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咽了下口水,【床铺小,两个人太挤了,我打个地铺。】
萧展阳长手长脚的缠着他,就是不撒手,“一点都不挤。”
【大夏天的,热。】
“那不是有风扇嘛。”
......
萧展阳就这么死乞白赖的和雨夜挤了一个晚上,期间狼爪不安分的随便乱摸,直到雨夜偏头咬了他耳朵一口,他才笑着停下来,心满意足的抱着人睡去。
转天一早,他们就拿着薛妈妈给的地址,去拜访薛父的那两个常来往的朋友,其中一个住的离他家比较近,但那位中年大叔声称这事和他没关系,是另一个人和薛父遇上的事。他们只好又转道来到第二个人的家中。
小区较为偏僻,街上没有什么行人,这位左叔叔的家在小区拐角的一楼,雨夜上去敲门,出来的是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
女孩打量着两人,沉了会儿说,“你们是薛伯伯的家人吗?”
雨夜闻言挑眉,她怎么知道,他并没有见过这个女孩子。
接下来只听女孩冲屋里喊,“妈,人家薛伯伯家里派人来要古铜了。”
“快让人家进来,我就说这东西不是咱的,不能昧下,这就遭报应了不是。”
雨夜两人被左家的母女让进门,不由分说的,左阿姨就从里屋拿出了一个木盒子交到雨夜手中,整的两人都不知作何反应。
他还以为得费一番口舌才能说服左家把古铜拿出来,没想到人家像丢个烫手山芋一样的直接丢给了他们。
妈妈昨天还和他说,爸前几天从外面捡了一块古铜回来,上面印着龙纹,说是价值连城的古玩,后来古铜被一起玩的左叔叔拿走了就没还回来。
“薛老弟怎么样啊?听说病了,你说我家这个死鬼,非要把古铜抢过来,本来就是薛老弟捡到的东西。”
萧展阳指着雨夜说,“这位是薛伯伯的儿子,我是他的学长,请问左叔叔现在方便出来吗,我们有事情想当面和他求证一下。”
左阿姨犯了难色,支支吾吾的说,“他,他现在不方便出来,他,他生病了。”
雨夜和萧展阳互看一眼,也生病了?
“我爸把这东西拿回来,没两天就病倒了,到医院检查各项指标都正常,只好回家自己养着了。”
看来他们的病和这块古铜脱不了关系。
雨夜打开盒子,里面的古铜呈一个环形,大约有成年人手腕的粗细,上面刻着花纹,粗略一看,是一条龙。
萧展阳淡淡的说,“这是蟒。”
雨夜仔细看它的爪,确实是蟒纹。
“您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捡来的古铜吗?”
左阿姨低头想了想,“哦,对了,说过,是在市区外环,一个叫土青的地方。他和薛老弟去喝酒,路过那,然后薛老弟眼尖,就给拾了回来。”
在萧展阳的旁敲侧击下,左阿姨终于同意让他们远远的看左叔叔一眼。不出所料,左叔叔和薛父的症状一模一样,连脸色都如出一辙。
两人不再多留,带着古铜,打车去了那个叫土青的地方。雨夜走在坑坑洼洼的土道上时,不禁感到奇怪,爸怎么会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喝酒呢。
他们在一家小饭馆门前停下,萧展阳朝着饭馆老板打听了一番,那个小老板居然认得薛父和左叔叔,还说他俩是常客,而那天,两人喝完酒以后就慢悠悠的溜着边儿往西头走,那边其实是私人墓园。
所以,爸是从别人墓园上拾了一块铜回家?
两人沿着薛父走过的路,一直向西,果然瞧见一处墓园,园子不大,里面立着几座墓碑,墓前的野草繁盛,应该很久没有人来处理过了,是座荒墓。
正在这时,雨夜手上的盒子散出了一种灼热的温度,热的他几乎没拿住。他按住盒盖,念了几句咒语,这才镇住了它。
“古铜有反应?”
雨夜点头,随即将盖子打开,里面的古铜已经烧红了三分之一,蟒尾的纹路显得更加清晰。
萧展阳把盒子接过来,走到一座墓碑前,弯腰将古铜放在墓前。剩余的三分之二的部分开始冒出青色的烟雾,烟雾围着墓碑,缠在碑身上,蜿蜒而上。
“这里的孤魂没有人超度,这块古铜应该是有人故意放在墓前,压住鬼魂的,时间久了孤寂的魂魄就附着了上去,碰过它的人们自然就会受到y-in气的侵蚀。”
【我们把魂魄超度了,他们就会没事了对吧?】
“是这个道理。”
雨夜和萧展阳分头行动,在每一座墓碑前,都画上一个法阵,然后在它们的中央建了一个同样的法阵圈。
两人同时念出咒语时,左边的赤色流光,和右边的金色光晕慢慢升起,沿着图纹逐渐的汇聚到中央的法阵中,分散的雾气被禁锢到两人的面前。
雨夜守住结界,萧展阳盘腿而卧,念起了超度的咒文,被束缚住的魂魄一开始纠缠在一起,惊声的尖叫着,渐渐的,它们变得平静,分别回到了各自的碑前,融进了法阵的流光之中。
雨夜他们回到家,薛父已经坐在客厅,像没事人一样的吃上了饭,看到雨夜两人回来,先是愣了一下,后又盯着萧展阳发蒙。
“哎呀,你们回来了,是不是没事了?”薛妈妈两手端上最后一道菜,就着围裙擦了擦手。
【没事了。】
“快,别愣着了,都坐下,展阳啊,尝尝阿姨的拿手菜。”薛妈妈放下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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