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愕,什么秘密?但他没有解释,拉了我回头而走,我连忙问:“为什么要回头?不管他们三人了吗?”他脚下没停,口中回应我:“路被堵了,不回头要怎么走?”
“可是......我们不能想办法把那石板给弄破吗?”
我的柳叶刀在他手上后已经变得削铁如泥,要凿穿那石板应该不是什么问题吧。而且他的力气大到连铁板都能撕开,一块石板怎么可能挡得住他。
古羲闻言挑起了眉,“你以为那就是块普通的石板?那可有听到他们的喊声?”
我摇摇头,这正是我纳闷的。他又道:“白金石,是一种古老的坚石,其坚硬程度比金刚石都还要更甚。而且——”他有意顿了顿,目光转向我,“你当只是一块很薄的石板吗?从那下坠力判断起码厚度在一米以上。你要我拿着你那把柳叶刀一点一点挖穿它?”
这种调侃中带了浅嘲的口吻,我已经渐渐习惯。唯一的方法是转移话题:“刚刚真的是有谁误触了机关吗?”我有留意过,无论是秦舟还是颜如意,以及老孙都只走在甬道内并没有胡乱去触碰两旁墙壁,如果是误触机关那就只可能是脚下踩到。
第二卷 消失的麒麟 第331.法镜
但古羲却露了个古怪的笑:“你不觉得这个地方的氛围很熟悉吗?”
熟悉?我再度抬头看四周,就是普通的通道,顶上或两旁的墙壁都有人工修复的痕迹。这原本应该是在半山内开凿出的洞穴,但主人可能是怕受潮,所以在石壁的表面都刷了一层类似于沥青的材料,黑幽幽的很可能是专门做的防水层。
环视一圈后并没有特别的发现,而这时我们已经走出了拱形门口,于是再次面临三选题。突然间我明白了古羲刚才的话,这个场景与三年前云南悬洞那次依稀相似。
只是当年面对的是生死两门,而这时是三个进口,但排除了那个我们已经来回走过很多遍的最左边那个口,剩下两个不就像是生死门吗?
明明已经判断出中间那道门才是正确的道,却偏偏出了这岔子,等同于是逼我们回来走右边那个明知是陷阱的道。
我扭头问古羲:“现在怎么办?”
“两个选择,要么回头要么继续。”他话是这么说,却已经毫不犹豫地走进了右边那条道,我自然不可能就此呆站在原地。
三条甬道差别并不大,在墙面上都被涂了一层类似沥青的黑色材料,空气很干燥。没有了灯光的照射,甬道内变得很黑也很静,不过黑对于古羲而言根本不是障碍,而于我以前是,但现在虽无法跟白昼相比,也逐渐能够适应看清轮廓了。
古羲并没有如刚才一般拉着我的手前行,而是单独在前与我隔开了一段距离。莫名的升起一股失落感,几次我想要紧步跟上但他就像脑后长了眼睛般会立即与我拉开距离,终于听到他低沉了声道:“别靠我太近,这条通道随时有可能发生突变。”
随着他话刚落就觉他的身形轮廓突然变成重影了,我以为是自己眼睛看花了,可眨了眨眼依旧是,立即扬声而唤:“古羲?”
听到他的声音似乎骤然变远变长,甚至有回音:“什么事?”
“我看不清你了,而且你的声音为什么突然离我好远?”
空间默停了半瞬后他问:“将你看到的告诉我。”我凝了凝眸,冷静而述:“你的身影在我喊你的五秒钟以前变成重影,目测距离有五米,耳听应该是有十米以上,位置来自偏上方。”又是一阵默然,却是诡异的一幕出现了,那个重影轮廓还在我面前,可古羲却从偏左位置走了回来。他什么也没说,在上下打量确定我无碍后回转过身,并没解释刚才的情形只道:“从现在开始,你跟着我的脚印走,不要踏错一步。”
我点点头,却想起他背对着自己看不见,刚要开口承应就见他已经向前在走,只得闭上嘴跟进。这一次他走得相对要慢,我在近距离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脚跟,与他保持相同频率的步伐而走,总算没有再发生刚才一般的状况。
大约明白我们是碰到了某种阵法了,若非我反应及时地唤他,恐怕近距离下无声无息间就把我与他给隔离了。不知道怎的,越往前走越觉得空间变得燥热,我本穿着外套,没过一会背上就有了薄薄一层汗,额头也开始湿了。实在觉得奇怪,忍不住问古羲:“你觉得热吗?”
他顿住回过头,目光在我脸上沉定片刻后伸手过来在我额头轻轻一按,转而摊掌于我面前,“你现在的感觉是幻觉,让心平静下来,燥热就会散去。”
确实他抹过我额头的掌间并不见有湿濡,而我顺手去抹时却觉得汗湿一片。我闭上眼深呼吸,几个周回后感觉心绪逐渐平静下来,再睁开眼时似乎燥热当真在散去,而后背本来的湿热变成了寒凉一片。乘着古羲回身时又在去探摸了一下,却发觉里面的衣服都有些微湿了。有些不确定这会是幻觉还是真实的,古羲就像知道我在想什么般在前道:“你那出的是冷汗,这片区域设了惊魂阵,每个人在其中的感觉都不同,有人惊慌失措,有人心惶不安,有人产生幻觉,其目的就是为了让处于阵中的人没有自主意识。”
我抿了抿唇角,轻声问:“那你是哪种感觉?”
“我什么感觉都没有,这种小阵法能耐我何。”
对于某种人而言,狂妄是与能力成正比的,就好比古羲。尽管我牙痒,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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