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曜石地从来没有发生过所谓的不期而遇。
用路者在离开房门时,就得先行设定目的地,再请监视者替她们安排通道。在属于各自的通道上,除非是从同样的房间移动到同样的目的地,否则路上是不会遇到其她用路人的。
若要说例外嘛,大概也只有操控通道的监视者可以擅自使用所有道路吧。
所以,当她在黑色走道上遇见穿白衣服的女人,只是用不愉快的扑克脸迎接对方。
lt;; 小巧双峰和粉红色ròu_bàng伴随步伐轻轻甩动,直到目光尽为穿白衣服的塞满为止。
「干嘛。」
她直视对方往内凹的腹部说。
两只平平的眼睛盯着单调的白色布料,鼻子不甘情愿地嗅着对方身上带有的酸臭味。
穿白衣服的用和她一样漠不关心的语气说道:
「看妳好像很高兴,特地来关心妳。」
平淡的声音。
就连叙述背景般无关紧要的感觉都称不上,就只是让听者左耳进、右耳出,近似于自然音的一种声音。
用这种声音说来关心我,脸皮未免太厚了吧?
她在心里嘀咕。
虽然再三告诫自己不要轻易表现情感,她还是在嘀咕了几句后扠起腰,眼神维持直视对方腹部的高度说:
「不劳妳费心。安娜大人再怎么高兴都是自己的事。」
「不反对。但小安娜是首次担任调教师,应该要知道有些规範是必须遵守的。」
「妳不准叫我小安娜。」
她面无表情地抬起头。
穿白衣服的女人拨了下银色的浏海,回以然无味的脸庞。
「知道该怎么做了?」
「安娜大人是调教师,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这样啊?」
「是。现在妳可以让开了。我的女奴在等我。」
穿白衣服的生硬地做出耸肩动作,然后也没阻挠对方,就乖乖地让开通往某个房间的道路。
她往前踏出一步。
「会受伤喔。」
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停顿了一下子,接着踏出第二步。
「会跟我一样喔。」
一旦习惯了迈开步伐的运动,走路这件事就变得轻鬆许多。
她踩着黑色磁砖来到女奴病房前。
酸臭味消失了。
穿白衣服的也不见了。
安娜侧头思,好一会儿之后才推开门扉。
§
日期记录:白翡翠、祖母绿。
预定事项:gāng_mén开发、shè_jīng调教。
本人附注:有预感今天会和昨天一样棒……啊,别忘了申请更多强精剂。
§
「安娜大人!」
「很好,贱母狗。」
「汪!」
艾萝曲着双臂,把握起的两手抬到脸颊两侧,很开心地吐出舌头扮小狗。
对于如此亢奋的女奴,人只是轻轻拍了下她的脸蛋,然后让她边像小狗般喘气,边给自己解下皮内裤。
小小ròu_bàng轻盈弹跳,带着微湿的腥甜被艾萝吃进嘴。
「啵呜、啵噜、咕啵……呜啾?」
才刚开始kǒu_jiāo,人却抽离ròu_bàng,并且盯着自己那正打算配kǒu_jiāo自慰的右手。
「妳的臭jī_jī还挺有精神嘛。」
「人一来,人家就勃起了哦。」
「别以为今天还有xiǎo_xué可以玩。」
「人家又不是只想着插人……」
人没有看自己鼓起双颊的可爱模样,就继续让自己替她脱掉马甲。不太自然的小rǔ_fáng随着解开束缚抖动,并没有ròu_bàng跃动时那么美味可口的感觉。
然后人上了床,从马甲上取出两条长长的黑色绳,命令艾萝躺好、双手高举放到床尾栏杆前。
人为她美丽的手腕打上两道牢牢的结,把双手和栏杆綑绑在一块。
「呜……好不习惯……」
皱起眉头的艾萝先看了看自己被迫打开的腋窝,再瞄向不停抖动的ròu_bàng,不很自在地扭动着身体。
人跨坐到她腹部上,臀部轻压ròu_bàng,搔得艾萝频频呻吟。
「嗯……哼呜……人的屁股好柔软……好想插……」
硬挺ròu_bàng不断被温凉的屁股磨蹭到火热之际,rǔ_tóu也传来了湿热和微痛的触感。
艾萝闭上眼睛,享受人或吸吮或拉扯、或磨蹭或压挤的微微快感。
若不是自己偷偷射过一次精,现在恐怕已经忍不住了。
没办法啊,谁叫人家一醒来ròu_bàng就硬硬的,还让人想起昨天的快乐……再加上人比平常晚了一点点,会忍不住缩在被窝里自慰、喝下自己的jīng_yè好烟灭证据,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吧。
想着人的ròu_bàng和xiǎo_xué、想着用自己这股腥浊的jīng_yè玷污人,艾萝轻而易举就把自己弄到高潮了。
而且,她对自己的jīng_yè十分满意。
人的jīng_yè浓郁又腥甜,虽然和粉红色的小ròu_bàng有股反差,倒也算得上好喝。
母狗的jīng_yè只有腥臭,还带有一点点黏稠。就像那根不很美观的老二一样,从尿道口射出来的黄白jīng_yè带有一股下流的病态。
但,正因为它这般扭曲的模样,才是最美味的jīng_yè。
「呜呵……呵……呀!呜、呜、嗯……」
她知道,母狗才不是什么高尚的东西。
是最下贱的。
只为了处理人的性慾而活着。
不管人有着什么样的怪癖,母狗都会和人一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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