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怎么样?”
“唔,很好吃。”玉白小脑袋用力一点,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然后问道:“可是,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些?”
***
焰国,烈王府。
夜半,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穿梭在横廊,直到一处阴森的院落。
“真的要进去?王爷说了,这里是禁地!”两个人中的一人停住脚步,扒着院门踟蹰。
“你怎么这么胆小!”另一人语气嘲讽,猛地伸手推开了院门。
“啊!你真的要进去!?”
“当然了,王爷不在府中,谁会知道我们进去过,再说了,这里以前可不是禁地,你就不想知道里面藏着什么秘密?”
“这个?”
“走吧!”
两人手挽着手,一起进了院子。寂静的夜里寒风四动,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两人见最里面的屋子竟然隐隐有着光火,一个对视,他们往光火地方走去。
贴着微开的门缝往里瞧,烛火摇曳下,屋子里面静的可怕。
“我们走吧!”胆小的那人捏捏胆大的那人的手心,声音颤抖。
胆大的瞪了胆小的一眼,正要开口训斥,屋内烛火忽的熄灭,两人一惊,慢慢看去,却是白色人影一闪而过。
“啊!”
尖叫声响彻院落,两人落荒而逃。
“这帮奴才,越发的放肆了,竟敢连本王的话也不放在耳里!”
屏风后缓缓走出一人,剑眉星目,蟒袍华服,正是眠轲。只见他话落,一挥衣袖,一道白影便从他袖间飞出。
那人身影虚虚实实,不似真切,扶住桌沿站稳,她方才转过身来。
“你莫要怪他们,不过好奇之人而已,今日我吓了他们,也算是坐实了这院子闹鬼的传闻,他们定不会再来了。”
“你倒是心善。”眠轲冷哼,随即又从袖间拿出一个黑色小瓶,“这东西本王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了,你吃了,也能固守一些灵力。”
“我已没了灵体,这东西,不吃也罢。”女子苦笑。
眠轲闻言,瞬间冷了脸,上前一步握住她手腕,道:“能保你命的东西还说不吃也罢?你既然这么想死,当初为何还求我救你?”
“眠轲,我……”
眠轲冷笑,推开她。
这样叫他名字的,只有她,可惜……
“子衿,本王救你就是救了,若你要死,也别死在本王这里!”
她咬着唇瓣,半响,伸手拿过瓶子,“眠轲,谢谢你,可是,你能不能再帮我一件事?”
“说。”
“玉白,玉白已经被仙佛送回来,你能不能……”
“你说什么!”
子衿未说完的话让眠轲打断,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子衿,一字一顿,“你说谁回来了?!”
“我昨日看见预示,玉白,玉白她回来了,就在殷折颜身边。”
***
大帐内,只有玉白一个人。殷折颜本来一直陪着她,可是刚刚被叫出去处理军务。她都忘记了,他还是军队的统帅。
江心来过,说殷折颜已经把二牛厚葬,只是这件事,到底还是没有告诉婆婆,婆婆年纪大了,身边又只剩下二牛一个儿子,怕她接受不了。
江心还说,若玉白想好了,想要离开,就告诉她。离开么?玉白低笑,随即鼻尖一酸。
到底是她错了,她太自私。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自私,二牛就不会死。
她用邓昕的身份来到殷折颜身边,就是想要和殷折颜多点相处。因为如果她恢复戚玉白的身份,她就不得不面对戚玉白的责任。
这段日子,她以为自己是邓昕,所以没有打听过灵姝的下落,一旦她是戚玉白,就要让殷折颜和灵姝在一起。她想阻止战争,可是她却什么也没做。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不能够再自私。
“你想好了吗?”正发呆,冷不防的一个男声响起。
玉白大惊,看着眼前慢慢由模糊变得清晰的人影,她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叫出来。
“沉寰,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在现代吗?”
“你这傻子,不知道我可以来去自由吗?我可是雪狼王啊!”沉寰怒道,随即重重拍向玉白头顶,“还说呢!你竟敢不听我的!你为什么要回来!”
玉白只是傻笑,也不回答这话,沉寰知道她这是在逃避,叹了口气,道:“算了,你戚玉白做事,不就是这样。”
“沉寰,你不要生气。”玉白讨好的搂住沉寰手臂,忽而想到什么,“哎?我可是戴了人皮面具的,你怎么一下子就认出我了?”
“眼睛可是骗不了人的。”沉寰摸摸玉白眼皮,低道。
玉白点点头,然后了然,低下头,她苦笑,“原来是这样,我还真是傻,还以为可以骗过他。”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沉寰,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另一处大帐,将领齐聚。首位上,殷折颜收拢手中信栈,道:“焰国使臣现在何处?”
“送完信就走了。”
殷折颜闻言,低咳几声,道:“他们想与我们合力攻打怀瑾,就在十日后。”
“这么仓促?”众将领惊愕。
“拖得久了,也没什么好处,不如快些动手。”将信笺烧了,殷折颜起身走到沙丘之图边。
殷折颜开始忙起来。好像要打仗了。这是玉白在三天都没有看见殷折颜后得到的结论。
而三日后,一觉醒来,玉白发现自己竟然在马车上,旁边坐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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