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衣冠不整的出来了?”她把手里的头发抓了几把,好好享受那个丝滑的感觉。她头发也不差,但和慕容泫这种没有多少可比性。
“反正是自己家中,衣冠不整的又没关系。”慕容泫说着看过来,“你似乎很喜欢看我戴那个血红的玛瑙?”
秦萱脸上蹬的一下红透了,秦萱还真的喜欢慕容泫戴那个玛瑙。慕容家的这些个男人,都时兴披发,头上戴步摇冠,有些很正式的场合还会在发冠上加几串鲜红的玛瑙串。要是长得搓的,不管怎么打扮都是搓,只是看搓和更搓的区别。但要是美人的话,打扮一下,简直叫人眼前一亮。
上回慕容泫从宫里回来的装扮和慕容明一样,也是鹿首步摇冠戴玛瑙串。结果等慕容明等人走后,她瞧着那模样,白天里头就x虫上脑,把慕容泫按在床榻上就办了。说起来,那一回两人的衣服都没脱,也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撑下来的,回想起来,那一次感受很不错。难不成她还真的已经到了如狼似虎的时候了。
秦萱顿时觉得气短。
“喜欢不喜欢。”慕容泫伸手抽过秦萱手里的发丝,靠近了道。
秦萱瞧着逼近了的俊脸,神使鬼差的想要点头,可眼风一瞟,瞟见他额头上的那个大包,顿时忍不住噗嗤笑出来。
“额……是的啦……”秦萱一边辛苦忍笑,一边连连点头,甚是辛苦。
“……”慕容泫瞧着秦萱憋笑憋的脸都通红了,干脆直接拉过她的手,把人往屋子里头拉。
外头的家人看到这一幕,心中大叫这两个祖宗,怎么不看时辰就做那事,现在还是大白天的呢,要是外头有贵客找进来,那么是传话呢还是不传话呢?
这种事要是做到一半被人打断了,恐怕杀人的心都有。
几个人恨不得立刻滚下去,和这个事儿半点沾不上关系,可惜他们想躲,那也没地方躲。
慕容泫的寝室在屋子的最里头,他把秦萱拉了进来之后,直接就开始脱衣服,至于把秦萱压在眠榻上,除非秦萱乐意,不然根本就不可能成功。她的力气摆在那里,到了后面还指不定谁压谁呢。
秦萱坐在那里瞧着慕容泫一件件的脱衣服,外头的袍子脱了,露出里头白色的绫罗出来,她翘起腿,像是个恶霸一样,看慕容泫脱衣服,当里头的亵裤都被慕容泫一股脑全脱了。秦萱差点一口水喷出来。
男人那地方都不好看,哪怕脸好看,那地方都一样。至于说什么处男那地方都是粉嫩色,都是骗人的,黑咚咚的不要想了。
他下面和他的脸,还真是……反差好大。
“到你了。”慕容泫也知道自己推不动也不可能推动秦萱,两条长腿直接就踩在榻上,躺了上去。
“我说,你真的要看我啊。”秦萱对着慕容泫都有些心虚,她的身体虽然和男人不是一模一样,可是胸口还真是……让她有些伤心。小说里头说女主女扮男装,胸口好歹还要用不缠一缠,好让人看不出端倪。可是到她,她是前胸只比后背多出一道弧度,然后左看右看实在是瞧不出来多大区别。胸口就算不勒,也没事儿,没见着军营里头那么多的大块头对着她的“胸肌”口水直流么,做梦都想有她这样的身材。
要是他们那几个真的有她这样的身材了,恐怕几个人会直接哭晕了过去。
“怎么不让我看?”慕容泫从眠榻上起来,光溜溜的让秦萱看着额头青筋直跳。
他干脆就直接开始剥秦萱的衣服了。秦萱瞧着慕容泫和她身上的衣服作斗争,等到两人光溜溜的抱在一团滚在褥子上,又是另外一番滋味了。
慕容泫的吻技是越发炉火纯青,长长的一个吻下来,吻得她脑子发昏然后就顺着脖子开始吻她那些敏感的地方,温柔的让她浑身都泡在温水里头似得,那水一点点加热,最后漫过了她的全身,外头的一切事都不在脑海中了。
*
徐医给慕容泫开了药方之后,就走了,走的时候身边还多个人,梨涂的籍书已经叫人给送过来了。
他回到太医署之后,让梨涂去沐浴换衣,做药童这事半点都马虎不得。哪怕梨涂的那个年纪已经算不上童子了,但有些习惯必须从头抓起。
这会一个医正满头大汗的进来,在茵褥上坐下来,就让人给他倒水。
“不过是去了一趟东宫,不必这样吧?”有同僚看见那医正一身的汗,出言打趣。
“你们不知道,东宫里头,太子妃和太子良娣就差打起来了。”这个医正也是给太子妃看病,最近太子妃总是有些胸闷气短,她生的儿子和母亲不一样,能吃能睡好的不得了。
医正一把脉就看出来太子妃这是被人气的。太医署里头对宫里头的那些纷争恨不得埋头什么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
可惜,这个根本就是奢望。
他一出去就见着里拓跋良娣,拓跋良娣带着草原上女人独有的健美,她在门口正好被女官告知太子妃不能见她,瞧着医官出来,咯咯一笑,“太子妃保重,待会我便告知太子,太子妃这会已经不能见人了。”
这话说的粗鄙不堪,而且直接朝着太子妃的脸面左右开弓的扇。但很符合草原上女人们的作风。
部落大人们的妻妾区别并不明显,比起汉人讲究的嫡庶正统,鲜卑人更多的事看哪个拳头大。哥哥被底下的弟弟们杀了也不是稀罕事,男人们这样,女人们就更如此。你是正妃就必须尊敬你,没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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