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肖燕是被悉悉索索的响动吵醒,不过一睁眼,天已经大亮了。
今天要去买点米面才行,边想着边穿昨天新买来的棉衣,棉衣她选了个浅蓝色的,领口袖口都绣着花边,两边口袋挺大,看来可以装不少东西,她穿好后,照了照墙上挂的一面长方型老式龙凤镜,镜子里的她身量苗条,五官精致,她十分不要脸的这样给自己评价。
其实身材也就那样,瘦的跟麻杆,十四岁的小姑娘还是要哪没哪,五官倒是十分端正,大眼睛双眼皮,一对浓眉,不用修长的跟后世流行的一字眉似的,可就是脸太黑了,不只脸黑,身上哪都黑,这都随了肖爸,估计这辈子也白不了,她也早就习惯了自己黑黑的样子,从小到大因为黑没少被人取笑,也没少被人取外号,什么黑煤球、黑炭,还有根据她名字得来的黑燕子,总之什么跟黑贴边就被取成什么,听了就让人火大。
不过今天似乎有哪里不对劲,黑的好像不那么明显了,要知道她黑的程度虽然不比包公,但是也差不了几分的。这几天忙叼叼都没空照镜子,也不知是今天起懵了才这样,还是...?
肖燕又仔细看了看,思索了一番,这些天除了重生回来,唯一神异的地方就是那个空间了,莫非跟空间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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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燕收拾好,往洗脸盆里倒了点热水,洗了把脸,就出去了。
出门一看,刚才的声音原来是大哥和小弟在打煤球发出的,两人可能怕吵醒他,都是轻手轻脚,时不时的声音要是大了,还对着打个手势,把食指放在嘴边,表示小点声。
那样子看的肖燕忍俊不禁,二人说是打煤球,但是其实打出来的就是方块,弄好放在平地切成一块块的,而且这东西没有粘合之类的原料极易散掉,索性是自家用的,所以散了也就散了,总比渣渣好用。
她这次买的煤也不多,二人没一会就弄的差不多了,她也就没有加入战斗,而是想着弄点什么早饭吃。
现在天已经大亮,前面冯婶家的小铺很早就开门,她就打算先去买点东西。
一进门冯婶正在点东西,一见她进来招呼道,“哟,这么早就过来了?”冯婶现在看到她再也不是以前那副不待见不理睬的模样,而是换上喜气洋洋的样子,可不,能本事的一次就挣几十块的小姑娘,在这村子里可没谁呢!要知道几十块要相当于大工厂里工人们一个月工资了,而他们农村种一年,收成好了或许能卖二百块钱,想想吧!
“冯婶,您心着呐!”肖燕打了招呼,就说明来意,她想买些米面以及做菜的一些调料。
昨天东西太多想着家里这边也有也就没费那劲,一次在这儿买就行了。
冯婶高兴的给她推荐大米、白面,还有一些新进的油盐酱醋,知道她新搬回来没几天,估计得都买点。
冯婶猜的果然没错,肖燕还要买点才行。所谓破家值万贯,要添置一个家的东西即使不要万贯钱也是要费不少的。
冯婶这小铺子虽然不大,但是却东西很多,可以说样样齐全,而且附近几个村子,除了国营粮店,也就她这里有粮食卖。
问了价格,米一百斤十五块八,面一百斤一袋十四块九,肖燕翻翻大眼睛上的如羽翼般的睫毛,想道,一斤才一毛多不到两毛,简直便宜死了。
不过现在手里钱就那么些,她昨天又买了一大堆东西也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了,所以这次米面一样只要了十斤,油盐酱醋加起来不到一块钱。
拎上一大堆东西,冯婶还是忍不住压低声音跟她说,“小燕呐,你那酸菜可得赶紧再接再厉,那边卖的非常好,估计会再下单。”
肖燕眼睛一亮,心想,果然如此。
☆、23
23
肖燕边往家走,边盘算着这次一定要多买些白菜,多腌点酸菜,入冬的花销越来越多,那点煤肯定不够烧一冬,一家三个孩子不可能就一人一身冬衣吧,而且房子也破破的,虽然她因为一直想着攒点钱去找父母没打算翻新房子,但是怎么着也得弄个门,要不然就几个篱笆也太不安全了。
正想着呢,走到她家,她就看到门外有个人在往着扒着看,因为那篱笆门太稀疏,所以里面的情况一目了然,但这人似乎怕被发现似的,所以并不是整个身体都在门外,而是半截身子掩在跟篱笆连着的房子的墙体,而上半截身子就几乎要探进去了。
肖燕也没声张的大喊,直到走近看清是谁才出声,“哟,原来是刘大婶啊!”
这人就是住在刘奶奶家对门的刘大婶,最爱嚼舌头,前两天跟肖燕还差点发生了点矛盾的那人。
刘大婶正费劲巴力的往里探头呢,哪想到会突然有个人出声,她立马被吓的一激灵,然后似乎劫后余生似的狠狠的拍了拍自己胸口,“要死了!”然后瞪了肖燕一眼,居然毫不心虚的绕过肖燕就快步走了。
肖燕根本没想到对方居然就这样理直气壮的走了,偷窥别人家被主人发现难道不应该羞愧一下,或是解释一下吧!
她无语的瞪视那人已经迅速消失的背影,然后进了家门。
此时大哥跟小弟已经弄好了煤球,地上铺着四四方方切好的小煤块,静等它们干了,此时两人颇有成就感的对着傻乐了,当然乐的原因并不光是完成了一件大事似的成就感,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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