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在考察去韩国的暑期航班的时候左岂突然有动静了:“我觉得我最近可能过的太幸福了。”
“是啊是啊,有人过得好有人过的不好嘛,这就是社会。”我敷衍着左岂,刚刚我从手腕上给他抽了一管血,现在手腕上贴着个大创口贴。
“你说我们是一放假就去韩国,还是现在国内玩几天再去?”我查完票之后长舒一口气回头看左岂,然后就看见他化成了一滩摊在沙发上,闭着眼睛。
“你在干嘛啊?”这是一个问题,左岂他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做我为什么还是会觉得他这么恶心……
左岂闭着眼睛,还是保持着那个瘫痪的姿势缓慢的摇了摇头:“没干嘛。”
“那我在问你我们什么时候去韩国。”
这个时候左岂才像是反应过来我说了什么,他睁开眼睛坐直身子:“我们是只去韩国么?我还想去日本玩啊!我想去买游戏!”
这追求
“没说只去韩国,去日本也可以,但是该怎么安排啊,去了韩国再飞日本?”
他拼命点头:“就我们两个去是吧。”
“不然呢,你以为我还有其他什么关系好到可以一起出去旅游的朋友么。”我冷静的回答他,这实在是个残酷的现实,作为一个花季少女别说旅游了,连平时出去逛街看电影到处找好吃的餐馆的朋友都没有。
“那还不是你自己不想要,看,像我这样的人姑且也还是有几个朋友的,虽然他们都在意大利。”左岂说起来表情很骄傲,像得了小红花的幼儿园小鬼一样。
不是我说,我总是觉得左岂他的追求实在是太…太极端了,有的感觉根本就不算是能称作是追求的事情,有的就完全是上升到了精神层面的深刻解读……
谁快来给左岂他写自传类的小说啊,你们两个一定都会一起火起来的。
但一说自传类的小说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关于牧子清的:“喂,你在国内是有心理医生的对吧。”我直接问左岂,他虽然疑惑我为什么要这样问但还是老实的点了点头。
“对,怎么了么?”
“你有没有考虑要换个心理医生。”
左岂一脸迷茫的看着我:“为什么……?”
你的那个心理医生简单的就把你的信息给了牧子清,是个细作啊……当然不能这样说,这样说了左岂肯定会扛着桌子去拍死牧子清的。
“因为我哥哥有个朋友是心理医生,效果还蛮好的,我有个堂弟之前就是那个医生的病人,现在听说已经好了。”这是真话,但是是我最近才想起来的,那个堂弟叫文故来着?小时候因为他我的头上还缝了好几针,太久之前的事情了,他最近在哪里我都不知道。
那家伙是个双重人格,妈的危险死了,不过也没机会再见面了,因为我哥哥超讨厌他接近我。
“堂弟?是叫文故的那个么。”左岂又笑着说出了我的个人信息,我现在已经习惯了,也懒得去想他到底知道多少“我记得他是在你小时候弄了点事情出来吧?”
“啊……嗯、头被他扔的石头砸到了。”我摸了摸后脑勺“怎么样,要不要联系一下那个心理医生。”
左岂扁着嘴:“可是我虽然病很多但是唯独没有双重人格啊,现在我这个医生很不错的。”
他泄露情报的能力确实很不错!
这里只能试试其他的了,换个战法:“那算了,难得给你推荐一次东西。”
“诶诶,大小姐,关于我的医生这方面不是说换就换的,这不能开玩笑。”左岂很认真的说,但他说的在我听来都是废话,我几这个也行不通那干脆还是让牧子清付出他该付出的代价……?
但是牧子清现在已经很惨了……而且要是因为这事情左岂又像疯狗一样开始撒野我不就得不偿失了么,我的瞳孔开始剧烈的晃动了起来,要不要直接告诉他,要不要直接告诉他?作为一个人的人性允许我直接告诉他么?
左岂的兴趣倒是不在换不换心理医生的上面,他对我的堂弟的事情更加感兴趣,而且他也开始不再解释自己不是变态也不是跟踪狂,知道我的情报只是因为喜欢我而已:“你和你堂弟现在还有联系么?”
明知故问的恶趣味,我翻了个白眼:“如果你觉得我是那种能够把亲戚关系处理的很和谐的人的话。”
他笑了一会儿:“我想也是吧,你知道你堂弟最近在做什么么。”
我愣了下,文故他好像是比我小个一两岁,现在要不是在读高一就是初三吧?就是不知道是在国外还是国内了:“具体不太清楚,很久之前才听我哥哥讲起一次,他双重人格治好了现在在读书来着,应该变成个正常小孩了吧。”但愿……
这样一想,我从小时候开始身边认识的人里面就有一两个怪胎,我哥就不说了,他是个有怪癖的大怪胎,这个文故也是个怪人,我记得很清楚那个时候他会用石头扔我是因为我拿了块奶油饼干给他吃。
那个时候我好像是六岁,他四五岁的样子,后来他给他父母解释用石头打我是因为他不喜欢吃奶油饼干,而我把奶油饼干给他就是讨厌他,他这样解释了之后我哥差点当着那么多大人的面把他掐死……
但就是这个事情之后文故的父母带他去看了医生,结果发现这小孩是个双重人格,以前他父母只是以为他性格比较极端,结果并不是……极端的时候是因为他们的小孩完全换了个人。
“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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