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村长,这是侄儿专程给您带的杏子酒。」王腾把装着杏子酒的酒瓶子放
到赵大钱面前的桌上就说,「这酒虽普通,但是我爸在世的时候就埋在地底的,
算来也藏了十几年,您要是喜欢的话,我再回家给您送些来。」
「嗯?」赵大钱心细着呢,要不然也不会坐上村长的位子。听了王腾的话,
他眼中不觉闪过异样神色,就好像在鸡群里看到了丹顶鹤似的,他扫了眼王腾送
来的杏子酒,也没打开,忽然哈哈笑道,「哈哈哈llllip;果然是老刘家的小子,来,
坐叔旁边。」
「谢村长!」王腾唯唯诺诺,很有些受宠若惊的坐到赵大钱身旁的椅子上。
「唉,别和叔客气,叫叔就好。」赵大钱好像是遇到了几十年没见的近亲好
友,自来熟的给王腾倒了慢慢一碗子白酒,「你可别和叔客气,今晚这酒你得喝。」
赵红酥在一旁看到赵大钱没有为难王腾,心中欢喜不已,但一看到赵大钱倒
的那整碗白酒,立马就不乐意了,她柳眉微蹙,埋怨赵大钱说:「爸,人家王腾
不能喝酒的,别待会醉了。」
赵大钱听到赵红酥说话,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他一拍脑门,恍然大悟般说:
「刘家小子,我记得你和我们家红酥是小学同学的吧?」不等王腾回话,他自个
又笑着说,「我记得有一次我们家红酥当时向老师告状,说你小子脱了人家的裤
子?哈哈llllllllip;」
「爸!」赵红酥听到这话,脸颊顿时红到了耳根子。
「呃llllip;」王腾也是一阵无语,当时他可才八岁而已,就是听高年级的说女
孩子下面没有jī_jī他才去脱赵红酥裤子的,当时为了这事,刘明全甚至还被老师
叫到学校。
「村llllllllip;」他不知道赵大钱忽然说这事是什么意思,以为赵大钱要
算账,说话也开始不利起来。
「叫叔!」赵大钱脸一板,吹胡子瞪眼的样子很有些燕人张飞的味道。
「诶,叔!」被赵大钱瞪视,王腾心中一突,忙说,「叔,我当时不懂事,
虽然脱了红酥的裤子,可什么都没看到呢。」
「哈哈lllliip;」赵大钱破天荒笑起来,然后端起酒碗对王腾说,
「来,陪叔喝一口!」
「好嘞!」只要赵大钱不是要找自己算账,王腾就没什么好顾忌的,端起桌
前的酒碗就和赵大钱碰在一起,「叔,我敬你。」说着,他仰脖子把一整碗酒喝
了个底朝天。
「好,好酒量!」赵大钱看到王腾喝酒的架势,也来了兴致,竟然跟着王腾
把一碗酒喝了个一干二净。
「哼,不理你们了!」看到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只顾着喝酒,赵红
酥心中烦闷,性气鼓鼓的放下碗筷就坐到一旁的沙发看电视去了。
很显然,赵红酥的离开并没有让赵大钱和王腾喝酒的兴致减弱,一老一少两
个男人一见如故,吆喝着又各自喝了两碗杏子酒。
杏子酒入口甘甜,不辣喉咙不烧胃,但后劲极大,往往喝着喝着就醉了,所
以,村里的人也叫杏子酒为「含笑半步颠」,说的就是喝杏子酒的时候高兴,但
只要起身走路就醉倒。
王腾这时候已经觉得脑袋发懵,时不时会偷瞟几眼坐在一旁看电视的赵红酥,
她穿一件无袖白t恤,稍稍显得有些紧致的衣服把她胸前的两团绵软衬托得圆润
而饱满,看得王腾一阵恍惚。
赵大钱也喝高了,好几次不小心把筷子弄到地上,然后就一边说:「筷落快
乐,和侄儿喝酒就是快乐」,一边让赵红酥帮他把筷子捡起来。
赵红酥捡筷子的时候,无可避免的要弯腰,她衣襟里的高耸和那件粉红色的
内衣罩子就被王腾看了个一清二楚,胸脯处白花花的肉在昏暗的煤油灯下很是惹
眼,王腾忍不住咕咚咕咚吞咽口水。
原本坐在赵红酥身旁看电视的李翠红看到王腾红到耳根子的脸,知道他喝高
了,于是就断了一杯凉茶坐到王腾身边:「王腾,喝高了吧?来,喝些茶。」
李翠红上身穿一件花布衬衣,领口开得很低,从领口看去,里面那两团足足
比赵红酥的大了两倍不止的绵软若隐若现,王腾接过李翠红递来的茶水时,也不
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触摸到李翠红温热的手时,李翠红竟然露出一丝娇羞的神
色。
「谢谢姨。」不敢多看李翠红,王腾接过茶水就开始喝,哪知道李翠红却冷
不防伸出手来轻拍他的背脊,动作不快不慢,不轻不重,好像抚摸一样帮王腾顺
气,他说:「啊哟,喝慢点,别呛着。」
李翠红给王腾抚背的时候,胸前大得有些离谱的胸脯就若有若无的碰到王腾
的手臂,那种绵软的古怪刺激让王腾顿时就兴奋起来,裤裆里的东西渐渐起杆,
他觉得尴尬不已,尤其房间里还有赵红酥和赵大钱在,他不得已稍稍侧开身子,
说:「姨,我没事的。」
「都喝迷糊了,还说没事呢!」李翠红没好气的说,「你们男人就是死要面
子活受罪,你看你叔都醉得趴在桌上了。」她是个极为开朗活泼的女人,见赵大
钱耷拉着头坐在王腾身边打瞌睡,她玩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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