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九爷!”
“走!跟上!”
“驾!”
“驾!”
------题外话------
今天返回成都啦!
小主们看完早点休息。
我也去洗洗躺了。啊啊啊~爱你们,么么哒——
☆、坑深276米,火中救人
火起的地方,正是额尔小镇。amp;
火起之前,墨九正在阿依古的帐篷里。
从她得了“邀请”过去,阿依古就没有让她离开。
在这样一个不同寻常的夜晚,她似乎很需要找一个人说说话,来排解在等待未知的时间里,那一种挠心挠肺的焦灼感——
这个女人很寂寞,至少墨九是这样认为的。她有美貌,有地位,有世间无数女人向往的一切,但墨九在她的脸上,却找不到半点幸福的痕迹。而且,她防备心太重,也把自己包裹得太深,根本就难找轻松。
阿依古找她过去,没有别的事儿,就是让她听曲子。
琴、棋、书、画,这些东西是阿依古最近开始学习研究的东西。和每一个刚学的新人一样,每学会一个曲子,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别人的评价。那么,有什么比找一个南荣人,找赫赫有名的墨家钜子来品评更好呢?
只可惜,她弹琴是半壶水。
而墨九对于音律,也一窍不通。
于是,安静的帐篷里,那叮叮当当的琴声,就显得格外高寡,无人赏识。不过,墨九虽不懂,却舍得赏脸。她告诉阿依古说:“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长公主初学就有这般造诣,将来成就,不可限量也……”
这马屁拍得,她自己都醉了。
可这样的褒赞,却取悦了阿依古。
“怪不得苏赫喜欢你,钜子真是一个玲珑通透的人儿!唉!我这三脚猫的琴技,我自己明白。学着弹弹,打发一下时间也就罢了,如何登得大雅之堂?遑论天上人间。”
“哪有啊?长公主太谦虚了!”墨九笑着,“你不了解我,我是从来不胡乱夸人的!”
“呵呵!”阿依古只笑着摇头,继续弹奏。
墨九见她不信,还真就严肃了脸解释,“长公主有所不知,南地的闺中女儿学琴,都是幼时启蒙,一生习之,这样熟成生巧,自然琴技了得。可长公主你不同,半路出家,也能把念经的大和尚比下去,可不就是大才?”
这个比喻,把阿依古听得笑了起来。
“是个会哄人喜欢的姑娘!我啊是老了,若岁数还小,岂非被你三句话哄得忘了姓甚?”
墨九耸了耸肩膀,细细看她眉开眼笑的样子,目的达到了,也就不再狡辩。
拍马的话,说多了,连自己都受不了,差不多得了!
“钜子。”阿依古突然唤她。
“嗯。长公主您说。”
阿依古瞧她无精打采的样子,皱眉,“你对苏赫,可是用心的?”
用不用心,当娘的人,最是在乎的吧?
墨九想到他对苏赫的感情,严肃地点了点头,“很用心。我保证。”
阿依古停下来捧起茶,又眯了眯眼,慢吞吞地问:“他的脸,毁成了那般,你又是一个天仙似的人物,为何会对他衷情?”
额!
果然不符合逻辑吗?
看来阿依古还是信不着她啊。
墨九嘟了一下嘴唇,露出一派天真的小女儿神态来,“男人长得好看能做什么用?我墨九选男人,可不看那一副早晚老去的皮相。王爷虽毁了脸,但学识谈吐,修养气度,哪里比人差了?再有——”
她突然娇羞地垂了下头,“他对我好,这比什么都重要。”
这些基本算是心里话,加上当娘的人,都觉得自己儿子最优秀,阿依古审视她片刻,没有在她脸上找到半分虚假之色,也就完全相信了她的话。
喟叹一声,她神经放松,高兴起来,就连看她的目光,也慈祥了许多。
“你能这样想,那是极好了!”
或许是因为不管她喜不喜欢墨九,都不影响苏赫对墨九的喜欢。所以当阿依古发现墨九这个人没有想象中那么遭人恨时,她对墨九终于的态度有了变化,至少在墨九看来,很和颜悦色。
接下来的时候,两个女人相谈甚欢。
气氛和乐的持续着,直到一名身着铁甲的侍卫骑马奔入额尔小镇,顶着夜风钻入了阿依古的帐篷,告诉了她狩猎战上的事情,以及苏赫王爷手刃叛逆首脑纳木罕的消息——
阿依古神色一变,捧着茶盏的双手,在不停颤抖。
“哈哈哈哈——”
怔忡半晌,她突然又狂肆地大笑起来。
“好!好!好样的!好样的啊!”
一连几个“好”字,她像是陷入了某种狂躁的情绪中,样子显得有些癫狂,说着笑着就推翻了面前的茶几,那把先前才得她“宠幸”的琴也摔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阿依古撑着案几,气喘吁吁。
好一会儿,她才平静下来,抬头,望向拧眉不语的墨九。
“钜子——”
嗯一声,墨九上前欠身,“我在,不知公主有何吩咐?”
“吩咐不敢。我实有一事相求。”阿依古眉心轻蹙,像忍受着什么愤愤的情绪,以及于哪怕极力压抑,声音也依旧有一丝颤抖,“你可愿意帮我?”
帮她什么?
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她难道又做了什么决定?
墨九心尖一凉,抿了抿唇,模棱两可的应付。
“墨九微薄之力,能帮得了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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