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什么。”摄政王把陈采薇紧紧搂在怀里训了一句,随后,他将陈采薇安置在床上,整个人就这么压了上去:“有你胡思乱想的时间,很该好好服侍孤,给孤多生几个儿女才是正理。”
陈采薇满面羞红,也不推拒,只伸手揽了摄政王的脖子,吐气如兰道:“奴家这便好生服侍王爷。”
一时间,屋内更是暖如晚春。
隔了几日,陈采薇果然如摄政王所言出去应酬几日。
这几天,她在寿春长公主府里走了一圈,又去高家转了转,后头,宫中设宴,淑妃邀了宫中妃嫔赏梅,陈采薇也过去瞧了瞧,略坐了坐。
她这番动作倒叫淑妃心里直打鼓,不知道陈采薇又打着什么主意。
就是正通帝,也害怕不已,只怕摄政王联络诸大臣要怎么着。
江家
如今的江家只剩下江书平一人,他顶着罪人的名头,如今那么大的年纪也没娶亲,只一个人守着孤伶伶的宅子,伺侯的也就是两三个年老的下人。
而自从江书平乡试落榜之后,整个人更是没了精神头,一下子就病倒在床上,到了冬天,还没有好。
再加上天气寒冷,他连御寒的碳火都没有多少,夜里又着了凉,病情更重了。
先头,宋家老太爷还念着他,叫人送了几回药,又送了好多好的银霜碳。
只宋家老太爷年纪也大了,顾不上他多少,而宋家剩下的那两位老爷还有少爷们跟江书平也没有什么情份,自然就越发怠慢。
及到快过年的时候,江书平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
他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直勾勾的望着漆黑的房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老家人把药熬好了端过来,要扶江书平起身喝药,江书平叹了口气:“喝这苦汁子做甚?反正我也好不得了……”
老家人抹了一把泪,只管扶着江书平把药喝了,放下药碗小声道:“大爷仔细着些吧,这次大爷时运不济拿了臭号才没考中,下一回,大爷一定考得中,就为了这个把身子糟踏了实在不该。”
说到这里,老家人停了一下:“再者,大爷不想再看看陈家那两位的下场吗?”
江书平登时眼睛发亮:“你,你是说……”
“陈书奂年少张扬,就是考中了秀才又能怎么样?他就是真成了状元,可是,您想想,他是摄政王的小舅子,陛下敢用吗?”老家人声音更低了些:“淑妃娘娘叫小的和大爷说一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等大爷身子养好,有的是机会报仇。”
“淑妃,淑妃还,还记得我?”江书平一时有了力气,噌的坐起身紧紧拉着老家人不松手。
第一百四十八章 实话
饶是再有人鼓励,就算淑妃再惦记江书平。
可到底江书平还是落榜了,并没有考中举人,且连副榜都没进。
原来,淑妃还打算着若是江书平上了副榜,还能想法子叫他进国子监读书,起码跟着那里的大儒学习一段时间,能长进不少。
可惜了,打算的再好,江书平也不能进了。
就算是淑妃想作弊,可有摄政王妃盯着,她也没那个胆量。
江书平躺在床上喝着药,心里窝着火,想到陈书奂小小年纪就能拜高老为师,且还有一位身为大儒的父亲教导,他的心里就火烧火燎的难受。
他想着,这一切是自己的该有多好?
如果,如果他母亲是出身世代清贵的陈家,那又该有多好,他真的出身陈家,肯定也能拜高老为师,肯定要比陈书奂强多了。
然而,江书平再不甘,再不平,也无能为力。
只因陈庆升官了,这一回从正二品的工部尚书直接加封大学士,并且入了阁,成了阁老。
等到江书平从病床上起身,陈家门口道贺的人那是堆山填海,江书平打那里经过一回,看的又是眼热又是气闷。
不只江书平不甘心,就是江采芑也更加不甘心。
这几年江采芑被何氏折磨的实在受不住了,她原想着要是能生个孩子,或者荣昌侯和世子爷看在孩了的份上能够对她好一点,能叫何氏别折磨她,可谁料到她到荣昌侯府四年屁都没蹦出一个来,着实叫她难过不已。
偏偏陈采薇的日子过的那么好,陈采薇张开了,越变越好看,而且因读诗书多了,身上除了富贵之气,还有清雅的书卷气,站在陈采薇跟前,江采芑就像是烧火丫头一样,被比的实在看不过眼。
这叫她又想起前一世的时候,陈采薇过的那么幸福,而她那么凄惨,在陈采薇跟前,她都抬不起头来。
每回忆起,江采芑的心就跟拿什么东西在割一样,疼的直流血。
那一日江采芑跟着何氏又到皇极宫跟陈采薇请安,请过安之后,何氏留下跟陈采薇说话,叫江采芑出去给她拿东西。
江采芑从屋里出来,拿了何氏的东西,到厨房转了一圈,只说口渴了想找些水泡茶喝,又问厨娘们有没有什么能吃的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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