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躺在床上突然想起,不知道明天要准备唱什么歌,至今还未确定下来,缓缓地说:“玩笑闭幕,我们开始说明天的正事,哥几还没谈明天要唱什么歌呢!”
音彣语气坚定地说:“只能唱上个星期排练的歌曲,只能《相遇是来迟的温柔》,这首新歌比较熟一点。就这么定了,睡觉吧!”一致“嗯”一声表示同意。
书呆子笑嘻嘻地说:“行吧!那就睡觉吧!时间不早了,睡觉吧!”
滨弟打哈欠地说:“明天还要准备准备,入睡吧!睡觉觉吧。”
寝室灯熄了,一片漆黑,安静了仿佛听到外面的蛐蛐也开始打起了呼噜。
☆、第十一章
晨曦,宛如一把匕首在天边划开了一道口子金黄色的光芒洒落大地。宿舍楼洒满金光闪闪的晨光,恰似披上金色的衣衫,一眼望去到宿舍楼的水泥路通往大门,金黄色的阳光铺满水泥路,恰似铺上了金色地毯正迎接乐队通往摇滚梦的舞台。
早早起床的老四把窗帘拉开金灿灿的阳光闯了进来,洒在了音彣、滨弟、脸颊上,睁开的朦朦眬眬的睡眼,光头的火车汽笛声也到站了。
老四甩波卷发做了贝斯演奏的姿势,唱起了小调,唱着起床歌。音彣趴在地下撅起屁股埋在床底下找拖鞋,像只淘气的小花猫正在寻找小皮球。
寝室里的笑声中欢乐不断,乐趣多多,玩玩闹闹乐也一天,愁也一天。光头坐在床沿边揉了揉惺忪的双眼,看着音彣撅着屁股在床底下。
音彣多半是忘记昨晚拿拖鞋掷光头的事,糊里糊涂地说:“谁又穿我拖鞋去上厕所,扔到哪去了。”脑袋空空的像是个躯壳,头晕脑胀,思绪纷繁。
光头擦拭眼角的睡意,戏谑地说:“你昨晚没喝酒吧!怎么不问老四一大早就开始冤枉无辜我这个的小清新。”萌生坏心思,指着老四把嫌疑嫁祸给他。
音彣昨晚的回忆播放,挠头细细一想,猛地,一回头朝向看着滨弟,惊愕!眼神像黑曜石一般火怒地说:“老四,我拖鞋呢!”滨弟嬉笑指向光头的床底,惊恐!望着音彣手里拿着扫把心孤意怯开溜。
刷牙洗脸完,用完早餐。时间还很充分,心想时间还早,想在排练一小会,免得过去还会干着急。光头将门后的架子鼓给推了出来,老四和滨弟的贝斯、电吉挂在了墙上,把它取了下来打开琴箱,像是尘封已久的宝剑即将出鞘嗜血。
音彣在写字桌上拿了一本书卷起以做麦克风,一声高呼的歌声唱响。阳光洒落在架子鼓上,光头鼓槌旋转抛空,击打强音镲摇晃像是轰雷掣电的天空。老四手指在琴颈跳动和音弦,像是舞者跳动着踢踏舞。滨弟甩发浮夸的跳跃,手里的拨片扫动电吉他的琴弦,尽情的演奏。
音彣唱歌时眯着眼睛也要享受音符飘悠的感动,细细一听老四的琴弦感觉今天贝斯的音色有点闷哑,像是有东西砸在胸口,他压了左耳的耳屏,招了招手让老四停下来,说:“老四,音色不对你要调一调,这又有点太过于闷哑了。”点了点头。
老四调了琴头的音色旋钮,反反复复在其中寻找不完美的瑕疵,循环反复动作重播,朝音彣点了点头。
音彣作为乐队里的主唱耳朵是特别的敏锐,把握着每一个音色,像个调音器。但是乐手的耳朵也是特别细腻,是主唱第一听众挑剔着他的发音。摇滚乐对于虎贲乐队来说是生命的全部,像这样一支摇滚乐队对摇滚乐的激情诠释梦想的向往。每天醒来就是攥在手里的音符,不断的练习,不停的努力,对未来与梦能的仰望。
几首歌曲排练下来一眨眼,竟没想到已是下午一点多了。突然,时间变得仓促手忙脚乱开始无头绪的收拾,乱成一锅粥。怕回到广场演出会迟到,顾不上吃午饭了,急忙忙的将贝斯和弹吉他装进琴箱,没来得及再次检查亲的音色,光头也开始手忙脚乱将架子鼓移到了门旁边。
音彣脚一蹬破烂牛仔裤又破了一个洞,已经够破烂的了,这么一蹬又多出一个洞,反而更显得张扬十足。
光头照着镜子,打着发蜡,提醒老四:“佳妮、黄玲她俩还没过来,要不要再等她们呀!对了还有老四的情人也还没到到。”急忙忙。
瞧了光头打发蜡不禁一笑,音彣急促地说:“叫她俩先到公交站等我们,要不让她们先到广场等我们,恐怕…,迟到了不好解释了,毕竟这是我们组建乐队以来第一场演出。对李总失言那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怕会影响到我们以后乐队的发展。光头,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用发蜡行不行,也这不是公家的这是老四的!”都无语伦次了。
光头揶揄地说:“未免也太小气了吧!是吧!老四。”
老四辩驳地说:“从着问题上来看本来就是没必要,不说你几句,你倒是挺有优越感。”
滨弟迭连地说:“你不瞅瞅,怎么比比。你所有的头发加起来都不及我一根发长,光头这绰号取得恰恰好。”怨恨低眸看着鞋面,扬起苦笑。
准备就绪,即将出发。琴箱似宝剑上肩头,光头把两支鼓槌插在裤后袋,音彣振奋地说:“都准备好了吗?冲吧!我们来了,虎贲乐队的战场。”
看着门口没见到佳妮的身影,特别的焦急不安,怕待会晚去了会迟到,怕去晚了会被取消,但又有点牵挂佳妮在意她,她也不回个电话过来,音彣又不愿给佳妮电话。
音彣愤然地说:“不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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