她脸上满是不忿,嘴里嘀咕道:“不就是有个当保长的大哥么,用得着这么嚣张么。人家许家娘子脾究竟如何长了眼睛的人都瞧得见,就她是个睁眼瞎。”
站在旁边的柳明新算是听明白了,他迈着大步子向里面走去。
此时赵毅闲和赵游新都跑到亦颜的身边,将许静冉护在身后,赵毅闲是个火爆脾气,更自认为自己是整个家唯一的男人,应该保护家里的老老小小,这是他作为男子汉该做的事。他狠狠的盯着冯秀芬,“冯大妈,你不要得寸进尺,我娘会是你说的那种人?真是笑话!”
“哪时轮到你个小儿说话,一边去!你懂得什么!”冯秀芬不喜欢看到别人同仇敌忾的模样,心里很是气闷。她丈夫死得早,就剩下一个女儿在身边。可女儿年纪虽说与亦颜他们几个相差不大,但子却像个三岁小孩子,不敢出门,乱发脾气。活活的一个大小姐样子,她没少揍过她,可是越揍她的脾气越坳,实在没办法,她就懒得理了,母女俩得感情越来越差。
赵毅闲正想开口,亦颜却拉了拉他,迈出一步道:“冯大娘,你能拿出证据证明我娘偷了你东西吗?”
“那不是证据吗?”她指着倒在一旁的锄头。
亦颜轻笑:“它真的是你的吗?”
冯秀芬的脸色大变,大惊道:“你说什么?”
“我说你能证明这把锄头真的是你家的吗?”
“它本来就是我家的!”
“证据!我要证据!如果不能证明,它明明摆在我家里,为什么就成你家的了?”亦颜再次上前一步,直到靠近冯秀芬的当面时,后者受挫的往后一退。亦颜冷笑:“冯大娘,咱们都是邻里邻居的,有什么话坐下来好好说,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把大家逼得都不愉快。你说对吧?”
不止是冯秀芬脸色大变,在场的每个人都惊讶的望着亦颜,不敢相信她能说出此番让人哭笑不得的话。恶人还需恶人磨,真是一个永远不变的真理。就连想要上前帮忙的柳明新和柳希桐也跟着站定脚步,期待着事态的发展。
亦颜见冯秀芬还未做出决定,了然她不算是个笨人,没有被轻而易举的威胁住。继续笑道:“冯大娘不答应没关系,反正咱们这里这么多人,咱们家人也多,哪天要是大哥和弟弟一不小心拿错了东西,到了这个家你可别说是你的,要真是你的请记得留下证据。如果不能证明东西是你的,咱们请保长来做个公道人也无妨,就算闹到镇上找镇长做主也没关系,咱们家无聊的人多的是,正愁没事打发时间呢。”
“你……”冯秀芬满脸错愕,难以置信这是一个十一岁小姑娘能说出的话,竟能将她堵的哑口无言。
站在旁边的赵毅闲、赵游新和柳希桐满脸黑线,冷汗直冒,更加惊愕于亦颜的聪明。
“冯大娘,我们的耐心都是有限的。现在给你两条路,一条就如刚才所说,拿出你的证据。另外一条便是拿着锄头自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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