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比较令人担忧的是秦辅,判断他与古羲会合的几率并不大,反而觉得很可能他在潜入水中后也遇到了老孙说得那股吸力,那就处境堪忧了。
深思了这么一阵,心绪比刚刚要稳定了不少。觉着老孙怎么突然这么安静,扭头寻了寻,正好看到他鬼鬼祟祟地已经挨到了我旁边,正在伸长着胳膊搬动方向盘。
被我这么一看他的动作就僵在那了,也就是他还能厚着脸皮地道:“那什么我看着你这航线不对,要撞到山壁上去了,你又在思考大事不能打扰,于是就想帮忙拨动下方向盘引回正途。”我也不拆穿他,从那笔直的航线看也知道是想离开这,只淡了声道:“在附近找找,或许能找到他们。”
老孙立即表态:“这个可以有,我举双手同意。”
于是我开着汽艇在这片水域来回地搜找,一遍一遍扩大范围,却始终无踪。天却是渐渐亮了起来,老孙在旁打了不知道多少个喷嚏后忍不住劝:“老常,咱能不能走了?你看这水上的寒气可不低啊,咱们身上衣服都湿的,指不准就冻出病来。”
我直视前方不予理会,又把船头转回了过去。老孙还在说:“咱们在这片水上已经兜了将近四十圈了,要浮出来早就浮了。”
脚下一踩到底,不是刹车而是油门,汽艇如箭一般飞掠而出。坐在船沿的老孙没有防备,一个后仰就噗通一声滚进了水中,这时我的汽艇已经开出去上百米......
等到又环过一圈后绕回到老孙落水处,只见他在水中狗爬式地浮浮沉沉,看到我把船停下来狼狈地爬了上来,也不等喘气就道:“老常俺错了,你尽管在这继续找就是找到天黑俺也没意见了,刚才是我多嘴,你别发火呀。”
他这是吃了回苦头总算学乖了,但我却垂了眸轻声说:“不找了,上岸吧。”
老孙凸瞪着眼在看我,除了惊还有喜。我没有看他,只道:“你指路。”
之前老孙确实没有撒谎,为了上那俱乐部偷东西狠下了一些功夫,他对这片水域可谓熟悉。按着他指路的方向行驶汽艇,不出一小时我们就开到了渡口。
上岸后老孙见我把汽艇就那么扔在渡口,一脸担忧地问:“就这么放着不怕被人给偷了吗?”我不想理会他可他却不依不挠地道:“老常,咱还是找下渡口的港务人员把船暂时租放在这吧。”烦躁地皱眉低斥:“要去你自己去!”
老孙听后还真的屁颠屁颠地跑去找人了,我回头又一次茫然而看那片广袤水域,心中巨大的失落感怎么都压制不住。
为什么每一次你要离开都是以这种极端的方式?就不能直接对我说吗?
敛转眸时心中又有了恨意,恨那人的寡情薄义。这时渡口边有艘船上的人的谈话吸引了我注意,只听其中一人在道:“也不知道那人有气还没气,看着抬上来时都不动了。”
“估计没气了吧,不是说那氧气瓶的红线已经到底了嘛。现在的年轻人呀什么不好玩,来玩潜水,不知道咱这江是连通大海的吗,水深处都有几十米呢。”
我听着不对,上前一步询问:“你们在说谁潜水来着?出了什么事了?”
那人抬头把我看了看,“哟,这姑娘不会是落水了吧?”他是看我从头到脚都半湿着,我也顾不上回答他紧追着问:“你们刚才在说一个人潜水吗?那人长什么样,身形多长?”
听完旁人的形容,我扭转身拔腿就跑,但跑出十几米又再回奔,“他被送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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