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期末考考完了,梁季文就专心投入他们的修理大业,早前破破烂烂的小三轮车早就不是当初的样子了,铁锈被磨掉了,刷上了一层耐脏的军绿色油漆,c-h-a了个“修家电收老物件儿”的小白旗,乍一看还是像样的。
修家电这个需要知识和技术,本钱也不小,不是什么人都能干的,但也不止他们在做,好多和他们一样的大学生,十多人凑一堆,合租了一个房间也能磕磕绊绊地做下来,只是没梁季文他们发展得好罢了。
修家电的收入确实是高,好多人都把回去的日期推后了好多,就盼着能在这里多赚些钱出来。一个个忙活到二十六七,才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地回家了。
与其说大伙都要回家过年,倒不如说是因为梁季文几个要回家,生意要停了,只能回家了。不然一天□□块甚至十一二块的工资和回家过个年,这谁都会选工资的。
梁丝丝几个其实也是舍不得的,但梁季文一句话就把他们打败了,最近燕京的生意越来越少,竞争越来越多,家电这东西都是属于奢侈品行列的也不是谁家都能有,谁家也不能天天坏啊。
但是他们镇上就不一样了,有家电的人虽然不多,但是那是一块未被开发的市场啊,回家又能过年还能挣钱,两全其美的法子谁不想要啊,想通了以后收拾起来的速度别提多迅速了。
梁釉是最爱凑热闹的,她不会修,但是她爱跟着梁季文去收东西,带着心爱的五条大狗,梁釉手里拿着梁季文用硬纸给她卷的“喇叭”一路蹦跶一路喊:“修电视冰箱空调收音机洗衣机缝纫机,收旧书旧瓶酒书画咯——”
梁釉想到什么就喊什么,蹦跶累了就往小板车上一坐,晃着两条小腿,也不嫌热,还抱着几只大狗跟着大狗一起吐舌头。瞧见有卖冰棍的,还会跑过去从兜里掏出钱,贴心地买四条冰棍,三人一天一条,五只大狗分一条。
等一天结束回家后,梁季文就掏出一块钱给梁釉当工资,梁釉拿到钱就把门锁上,满屋子的藏。小脸上全是笑容,怎么都消不下去,见天儿地傻乐。
后来梁釉也做起了生意,买了一堆的橡皮铅笔本子糖果果丹皮饼干……跟人换铜板去。铜板这东西都没法拿来当钱,小孩们都是拿来玩的,三个铜钱加几根j-i毛就是一个毽子了,拿来打水漂也是好玩的,或是串成一串当风铃……能用铜钱换吃的用的,对小孩来说就等于捡天上白掉的馅饼,赶紧捡了再说。
梁釉换铜钱,就是跟着哥哥姐姐们瞎掺和,几个大的天天收集这个收藏那个,拿茶杯当宝贝抱着睡的都要,梁釉就想着,她应该也要收藏点什么才好。但是她没多少钱,正巧就看见湛九江呼啦啦地倒出一大罐铜板,然后细细地用干棉布一个个擦过去。梁釉凑着脑袋过去瞧,看了半天,发现湛九江把铜板排成了好久个队伍,她好奇地问:“江哥,你在干什么呀?”
“我在按着年代给铜板排序呀。”湛九江手里这一大罐都是较为普通的铜板,虽然普通,但湛九江也都好好收着,他有个习惯,闲着没事就爱给东西排序,那么多的铜板排起序来也费时,不过正好加强一下记忆。
“这个是什么?”梁釉伸着指头指了在队伍最前头的一个。
“先秦半两,这是东周的东西了,你自己算算,这个铜板至少得有多大岁数了?”
梁釉学习成绩不太好,但是她知道的历史知识还是很多很扎实的,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下,然后就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床上地一堆东西。
“江哥,我决定了,我以后就要收集钱币啦!”说着就跳下床趿拉着鞋就往外跑。
湛九江被这一出整得一头雾水,把这一堆钱币分好,湛九江拿了绳子把钱串号裹上棉布重新放进盒子里。出去的时候就瞧见梁釉满世界地找木头要梁季文给她做以后放收藏的小盒子。转天就拿出私房钱买了一大堆东西开始收钱币。
在家带了十几二十天,收了一堆东西,然后带着家里人满满的不舍和梁釉的眼泪走了。
新学期开始,他们的生意又重新开张了,生意自然是没上学期好的,但也算是一个稳定的收入来源。
去年那个狮子大开口要买四合院的年轻人卖了近一年的房子还没卖出去,最近终于松口要价六千。
梁季文上辈子生活的那个年代,首都房价都涨得不行了,随便一个位置都要背上一辈子的账务,全给银行打工了。现在燕京的房价不高,甚至可说是白捡的,所以梁季文是鼓励甚至十分支持他们买房的。不过除了梁季宇和吴时谣,其他几个没攒下什么钱,想要一下子拿出好几千来也是有难度的。
梁季文去讲了一次价,年轻人是真的着急了。之前他卖不卖都无所谓,可是最近几个月南边那里搞得热火朝天的,他不是个能耐得住性子的,听了些风声就忍不住了,怎么说都要凑钱去那里见识一番。然后就把主要打倒四合院头上来了。
梁季宇和吴时谣把所有的存款都掏出来了,梁季文又借了一点,然后一共花了四千五把这一百多平的小四合院买下来了。四合院买下来,梁季宇和吴时谣也不是没地方住,而且这个小四合院破败得有点厉害,修整的话很麻烦,就先租出去了,一个月还能那点钱。
田项阮几个都还是下半学年,梁季文四个因为是唯一一次冬季高考的原因,已经升上了大三,课表一下就空荡了下来,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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