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大哥,你不用怕,以后有我保护你!”林缘又道。
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让文熙完全懵了。倒是子均很快反应过来,有些吃惊的看向洛离。洛离朝他点点头,说道:“你舍弃生命守护的人,我会像你守护小缘般守护他!”
这句话与其说给子均听,还不如是说给文熙听,果然,那句“舍弃生命守护”让文熙的眼眸立刻染上雾气。子均感激地朝洛离笑笑,对文熙说道:“我吃饱了,你和小缘去吃吧。”
文熙摇头,他没有胃口。子均朝林缘使眼色,林缘这时却是聪明的,拉着文熙的手臂不放,“汪大哥,我一大早过来肚子好饿,我们吃早饭好不好,就在这里吃,还可以照顾万大哥。”
文熙无法,只得陪着林缘,却是只吃了一小碗就放下了。才吃完徐安隐便领着大夫来给子均换药,和洛离等人打过招呼后,站到文熙身边说话。
“今日是老先生的生辰,同窗许多人都要去庆贺,你有几年没去拜访他老人家,他却时常念叨着你。”
文熙一愣,是啊,从科考回来自己再也不去书院,老先生亲自来劝过几次,都无果而归,心灰意冷也就没在来过。自己一味伤痛也没有前去拜访,都四五年了,先生还记得自己!可子均......
文熙摇头:“抱歉,我无颜再见到先生,烦请安隐代为问好吧!”
亲眼见到文熙为受伤之人落泪,还守了一整夜,徐安隐自然知道是为何,声音不觉有些提高:“文熙,你何时变得如此不念旧情?难道忘了当年先生是如何对你吗?”
文熙低头不语,他自然记得,先生不是本地人,在福源镇授课只因师母是当地人。对自己十分爱护,常常逢人就夸自己是他的得意门生,逢年过节更是常邀自己去家中。可自己终究是辜负了他的厚望......
“徐公子,你所说的老先生可是李化李先生?”子均忽然问道。
“正是,这次是先生的五十寿辰,先生为人低调,从不许人为他庆贺送礼,这次也是师母定要为他热闹才允许学生们前去。先生对文熙思念非常,听说文熙在此,托付我一定要请到,言辞恳恳,几欲落泪,还望公子帮忙劝说!”万子均的身份还未暴露,徐安隐见他衣着气度不凡,只以公子称呼。
子均点头,有些虚弱地说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况且李先生对文熙照顾有加!文熙是该前去祝贺,只是我刚受了伤,着实不方便,咳咳...”
文熙立刻来到床前,握住子均的手臂,“不要说话,好好休息,我守着你不去。”
“这也不好,不如挑一份礼物,派人随徐公子给李先生送去可好?”
文熙点头,问道:“不知该送什么礼物?”
“李先生是高雅之人,自然不能落了俗套,听闻徐府地窖里有藏了二十年的女儿红,卖给文熙做个人情如何?”
徐安隐有些吃惊,烟雨坊最著名的还是酒,以经过无数工序酿制、珍藏了二十几年的女儿红最好喝,但价格斐然,别说一般人,就是大商贾也轻易尝不起。可文熙一向清贫,只要喜欢,自己就算顶着被父亲责骂都送与他。看向文熙,只见他点点头,动作娴熟地从子均的行李里拿出一片金叶子递给自己,说道:“先生好美酒,还请安隐割爱!”
徐安隐握住金叶子,冷笑道:“许久不见,汪公子原来已衣锦还乡,在下眼拙了!”言罢转身离去。
文熙想拉住他,却已来不及,手伸在半空,一如脸色,苍白非常。
子均的伤并无大碍,晚饭时已能起床自己走动,因子均和文熙午饭后又睡了一下午,四人吃了晚饭后便在卧室喝茶闲聊。
“汪大哥,你也会下棋吗?”林缘问。
“他可是围棋高手,在福州的嗜棋院做过第一棋手呢!”子均待答。
“那你和离哥谁的奇艺更好?”林缘又问。
“洛庄主心思缜密,自然跟胜一筹。”文熙谦虚道,子均但笑不语。
“文熙过谦了,你可是在中州夺冠的,我哪里是对手!”听见洛离直唤自己的名字,文熙有些不舒服,可看向他,却是一脸恳诚,果然又是一个笑面虎!
“你们都谦虚,不如现在比试一局吧。”林缘倡议。
“你想让文熙教你下棋恳求即可,何必要比个高低!若洛离输了怎么办?”子均笑问。
“不是为了学下棋,如果离哥输了最好不过...”子均忽然有不好的预感,果然林缘大声说道:“我就可以请汪大哥去赢了瑞王,小棋就可以搬来和我一起住了!”
文熙脸色苍白,一会才问子均:“你不是说他过得很好,那个人...对他很好吗?”
子均也急了,忙解释道:“确实如此......”
“小缘说......”
“小缘,你为何说出那样的话?”子均急切地问林缘。可当事人却是一脸糊涂,“什么话啊?”
“就是小棋要搬来落霞山庄!他在王府待得好好的,为何要搬来?”洛离好心帮忙。
“我一个人在益州很无聊,瑞王说要是我能找到人下棋赢了他,他就许我一个愿,我的愿望就是让小棋来益州陪我!”
子均看文熙的脸色稍有好转才松了一口气,只听文熙问道:“小缘,你和小棋很熟吗?”
林缘点头。
“能让你牵挂着,小棋应该是个充满乐趣的人吧?”
林缘圆圆的眼睛满是笑意,“是啊,小棋有好多新奇的故事,做什么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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