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吴的梁木如此不好吗?宫里用的梁木也会断?”
“对啊,这大吴的梁木实在是不好呢,说不定也会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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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赵国前脚才进了吴国的皇宫,那事情便像乘了夏风的风尾,吹得全都城的人都知道了,此次来贡的不仅仅是使者,还有个是赵国的二公主。
而这消息乘了风,在这都城里打转,自然是没有忘了从这都城里的顾府吹过了。
李骅浔听到这信息时,手上正拿着笔墨在画卷上挥洒,听到重要的地方,也只是手腕处顿了顿,复又接着作画。
“亲王,现在午时已过,可朝上的信息还是迟迟不见送来,不知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
正说着,就听得屋外有翅膀扑哧的声音。
阿游连忙往外面跑去,可空荡的庭院,除了那棵枝叶繁茂的大树和些花草,便什么都没有了。
更别说什么翅膀扑哧着的声音了。
阿游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难道自己之前听错了?
他摇了摇头,便转身又回了屋子。
只是他不知,在他离开之后,顾家的方墙下正蹲着个姜仞潜派过来的暗卫,那暗卫侧着耳朵,听见庭院里的脚步声远了,才缓慢的吐了口气。
又瞧了瞧手里抓着的那只白鸽。
哼!总算是被我给抓住了,还是赶快拿去给姜大人吧。
他尽量缩着身形,从那方墙之下缓慢前行,等离得远了,才展了身形,往前面的姜府掠去。
等到了姜府,他只听得院落里传来了极大的说话声。
“慢点,慢点。”
他疑惑的从院落的拱门处,缓慢前行,只见得大约有五六个大汉,上身裸着膀子,背上背着两根粗绳,绳子的另一头捆着棵粗壮的杏树。
正听着姜大人的吩咐,将那棵杏树往地面的树坑上移动过去呢。
这...杏树?怎得如此像前个月,他跟老三在那个昏暗的小巷里,拖了几个时辰,才拖到了姜府门前的杏树。
可那棵杏树,不是早已经被姜大人种在了偏院吗?
“大人?这棵杏树?”
“啊?你来了?”姜仞潜听见声音,才将视线从那棵杏树上移走,飞快的瞥了他一眼。“这杏树我还是觉得栽在这里比较好,万一哪天我们笑笑进了院子,瞧见了,说不定会很高兴呢。”
姜仞潜正说着,似坠入了自己的幻想之中,闭着眼,眼前都似出现了那个画面。
自己最喜欢的笑笑,双手扭捏的捏着自己的衣角,然后对着自己说。
“阿奕,你真用心,我好喜欢你。”
然后细眉笑眼,嘟着嘴唇,向着自己靠近。
可突然,姜仞潜的脸色严肃了起来。
紧皱的眉头,紧闭的双眼。
他心里起了个疑问,为什么自己总觉得有什么奇怪的气味。
睁开眼时,那白鸽正在那暗卫的手心里扭着屁股,而距离姜仞潜的脸颊不过几寸。
“这什么东西?”姜仞潜不露痕迹的将自己往后面移了移。
“大人,这个就是之前我跟老三说的,曾瞧见过飞进顾府的白鸽啊。今天它飞到李亲王那边的院子里时,被我抓住了。”
那暗卫又将手里的白鸽往前送了送。
姜仞潜觉得似乎哪里不对,他接过了那白鸽。
白鸽的腿上正拴着个卷得规整的小信。他伸手取了下来。
小心的卷开,便见信上写着。
“此次赵国来贡,君疑心重,望远。”
姜仞潜小心的将这信卷好,放进手心里,见院子里的那棵杏树已经栽种好了,才转身,准备进宫一趟。
可刚转身,复得想起了什么,回头看着那个暗卫。
“解飞,我不是叫你去守在顾家大小姐的院子附近吗?怎得跑到了李亲王的院子附近?”
解飞心里连声哀叹,早知道自己就不要说出来了,可是那顾家大小姐平日里就是在那三寸之地活动,这些年,他都已经守的厌了。今个只是想在那周围走走,哪知道...
可他的面上还是一脸认真,“那个时候我肚子太疼了,去那附近方便去了。”
姜仞潜将解飞上下瞧了瞧,然后便转身往宫里走去。
“解飞,给我瞧着他们,将这杏树的树坑好生填埋,然后就回顾府里去。”
“是是是。”
坐着轿子,一路急赶。
可姜仞潜还是得如普通文官参见皇上一般,等着守卫通报。
等到李珐来了宫门将自己领了进去,还得一路躬腰。
来时,他也在轿子中思虑了许久,瞧来,他们朝廷上还真是有个李亲王的暗线。
只是这李亲王常年居住在荆州,瞧他的年纪不过二十罢了,这暗线到底是什么什么放进去的呢。
又有什么野心呢?
姜仞潜不敢细想,在他看来,也许前几年应的那句,保大吴江山不倒。
估摸着就是这几个月,便要慢慢兑现了吧。
只是思绪没停,跟着姜仞潜的步伐便进了宫殿。
李煜樯也不知怎么姜仞潜突然就来了宫里,瞧着满殿的奴婢。
“都下去吧。”
宫女们便放心手里做着的东西,行了礼,默默的往殿外走去。
等到宫殿里没了他人,李煜樯才召姜仞潜上前来。
“姜兄怎么来了。”
“皇上,此信乃暗卫在李亲王的院子附近所截。”姜仞潜将手里的书信放到了李珐的手上。
李珐双手捧着小信,走到了李煜樯的身边。
李煜樯伸手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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