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杏树,空气清新,颇有千年古观的感觉。
她到的时候已经临近傍晚,不过在清微观外踩好点就离开,并没有进道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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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她一早就起来,拉着大黑吃早饭后就去了清微观。
昨晚来到清微观的时候天色已晚没看清清微观的本来面貌,如今清晨光线正好,清微观沐浴在阳光之中,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巍峨感。
高大古老的道观掩映在银杏树下,朱红色的墙壁,金黄色的殿顶格外清晰,古色古香,庄严肃穆。
每月集市的时间是每个月的第三个周六,这一天清微观会以法会为由谢绝普通游客,参加集市的人凭借会员卡的二维码,扫码入场。
对的,就是扫码入场,这个扫码入场瞬间将古老的清微观变得现代化不少。
她出示二维码后得以进去,问清路线就朝着清微观正殿后的一个偏殿走,清微观财大气粗,正殿占地面积很广,里面有金塑的三清像,偏殿供奉的也是几个道家前辈,偏殿除了位置不如正殿好,地方不比正殿小。
这偏殿跟正殿中间有一条长长的青石路,青石路两旁同样种满银杏树,这条路就是每月集市的地方。
此时这条路上已经摆满了摊子,对的,就是跟小摊一样,有的摊子大有的摊子小,但总体来说都那样,摊位不少,摆满了长长的青石路。大摊位如茅山龙虎派等有专用的位置桌子牌匾,一看就十分显眼清晰;小摊位如散修的也许就只是铺个塑料布上面放着要交易的东西,去留随意,砖花看缘。
清微观里除了这些摊位外还有供应茶水跟斋饭的地方,她瞄觉得实在是不便宜。
每月集市上的东西买卖没有固定的方式,生肌膏之类的东西可以用灵气买也可以花钱买,大门派所出售的物品大部分可以用灵气买到,只有小部分需要以物易物。而私人出售的东西,买卖方式全看买家心情。
她从青石路起头慢慢朝前走,思索着身上有什么宝物可以卖掉来买生肌膏。
老头子除了她脖子上挂着的玉坠之外,什么真正的实物都没给她留下。就脖子上这块玉坠还嘱咐她不要随意摘下来,摘下来有毁坏的风险,一旦玉坠坏了无法遮掩她的身份,她就会陷于危险之中。而老头子的话也确实没错,她摘下过几次,基本上是每摘下一次玉佩上就多一道裂痕。
老头子曾经跟她说过,她除了身上一点“小毛病”之外就是一个正常的人类,也可以学习玄门功法,也可以学望气卜算寻龙点穴等功夫,还承诺过要教她。他先给她一块玉佩遮掩她的不正常之处,说之后会给她带来功法书籍教她,让她等着。
她也因此等了很久很久,但是都没有等来老头子。
老头子还说,他们这一门派拜师礼是很讲究的,没有正式拜师之前不能叫他师父,所以她也只会叫对方老头子。她相信老头子不是一个会无缘无故爽约的人,唯一的解释……大概就是老头子出事了。
她不想去相信这个结果,固执的一年一年等着,甚至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接触玄学界,看看能不能找到老头子的踪迹。
但这一找就是将近二十年的时间。
她晃神之间已经走到了茅山派的摊位前,低头看着摊位上的东西,看到那个需要5灵气的生肌膏,拿在手里不舍得看看,默默堵心,干脆放下一扭头继续朝前走,谁想还没走两步就听到一个声音叫:“这位美丽的小姐,你是想买点东西但是却苦于囊中羞涩吗?”
谁这么欠扁这么不会说话?
她一扭头,看到了左前方盘腿坐在地上的男子。
那个男子看起来比她大一两岁的模样,穿着一身复古的白色唐装,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挑,唇畔勾起,噙着淡然清新的笑容。
也许是她先入为主的想法,她觉得眼前这个男子一点也不淡然脱俗,反倒活像个开屏的孔雀一样骚-包。
男子见她转过身,也以一个优雅的姿态站起身对她说:“小姐你好,我叫方岑,很高兴认识你,不知小姐可否告知芳名?”
他的声音低沉温柔,就犹如情人之间的低喃轻语,足可以让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脸红心跳。
但云琉璃是谁?在某些方面算得上是老油条一个的她摸摸下巴,淡淡的说:“方岑是吧,你眼屎露出来了。”
方岑脸色微微一变,再也顾不得许多的从唐装的兜里掏出一面巴掌大的小镜子,仔细的看着自己的眼睛,发现并没有什么眼屎这种极其影响形象的东西之后才松口气,收起镜子略带哀怨的看着她说:“小姐,你真不厚道,亏我还想帮你一把呢。”
“帮我?”她不置可否的问:“不知道这位方先生既然看出来我缺钱,想怎么帮我?”
“我自然是可以帮小姐解决燃眉之急。”方岑继续用那种十分温柔地声音说:“我怎么舍得看着小姐这么漂亮的女孩子着急。小姐如此亭亭玉立高贵优雅,理应做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与身旁的这只小猴子实在是不配。小姐养着这么一只猴子未免太过麻烦,在下愿意替小姐分忧,愿以正一派通用之灵气换走小姐身边这只猴子,为小姐分忧。”
“说了这么多不就是想买大黑?”云琉璃一针见血的总结,冷笑:“这位方先生,你是觉得你太蠢呢,还是太蠢呢,话说得这么好听,但是我又怎么会不明白,你是看上我身边的小猴子想买,看我好骗就说这么一长串来蛊惑我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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