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收多少?「
坚持收一千?看他俩的身世,铁定拿不出来……我若想做成这生意、若想跟
他们好上……非收……最便宜不可——
我俯首嗫嚅:「三、三百。」
岂知这低廉至极的价码,似令中年男大失预算:「这么贵?我老乡跟我说,
这附近的……都只收一百五。」
「一百五,是发廊的价位啦。」八字须见我拉客,从后走近两人:「那些女
人,又老又丑又残!」
八字须热络地跟那中年男套近乎:「你们初来东莞?第一次出来玩?」
那年轻人面皮薄,立刻涨红了脸;中年男却似猜到部长是我鸡头,尴尬坦白:
「呃,我带这同乡的儿子,从老家出来打工。」
「熬了几个月,老婆在乡下,憋着难受。」中年男盯着我灰裙抹胸,一吞口
水:「听地盘的老乡说,来这里可以找到便宜的小姐……」
他一指那未满二十的小伙子:「还有这小子,从没碰过女人,我就想带他来
见识……」
年轻人被当众道破是处男,更加站立不安;我不觉望向他裤裆,早撑起了小
小的帐篷……他似乎单只看着我,已经兴奋难禁?
部长体谅地一拍中年男背项:「离乡别井,工作这么辛苦,男人不出出火,
那捱得下去啊!」
「你们看上这位靓女,好眼光呀!」八字须伸手托起我下巴:「她才第二晚
出来企街,外冷内热,还长着一张明星脸!」
中年男显然不识得我;年轻的却实时附和:「对,她好像台湾那个……熙媛。」
部长又伸手拨开,我披在身前,遮掩胸襟的长发:「看,皮肤滑,奶子也挺
大,满弹手的。」
发丝拨开,乳沟毕露,三个男人,六只眼睛,齐盯着我半裸sū_xiōng……我两腮
羞热;可同时又感觉刺激,rǔ_tóu竟微微变硬……
「兄弟,我不骗你,发廊收一百五的,那有这种货色?」八字须落力大扯皮
条:「跟她做一次,只收三百,物超所值呀。」
中年男手掏裤袋,勉强为难:「可不再……便宜些?我们以为是收一百五,
每人只带了二百块。月底了,后天才发工资……」
部长吐着烟圈摇头:「做一次只收两百?你当我家靓女是烂婊子么?不行。
这样啦,你们拿三百元出来,其中一个上吧。「
一老一少,互望一眼,显然都想一身欲火,就在这个晚上发泄,惆怅得不知
如何是好……
忽见八字须鼠目一转,似有鬼意:「唉,好吧!我就做一次好人——」
他搭住两个农民工膊头,一同转过身去,窃窃私语。他的贼脑袋,那想得出
甚么好事?我不禁纠结,自己究竟想部长说得动他们?还是想双方谈不拢?
三人再转过身来,似已达成甚么共识。八字须朝我一笑;另外两人均像放下
心头大石。
「兄弟,你俩先走。」部长着两人先行一步,再手搂我腰,相隔几步,跟在
后面。
我忍不住低声询问:「你们……说了甚么?」
八字须说得轻松:「我代妳答应,每人只收两百块呗。不过既然收便宜了,
节省时间,就叫他们两个一起上啰。」
甚、甚么?不单要我接客只收二百……还要我同时跟他们……那岂不是a 片
里那些最不知廉耻的……3p?
我吃惊得立时停下脚步,部长顿时失笑,搂我香肩:「逗妳的啦!我只答应
妳帮他们打飞机。手作工夫,每人却收两百,划算啊!算是赚回刚才妳亏给那猪
肉佬的。」
还好,不是每人只收两百,就要我跟他们……3p. 我骤松一口气……不过是
打飞机,我在桑拿早给客人做过了……
但矛盾地,失望、失落,强烈地涌上心头——只打飞机,那我岂不又没机会
……做爱?
八字须揽住我,尾随前面两人,已走到大波妹的公寓楼下,却过其门而不入:
「总共只收四百,还要倒贴炮房么?随便找个地方,妳快快打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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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那条罪恶横街,八字须领我们绕了一段路,辗转走进一个小公园。夜幕
低垂,四下无人,公园尽头深处,最偏僻、昏暗的角落,有一座小小的凉亭。
部长叫两个农民工,在凉亭的长阔石櫈坐下;我在亭外裹足不前,倒抽一口
凉气:「在……这里?」
虽说已值夜深,罕见行人,可始终是个户外露天的公众场所!要我在这里,
帮两个男人打飞机?那不是迹近……打野战?
部长搂我肩头,遥指附近黯淡的街灯,柔声劝诱:「少担心,部长我是地头
虫。街灯都照不到这边,我会守在亭子外面,帮妳把风,绝对不会出事。」
「不过是打飞机,很快就完事。妳让他们亲亲摸摸,这四百块很易赚啦。」
他拍我臀部,轻推我走入凉亭:「妳出来zuò_jī,不是要气死那个小飞吗?快
去。」
对!我要气死那个淫妻癖、绿帽瘾!他也从未试过和我,在公园里亲热——
一咬下唇、豁出去,步向在等我的两个嫖客。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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