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俩谁也没吱声。
毛永贵低下头,掏出兜里的纸笔,匆匆忙忙的写着,写着……。
(4)。
(画外音在那天,苦命的杨晓琴,为父顶债,舍身救母,无可奈何的告别了
自己十六载的chù_nǚ生涯,违心的将自己由女孩变成了女人……)。
屋内,灯光昏暗,夜色朦胧。
坐在床边一手搂住张喜萍纤腰,另一只手插进她褂子揉奶的毛永贵,不怀好
意地看着站在屋角,迟迟未动的杨晓琴。「嫂子,你说说,咱晓琴适才还咋咋呼
呼的,这会咋风平浪静了呢?是不是变卦了……」张喜萍一边往外推毛永贵揣奶
的手一边说:「我说兄弟,娃还小,你千万不能糟蹋她,还是我……」。
毛永贵头摇的像拨郎鼓,连连摆手:「好嫂子,你说啥憨话哩,咱都写字据
了,白纸黑字,你不能说变就变,屙出来又吃了,啥也别说了,是你家晓琴自己
脱呢,还是让我帮她脱,你说,你说……他色迷迷的说。」「……不过,我也坦
率的告诉你,我可最爱脱妮子的衣服了,她看着我,瞅着她。我拽着,她护着。
我脱着,她按着……,那滋味比啥都恣」。
张喜萍:「永贵兄弟,你看我妮刚十六,她还小……,你……」。
毛永贵扬脸哈哈大笑:「好你个憨屄,十二十三,和她妈一般,长是一样长,
宽没她妈宽。十二三的嫩屄你兄弟操多了,美着哩。女娃超过十二三,小屄就长
毛了,你家晓琴都十六了,她那里肯定是茂密郁葱,芳草萋萋了……」。
在那灯光照不到的阴影里,牙咬下唇的杨晓琴,低着头,缓缓的解着自己的
衣扣,解开外衣,优美的曲线,圆滑自然。脱掉内衣,白白的身子,欺冰赛雪。
卸下乳罩,胖呼呼的奶子喷薄而出。裤子脱下,yù_tuǐ肥臀,浑然天成。尤其最为
感叹的是,小腹下耻丘上,那一片倒三角的yīn_máo,乌油咋亮。整齐而有序的掩盖
着姑娘神秘的玉露甘泉,桃源仙洞。
尽管灯光昏暗,但毛永贵这个远近闻名的淫棍sè_láng,搓手跺脚,跺脚。他眯
着眼,喜的鼻子眼睛都挤到了一块。嘴里一个劲啧啧的夸奖:「值,值。这妮子
真值。别说八千,一万都值……,快过来,快过来,让叔叔好好看看我妮的俏身
嫩屄,肥乳俏臀……」。
杨晓琴低着头,脚步沉重一步步的朝前走,随着她的步子,shuāng_rǔ一颤一颤,
屁股一拧一拧,头发一摆一摆,身子一挺一挺。尤其是她俩腿之间的黑森林,上
下起伏,动荡不定。美味在前,毛永贵小眼睛圆睁,鲶鱼嘴大张,急的如热锅上
的蚂蚁,要不是张喜萍拉着他,他早扑上去了。
毛永贵使劲掰张喜萍蹲在地下抱腿的手,嘴里骂着:「臭婊子,你放手,你
放手,你眼睛瞎了,不看看你老子的jī_bā子硬是一柱耸天了吗?再不放手,老子
的jī_bā子就憋崩了……好,你不放手老子就把你的嘴当屄日……」。
说着,揪着张喜萍的头发,捏住她的下巴,逼她张开嘴,手握jī_bā,插到张
喜萍的嘴里,按住头,身子一挺一挺,嘴里边日边骂:「日死你,日死你。日死
你个骚屄,我叫你在不放手,再不放手……」。
只顾闭目享受张喜萍吹箫的毛永贵,根本没发现杨晓琴已到了跟前,她一见
毛永贵的jī_bā子插在她妈嘴里,怒从心起,抬手就在毛永贵脸上狠狠的搧了一耳
光。嘴里骂道:「毛永贵,你个畜生,你不是说不欺负我妈了吗?你说话算放屁
了。从今天开始,有什么事,冲你姑奶奶来,你姑奶奶奉陪到底。」说着,仰面
躺在床上。
毛永贵感到左脸上火辣辣的痛,刚想发作,一见杨晓琴怒不可遏,吓的三魂
丢掉俩,连忙上前笑脸相迎,「好侄女,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自在。我
妮子打的好,你再打一下,再打一下,你叔愿意挨。」怯生生的从张喜萍嘴里抽
出yáng_jù,俯身看着杨晓琴,嘻皮笑脸,低三下四。
他把杨晓琴的俩条腿放到床上,撇开。伸手拨开浅褐色的yīn_máo,用手撑着,
喜恣恣的看着面前的一切。杨晓琴的小腹下长满了浓密的yīn_máo,蔓延着俩腿之间
处子xiǎo_xué,一直延伸到屁股。yīn_máo掩盖了少女的阴沟。撑开它,他看见上方有一
个微红的肉瘤,肉瘤下,俩片暗红色如同鸡冠般的肉唇中,一个拇指粗的小洞,
曲径通幽,深不可测……。
毛永贵伸出一根手指,在那小肉瘤上轻轻一拨拉,杨晓琴全身就哆嗦。拨拉
一下,哆嗦一下,他笑着低下头,伸出舌头,插进阴沟,噙住中间那个小肉瘤,
连吸带吸,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
张喜萍也顾不上羞耻了,她站在毛永贵身后,俩奶往他脊背一贴,搂住毛永
贵的腰来回摆动,苦苦哀求:「兄弟,别舔了,你看娃难受的都快哼不出来了…
…」毛永贵一边舔屄,一边随口答道:「喜萍嫂,咱晓琴的屄,真鲜,……真嫩,
你兄弟一辈子……都舔不够」。
看着通红的阴沟中,一股亮晶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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