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雨,如期而至,淅淅沥沥的下着,天色也渐渐黑了下来。
这时,小孩走到破庙口,用手接着雨,就那么陷入了沉思。过了会。突然从破庙门口跑来一只白色的小狗,很小,很小。小孩看到小狗,收回手。嘴角笑了笑。
“小白,是那些人走了嘛?”
小孩蹲下身子,抱着小狗湿漉漉的身体,问道。
“汪汪。”
回答他的是两声叫声,像是回答。
男子抱着小狗走到火边,拿出一个馒头喂着小狗,嘴里还说道。
“辛苦了,小白,今天没骨头吃。做戏要做足,明天给你肉吃好吧?”
只见那叫小白的小狗。突然很人性化的用一个鄙视的眼神白了那小孩,以表示内心的不满。
“哈哈,你还不满意了啊。找打啊!我可是你主人。”
小孩看到那小狗鄙视的眼神,然后突然拎起那狗的尾巴甩了出去。可那小狗却没像预料那样摔在地上,而是突然以惊人的速度翻了个身,而后稳稳当当的站在了地上,又死皮赖脸的走到了男孩身边,叼起其中一个馒头在哪啃了起来。
此时。
“手持陌刀,三人为组。背上还有弓弩。哼,有岂是普通袁州守城兵士。”
男孩突然用本不该有的年龄,看着门外下着的雨说道。
“汪汪。”
小白叫了一声。好像安慰,有好像疑问。如此通人性的狗,可不是常见的,几千只都不一定有一只。
“那三人,还真厉害。在我眼光闪烁的看着那榜时,那几人尽然就用眼神交流好了一切。一人躲着,一人威胁,一人相劝。一个白脸一个红脸。躲着之人,监视周围动向。白脸的那个头领,一切以他为主,看似满脸横肉,凶狠异常,一看就知道是傻子的存在,可此人却是聪明绝顶啊,真是不可貌相。红脸是那温和,可随时有杀意,可见其有可能有洁癖。一言一行,恰到位置。如果不是我突然间顺嘴夸了下那个唱红脸的一下,我都不一定能发现破绽,没想到一夸他却突然漏出了破绽。”
“汪汪。”
小白有叫了一声,像是问是什么破绽。
“识字。如果他不认识字,那他就是军中人了。因为军中之人,识字之人很少很少,那些权力者怕其不好掌控,所以军中除一些文职外,都是些大字不识之人,可他却识字,而且好像还很厉害的样子。虽然凡事有例外,军队里也有可能有些文豪存在。可那些人,绝对不会像他一样,因为识字而高兴的。军队里识字的人,要么是细作,要么也是别有目的的。”
“虽然,军队也是三人一组,手持陌刀,后背弓弩,可通常都是二十一人一队,也就是说周围应该还有六组,按理他发现这么重要的线索,应该是先发信号,而不是一组行动。可这三人却还分开行动。更加证实我的猜想。”
人生如戏,没想到,这如乞丐般的男孩竟如此心境,过了会……。
“我一直在想,如果不是军队的人,那到底是什么人,难道真如那皇榜上说的是除恶盟的人。可这区区袁州怎么可能有人一夜之间就把堂堂一府之人全部杀光,大到百岁,小到还在吃奶。江湖中人就算是魔教都不会赶紧杀绝,而且那个叫老九的人,轻功,探查和应变能力如此不凡。”
原来,男孩突然藏馒头,而后又生火竟是为试探啊,如果那三人知道,绝对会冒雨杀来,可惜,此时他们正在快活着那。
相比男孩和那三人,男孩才更为恐怖,区区十于岁竟如此心计,如此胆识。
如果那个肆统领在注意点就会发现。那有人在看到大刀砍来而不躲的,虽然肆统领出刀出的很突然,可按照身体本能都是会躲的。如果不躲,有可能那人要么有办法应对,要么知道不会受伤。而那小孩更接近后者,而且在肆统领发号施令时,小孩在跑出去时随意的像后看了一眼,且嘴角还漏出那奇怪的笑容。虽然他觉得小孩不对劲,可却没下什么功夫去想。这也是小孩的幸运之处,如果他不是因为杀人心切,此时小孩可能已经死了。
突然的静的可怕,除了雨声,风声,庙里火的噼里啪啦声。
…………
“小白,今晚看好周围。我去看看那个李适。”
“汪汪”
小孩话一说完,那狗小白就冒雨跑了出去。原来那只狗之所以从外面跑回来,就是因为它一直在监视那三人啊。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直以为自己是那黄雀,可没想到真正的黄雀,却是一人一狗。还是最没威胁的存在。
看到小白,跑了出去。男孩突然走向稻草最多的地方,把草移开。然后把地上的土扫到了一旁,漏出了一了木板。
原来男孩把馒头放向佛像后,还是为转移注意力啊。
如老九那般训练有素的人。连藏馒头的地方都能恢复如初,可见其谨慎异常。如果没有馒头的注意力,还有小孩的突然回来,可能现在他早以发现了那个密道了把。由此可见小孩对时间,人性的掌控非凡,且还异常谨慎。
男孩打开木板,漏出一个入口,从胸口拿出了一火引,吹燃。照着走了下去。
地道内。
只见这里空间虽不大,可还算一应俱全,床,茶壶,通风口,还有些水果在桌子上。可能这里是小孩平时住的地方吧。
此时。
男孩用手里的火,引燃了周围几个火把,还有桌子上的蜡烛。漆黑一片的空间渐渐明亮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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