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星迟也不多说几句寒暄的话,径直就朝露天停车场的方向去了,其实卢敬希也快到员工宿舍小区,只要右拐,下一个路口就是。
“一鸣,找我什么事吗。”
“没,没什么,就想,见见你。”
路一鸣一句“想你了”差点冒出口,可他忍住了,卢敬希的左肩被雨水打s-hi,路一鸣皱了皱眉,想伸出手却又缩了回去:“展星迟给你打的什么伞。”
卢敬希也不再说之前的事,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直接笑了起来:“你可算来救我了,刚才展星迟给我打伞,我一口气都不敢喘。”
“就跟当年你打球,腿打骨折了,教导主任扶着你送到你爸面前那次一样。”
“你当时那个脸憋得铁青,还一直给我眼神暗示,让我赶紧去扶你。”
“我就不去,你气的三四天没理我,你还记得吗?”
“记得。”
卢敬希说得起劲,他发现路一鸣情绪不高,甚至,现在的路一鸣变得他都有些不认识。
“你怎么了,心情不好?”
“没有,我听你说我们以前的事,挺开心的。”
路一鸣刚才把展星迟的表情全都看在眼里,卢敬希不在意而已,但是路一鸣从展星迟身上嗅到了危险的信号,卢敬希不小心的退后,以及展星迟主动伸手搂住卢敬希——
也许是他太过敏感,但路一鸣还是极不自然地问了一句:“展星迟,喜欢男人吗?”
“啊?”
“不可能,我们展总钢铁直男。”
卢敬希伸出手搂上路一鸣的肩,路一鸣一时有些震颤,卢敬希离他极近,温热的躯体靠近他的臂膀,以前从来不会如此多虑,而现在,路一鸣被卢敬希靠近的半边身子不可控制地发麻,一动也不敢动。
即便卢敬希有些吃力,但还是像维持从前的亲密一般:“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但看他那样不像。”
“你要不要,跟我上去坐坐?”
卢敬希主动邀请路一鸣,他本来以为自己跟薛熠分手,路一鸣应该是最开心的,然后他们两人可以装作一切都没发生,可是路一鸣的反应,让他如何无视。
“……”
两个人站在潮s-hi黑暗的楼道里,外面的雨还在下,天色越来越暗,路一鸣的伞丢在地上。
卢敬希双眼蓦然睁大,路一鸣抱住了他,怀抱炙热有力,他身上浅淡的香气萦绕在卢敬希鼻息间,两个人谁都没说话,这个拥抱像是告别。
男人之间的拥抱,卢敬希刚抬手准备回拥,拍一拍路一鸣的后背,路一鸣就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一手抚上他的脸庞,那几乎落下的唇又猛地拉远,像是大梦初醒,落荒而逃。
伞落在地上,被浑浊的楼道雨水弄脏。
卢敬希蹲下身捡起伞,想要追出去,却发现无处寻找他的踪迹。
“一鸣。”
路一鸣喝了很多酒,xx局的几位领导走了,贺岁档的电影应该很快就能过审。
翟猛替他挡了不少酒,路一鸣都看在眼里,他现在看着翟猛没有怒火,只有对自己无能的质问。
他从卢敬希那儿来,满脑子都是卢敬希的脸。
刚才,卢敬希站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上去坐坐,竟然,还是把他当朋友。
“这事应该不成问题了。”
“多谢。”
“你不用谢我,你来找我,我很开心。”
翟猛看见路一鸣y-in沉的模样,也不敢再做出什么逾矩的动作,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路一鸣好像变了一个人,收敛了火爆的性子,变成了另一副样子,让人心疼。
翟猛还没开口安慰,两人就坐在酒桌上,一言不发。
路一鸣此时也不知道是不是鬼迷心窍,他很想做,他好久没做了,身边也没什么人陪,他抓住翟猛的手腕,翟猛显然也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路一鸣略微混沌的双眸望向翟猛:“你不是说,想和我做吗。”
翟猛吻着路一鸣的颈脖,路一鸣昏沉地倚靠在床上,翟猛银灰尾戒在黑暗中闪着不一般的光泽,他只能尽力伺候好路一鸣,他的吻温柔缠绵,路一鸣的手从他的腰际扣入他的臀缝之间,翟猛浑身上下又是一颤,咬着路一鸣的耳垂,轻轻吮吻:“非得这样吗?”
“不做拉倒。”
“做,做,做。”
“你温柔点,行不行。”
“妈的,你事这么多。”
翟猛听见路一鸣低骂一句,这才释然地笑了,他伏低身子,从路一鸣的胸前吻至他的胯间,那处被布料包裹还未弹出,他解开路一鸣的裤子,手指拢着还未勃发的性器,上下套弄起来,拇指绕过冠状沟,激得路一鸣腰间一颤,还未低吼,翟猛便将整根没入口中,路一鸣的手指探入他的发丝中,说不上温柔,甚至是残暴。
半晌。
“嘴都快给你顶废了。”
“少废话。”
翟猛揉了揉酸涩的下巴,从路一鸣的胯间抬起头,路一鸣那处尺寸算不上小,幸亏他经验丰富,要是个处,绝对要被路一鸣弄废。
他刚想喘一口气,没想到路一鸣伸手拿过床头的润滑剂,挤了不少分量在右手掌心,还未试探,就直接扒了翟猛的裤子,几乎把翟猛整个人掀翻。
翟猛哭笑不得地被路一鸣按在身下:“轻点,能对我温柔点吗,后面还没被人开过苞。”
路一鸣醉醺醺地贴近翟猛的脸,一手从他的衬衫探入,轻揉慢捻那挺立的r-u尖,翟猛差点把他踹下床,可路一鸣一根手指已经伸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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