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小马驹被这架势吓坏了,看着他们一个劲儿的想逃离,可那绳子绑在白骨的手腕上,怎么也挣不离去,和现下的白骨一个境遇,可又比她安全不知多少倍。
秦质摩挲着她的头发,声音微微低哑,贴着她的唇瓣,那灼热的气息烫得她忍不住抖起,唇瓣若有似无的触碰带来微微的痒,“别怕,就亲一会儿,这里没人会看见……”话尾微微低沉全淹没在二人唇齿之间。
林中微凉的气息一近这般便越发温热滚烫起来,气氛旖旎叫人遇之羞见。
白骨那日出了林中连路都走不稳,全身都软绵绵的提不起劲,只觉身上一直残留着他的气息,那温热湿润的亲昵叫她每每想起来就心口发紧,紧得受不住。
后来几日事情越发难为,秦质一直将她带在身旁,几乎与她形影不离,自己根本无法动手,好多次机会都被他凑巧搅和了去,一时便卡在了这处。
而最可怕得是秦质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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