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明白地看着她:“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估计也是她们护士的职业病了,无论对谁都是一张扑克脸,口气也冷冰冰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齐大生就只让我给你们一人准备一套衣服,本来说要准备三套的,但既然在这层碰上了就先给你们安排了。”
我顿了顿,问道:“你说的齐大生是块头很大,浓眉大眼,头发板寸的那个吗?”
张玲有些意外地看着我们:“你们不认识?他块头倒是很大,可眼睛细小头发长过耳,还染了一头的酒红色头发。”光听她形容的外貌我就不觉额头冒出黑线,合着我们理解的有偏差,齐大生根本不是老孙,而这张玲也不是老孙搬来救我们的。
正要张口再问,被古羲给截断:“好了,你先去把衣服换上再说。”
张玲瞥了一眼古羲,就对我道:“跟我到后面去换吧。”于是我跟着她走到后几排的台架前,把身上的外套脱下就直接穿上了护士服,裤子我是套在牛仔裤外面的,虽然累赘但也不想当着陌生人的面换裤子。
等我换好后张玲就再领着我走到了门口,这时古羲已然也套上了那件白大褂,他是直接套在风衣外套上的,扣子也没扣,不过我乍一眼看他觉得似乎儒雅了不少。
不过当他眸光掠来时,确定自己那是错觉。他那骨子里的跋扈与张扬,不管什么打扮都掩盖不了。倒是张玲让人觉得有些奇怪,怎么说古羲这种不管走到哪都有一张英俊的脸在那,她竟然没有一点正常见到“美色”的反应,反而还皱了皱眉道:“这里是医院,不是时装秀,你穿上那件大褂就代表了我们医生的形象,请把衣扣都扣上。”
我听得都愣了,恐怕古羲这辈子也没被谁这么数落过,加上他那性子真怕他一个上火把这张玲给灭了。然而,他就只耸了耸肩,还当真一粒一粒地在扣纽扣。
等盯着他扣整齐后,张玲才点点头越过我们身旁,门拉开时她说:“你们在这先等一下,一会我敲两下后再出来。”也不管我们同不同意就径自把门给带上了。
我疑惑地去看古羲,“靠谱吗?她形容的那人好像不是老孙啊。”
“是他,一个人可以改变外貌却变不了身材,既然块头在那就错不了。”
这意思是老孙给换了装?他倒是机灵的很。想到这就把一直存在心中的那个疑惑问了出来:“既然他已经从那俱乐部逃出来了为什么不赶紧溜?还一直跟着我们做什么?”
古羲浅浅勾起一个笑弧,脸上多了一丝邪气:“他的命在这里,哪敢跑?”
我依旧不明白,“是他有什么把柄落你手里了?”他歪着脑袋似想了下,竟然道:“也可以这么说。”瞥了我一眼后,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看在你这身打扮还挺顺眼上,反正也没事,就给你说说吧。还在囚室的时候你应该有看到当雨田青光在门外念咒语,老孙和何知许都倒下并且耳膜刺破受伤,那咒术正是用来驱动种在他们体内的降,只不过当时两个人都掺杂了演技在里头。”
“是假的?”我嘴上这么问,心里却在想原来他那么早就已经到了,却迟迟不出面,一直等到危急关头才现身。
“一半是真,一半是假。何知许先不去说,但老孙虽被下了降术却能在那间囚室熬过一年,不说他有什么真本事,但脑袋瓜却是极聪明的。他不但把雨田青光用法器布置的阵给搅了,还偷藏了阵眼,而那根金刚杵恰恰可克制一部分降术的力量,这才致使他能保住五脏六腑至今。若非金刚杵对于雨田青光太重要,恐怕他早就被当作法器的祭品了。”
“所以他一直跟着我们不肯离开,就是为了那根金刚杵?可是现在已经被何知许给带走了啊。”我现在也总算知道那根金针的学名是叫金刚杵了,但之前他好像还说了什么名字又记不清了,看着就一根比寻常针大了几十倍的金针,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
古羲摇了下头,说道:“非也。一个精打细算的贼,最大的优点是懂得趋利避害。金刚杵再有用也只是能帮他克制降术,在亲眼见证我给何知许驱除降术后,他又怎还舍得走?”
原来老孙动的是这脑筋,难怪在发现雨田青光来了后不遗余力地帮我们。
就在这时门上传来两声敲响,我和古羲都没有立即去开门,反倒是门被从外面推开了。张玲出现在视线内,她还是那副扑克脸就站在门口对我道:“快点,805号的产妇已经开始腹痛,估计快生了,你和刘医生赶紧过去准备一下。”
古羲一牵嘴角率先走了出去,我愣了半会神才反应过来张玲口中喊的刘医生是指他,而且还是个妇产科医生......
紧跟在他身后,还真进了805病房。但一走进去我就有种活见鬼的感觉,病房内唯一一张病床上躺着一个大块头正在哼哼唧唧,一头的酒红色头发把脑袋给捂得严严实实,脸上也不知道扑了几层粉白是像僵尸,关键是还画了眼线,难怪刚才张玲要说他小眼睛呢。
这人可不就是那老孙!
他看到我们进门后连连朝我打手势意思关门,等我关上后他就从床上跳了起来,火急燎燎地问:“你们怎么才来啊?说我这个大老爷们装孕妇容易嘛。”话落间就见他从衣服里取出来一个抱枕,合着之前他就是这么装扮孕妇的?
等等,张玲知道他是假装的孕妇吗?问出来后老孙很是不赞同地对我道:“老常,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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