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辛一直守在他身边,见他醒了,关切地问:“感觉怎么样?好点儿了吗?”
“阮助理?”南淮林声音哑透,撑着床坐起来,“你怎么……”
阮辛把事情经过简略说了,最后语带责备地说:“生病了为什么不吭声?得亏汉尼拔机智,这要是等到费总下班回家,你这脑子就烧糊了。”
南淮林深感歉疚:“对不起,麻烦你了。”
阮辛叹口气:“你好好休息几天吧,等病好了再上班。”
南淮林忙说:“不用不用,我身体一向很好,明天肯定就好利索了。”
阮辛说:“明天是星期六,费总周末一般都会在家,家政不用上门。”
南淮林微微松口气,笑着说:“我过得稀里糊涂,都不知道今天星期几,幸亏你提醒我,要不然明天跑到费总家去就惨了。”
阮辛说:“我得赶紧回公司,你叫你朋友过来陪你吧。”
“好,”南淮林感激又抱歉,“谢谢你,阮助理。”
阮辛冲他笑了笑:“快点好起来,我走了。”
南淮林觉得阮辛笑起来就像天使一样,特别治愈,他几乎要被迷倒了。
真想成为像阮辛这样的人,长得好看,有才华,性格又超级好,简直完美无缺。
阮辛开车回公司,在电梯里遇到沈冲。
“阮助理,你去医院了?”沈冲问。
“你怎么知道?”阮辛惊奇。
“你一身的消毒水味儿。”沈冲说。
阮辛抬起胳膊闻了闻,笑着说:“鼻子够灵的啊你。”
“我对消毒水味儿特敏感。”沈冲说,随即问:“你哪儿不舒服?”
“不是我,是——”阮辛顿了顿,斟酌措辞,“一个朋友。”
沈冲挑眉一笑:“不会是男朋友吧?”
阮辛说:“男性朋友。”
沈冲又问:“我认识吗?”
阮辛笑:“你怎么这么八卦?跟狗仔似的。”
沈冲说:“也就你阮美人我才八卦,换了别人我才不稀得问呢。到底谁呀?让你这么藏着掖着。”
阮辛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说:“南淮林,咱们公司的艺人,你认识吗?”
沈冲惊讶:“我靠,他又怎么了?”
“又?”阮辛有点出乎意料,“看来你们不仅认识,好像还有点交情啊?”
“我跟他一起拍过戏。”沈冲说,“他在哪个医院?我去看看他。”
“崇文门那家普仁医院。”阮辛看着他,奇怪地问:“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殷勤了?”
“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沈冲朝他眨眨眼,“我就是那个‘盗’,cǎi_huā大盗。”
阮辛正要说话,电梯门开了,沈冲把他推出去,笑着说:“谢谢你给我提供情报,改天请你吃饭啊。”
沈冲按下关门键,掏出手机给助理打电话:“你跟张导说一声,我身体不舒服要去一趟医院,晚一个小时再过去。”说完,他利落地挂了电话。
昨天南淮林突然昏倒,沈冲原本是可以趁机刷一波好感的,可惜突然有事没刷成,这回他不能再错失良机了。
他对费城夸下海口说一个星期之内一定能睡到南淮林,可现在一个星期马上就要过去,别说睡了,他连个好脸都没捞着,太丢面儿了。这回必须一举把这个磨人的小妖j-i,ng拿下!
阮辛站在电梯前无语片刻,转身往总裁办公室走。
费城正好去他哥办公室串门,和阮辛迎面撞上。
阮辛不是八卦的人,现在却忍不住吐槽沈冲:“沈冲最近是不是不太正常?”
“他压根就没正常过好吧,”费城说,“突然提他干嘛?”
阮辛说:“他在追咱们公司的一个小演员,不过那个小演员明显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啊。”
费城问:“你是说南淮林吗?”
阮辛一怔:“你也认识小南?”
费城不答反问:“你怎么知道沈冲在追南淮林?”
阮辛忍着好奇先回答费城的问题:“小南高烧昏倒,我送他去了医院,刚才在电梯里遇到沈冲……”
“他在哪家医院?”费城没听完便打断他问。
“崇文门的普仁医院。”阮辛答。
费城扭头就走,叫都叫不住。
阮辛被沈冲和费城弄得满腹疑问,可是没处问去,只能忍着。
·
阮辛刚走没多久,南淮林就躺病床上睡着了。
睡得迷迷糊糊,忽然感觉到一只冰凉的手覆在他滚烫的额头上。
睁开因为发烧而通红的眼,看到了沈冲的脸。
“你这烧得也太厉害了,”沈冲蹙起修眉,“怎么回事儿啊?”
南淮林隔开他的手,撑着酸乏无力的身子坐起来,哑着嗓子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沈冲说:“刚才在公司遇见阮辛了,听他说的。”
南淮林说:“谢谢你来看我,我没事儿,你可以走了。”
沈冲正要说话,手机突然响了。
是助理打来的。
沈冲接听,脸色随即变得有点臭,说了句“知道了”就挂了电话,苦笑一下,对南淮林说:“现在不用你撵我也得走了,你住哪儿啊?我忙完了去你家看你。”
南淮林看着他,无奈地说:“沈冲,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像我这样平平无奇的人,能入你的眼是我的荣幸,但你真的没必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有男朋友,而且我很爱他,我不打算和除他之外的任何男人发生关系,所以你还是把心思用在适合你的人身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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