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受巨力打击才会有此结果。
杨宪源被吓的不清,慌忙拔剑准备自保。那人撑着剑勉力爬起,惊觉这方有
人,凶狠望来,却让杨宪源失声惊叫道:「爹?」……
那浑身沾血,被人打出墙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飞燕盟盟主杨少飞。
杨少飞见杨宪源举剑相对,心中忽然腾起一股可怕想法,恨声道:「逆子。
你是帮他来除掉我的吗」。
杨宪源这才注意到自己的举动就如同准备击杀父亲一般,忙把剑背到身后,
焦急辩解道:「不是的,爹,我只是路过……」。
这时,花千榭那艳红的身影也穿过木廊破洞来到此处,目睹了父子反目那段
画面,心中灵机一动,高喊道:「杨少盟主,你可来了,省的我再去找你,快快
动手,事成之后,花某答应过你的,全部兑现」。
「这……我不已经是个弃子吗?他怎么还对我说这些?」。杨宪源被他搅合的
摸不着头脑,杨少飞听了却是怒极:「好哇,逆子,终于原形毕露了吗。你果然
当了醉花楼的奸细?」。
杨宪源浑身一震,颤声道:「爹……你都知道了?」。
「呸,你这逆子,还有脸叫我爹?」。杨少飞此刻挣扎站起,手中剑颤颤巍巍
的将心中怒火一同指向杨宪源。却听花千榭又道:「杨少盟主,你已被撞破,若
此回被他脱逃回去,往后你就难有立锥之地了。在此将他诛杀,将是唯一且最好
的选择」。
「我……爹……」。杨宪源心中烦乱,反复纠结挣扎,耳中一边是父亲的凶狠
怒骂,一边是花千榭的不断催促,两股声音交汇在一起,如同魔音贯脑,回响不
休,令他几欲崩溃,几欲疯狂。
终于,疯狂压制住了理智,却展现出了冷血到可怕的一面,杨宪源一改先前
挣扎姿态,淡定自若的望向花千榭,问道:「你不骗我?」。他说这话时很是轻松
自然,就如平时与人聊天一般。
花千榭微微一笑,道:「那是自然,四大副盟主已去其三,柳澄依又是你姘
头,如今只要杨少飞一除,你就是飞燕盟最正统的接班人,掌控鸿鸾半壁的一派
之主」。见杨宪源仍有犹豫,又火上浇油道:「道路我已为你铺平,如何把握,
就看你自己了」。他原本收买杨宪源,便是指望他掌控飞燕盟后为自己所用,现
在更是让杨宪源弑父夺位,一旦杨宪源真正下手,他手中就多握一枚把柄,日后
对杨宪源的控制也就更为牢靠。
杨少飞一听,怒喝道:「逆子。你就是打着这个算盘吗?飞燕盟迟早会传在
你手中,为何你非要串通外人,做这傀儡盟主」。
杨宪源面色瞬间狰狞起来,朝杨少飞吼道:「有你在飞燕盟,我永远只是个
少主,女人不能随便玩,朋友不能随便交,还要每日都装成一副与人和善的虚伪
做派,连遇上讨厌的人也要笑脸相迎,一点自由也无,一点尊严也无。只要你一
死,我继位,谁还敢管我?」。说着,杨宪源面容变得异常狠戾扭曲「没错,有你
在,我就没有自由,没有尊严,没有出头之日。这种日子……我绝不再过」。
杨少飞不禁怔住,儿子平日斯文有礼,待人和善,在盟中也是风评颇佳,可
这些却只是压抑了本性之后的惺惺作态吗?原来自己的儿子真的如此不堪?
飞燕盟盟主愣神间,忽觉眼前寒光闪过,未及反应,一道利刃已刺入胸口。
原以为管教了,约束了,就能让人步入正途,不想束住了作为,却束不住恶
的本性,人在压抑之下,反而恶的变本加厉。
血,飞溅,是怒极中仍不愿相信的惨红,杨少飞心脏被狠狠刺穿,心疼,心
更疼,疼的一句言语都说不出口,就颓然倒下。
「呵哈哈哈……」。一连串宛如地狱魔鬼般的笑声从杨宪源口中发出,他看也
不看倒在血泊当中的父亲一眼,粗喘着向花千榭邪笑道:「你不会食言,对吧?」。
花千榭向他点头微笑,扔给他一个小白瓷瓶,满意的道:「不差,这是药王
送你的欲澜精油,一会你便从平日会见花某的那条路逃出吧,我该为你日后的权
利稳固去铺路了」。
杨宪源如获至宝般将瓷瓶收入怀中,问道:「你是打算把楼下的那帮人一网
打尽吗?」。
花千榭道:「这还远远不够,我非但要尽诛楼下那些人,还要烧了这醉花楼」。
杨宪源头一昂,疑道:「烧楼?」。
花千榭道:「不错,事到如今,醉花楼已吸引全部注意,只要今日事了,鸿
鸾便在控制之下,过往痕迹也将随醉花楼被毁而全部消弭,回去你只需说你爹被
我杀死,而我死于火海之中,便不会有人疑你」。
杨宪源抱拳道:「花楼主好算计,铺的一手好路,杨宪源谢过了」。
听他奉承,花千榭微微一笑道:「好说,杨盟主,日后飞燕盟便是你的天下,
想做之事,也再没人能约束你了。
不过大家现在都是在为玉天主做事倘若,日后若有需要帮衬的地方,还请鼎
力相助」。
一声「杨盟主」,听的杨宪源飘飘然,当即满口应道:「玉天主与花楼主还
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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