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子猛然往前一倾,岑雪的身子也往前一倾。
随之传入耳膜的,是“嚓哧”、“砰”地两声声响。
几秒钟后,岑雪回过神来,脸色通红,她惊魂未定拍拍胸口,探着身子,朝前面看了看,然后侧身问我:“李慕,你没事吧?”
我说:“没事,就胸口被安全带勒了一下。”
岑雪拍拍胸部,深呼吸一口,然后说:“人没事就好。嗯,好像,好像……好像我将人家的车屁股给撞了呢!”
都到这程度上了,还好像,明明肯定是撞了!
我将头伸到车窗前,透过雨幕朝前一望。她奥迪tt前面的保险杠,已经抵到前面那台帕萨特的后面。而且,前面那车的右屁股灯,也不亮了。估计,就是抵坏了右侧大灯!
或是由于前面的那辆车急刹车,而岑雪的奥迪tt靠得太近,未能刹住车,才出现这样的事。当然,也可能是这下雨天,路面湿滑,刹车时,她未能控制住,就抵上去了。
更有可能,是岑雪与我说话,分了心,才没有留意到前面的车已经刹车,她抵了上去。””
但不管怎么样,岑雪的车与前面的追尾,已经是事实!
我将安全带解下来,说:“雪姐,要不,我下去看看吧?到底多严重?”
岑雪伸手一挡,说:“这么大的雨,你怎么下去?我估计,也不严重的,因为我们本来车速就不快,前面的那台车,也开得不快,但不知怎么弄的,他会突然并到我的车道,才使我刹车不及,才追上的,本来,我还想朝右拐错开来,但来不及了”。
我说:“估计是个新手司机吧?现在驾校出来的,很多是水货。也不看看后面有无车,就并道。”
岑雪赞同地点点头,然后说:“先不管了,我先报警,报保险公司吧,待他们来了,一起下去看看,反正,现在的车,都是有保险的。他们来处理,还免得有纠纷。”
说着,她用手按了下双闪键,用以提示车道上的其他车。
然后,又掏出手机,拔打报警平台的电话和保险公司的电话。
也就在这时,前面的那辆帕萨特的车主,耐不住性子,已经从他车上用手作遮雨状,下”他怒气冲冲地绕到岑雪的奥迪tt面前,观察了一下追尾的情形,然后,走到岑雪的驾驶窗前,踢了几脚轮胎,又将车门拍得山响,怒骂道:“你要死啊,没长眼睛吗,我的车已经停下来吗?还抵上来!”
对方站在雨慕里说话,眼睛都睁不开,语气更是点着了火药一样,一点儿也不客气。不过,这事儿谁摊上,也没有好心情。自已开车好好的,被人爆了菊,搁谁谁上火。
岑雪见来人不善,被他那架势吓得不轻,她将手机收起来,脸色红扑扑的,然后将车窗放下来一点,一个劲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没有看到!你看下着这么大雨,你并道也太急了,我离得近,根本刹不住!”
那司机是个中年人,约摸有三十多吧,他恼怒地喝道:“对不起有什么用,你看到没有,大灯撞坏了,后面的台板也撞坏了!你不下来看看,还坐在车上干什么?”
岑雪争辨道:“我已经报警了呀,等会儿,警察和保险公司的人到了,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我看了,有什么用?”
她说话时,从前面的那辆帕萨特上,又下来了两个人,他们迎着雨,朝着两车相抵的地方看了看,或是听到岑雪说等保险公司过来,其中一人就没好气地说:“你让我们在这大雨里等?这么大的雨?他们什么时候能来?”
另一人说:“你这得耽误多久,哥几个还在等着我们去赶场子呢?待保险公司的人来,天都亮了。”这帮人,估计应了朋友的约,去哪个酒吧拼酒去的吧!中年司机朝岑雪望了望,然后说:“要不,你赔五千块钱,各修各车,这事,就这样算了,我自认倒霉!”
我见这司机真是狮子大开口,就撞坏一个尾灯,一块后塑板,就那帕萨特,还要五千块?分明是欺负女人嘛!我不由抢话道:“什么,你们这不是讹人吗,就一台破车的后灯,这就要赔五千?不带你们这样欺负人的!”
或许是我这话,惹恼了其中一个年青人,他横到副驾窗前,连扯带拉地将我拉下车,指着两车相抵的地方让我看,说:“你看看?这还不严重吗,五千,已经算少了,要我说,起码得要一万!”
我一看,他那车虽然大灯碎了,但真的没有要用五千块修理这么严重的地步。因为我舅舅在湖南邵阳开了一个汽车修理厂,刚毕业那阵子,我还去过他厂里打帮手,什么车的配件,多少钱,我心里也有大约的谱。而且,我自已现在也是开这帕萨特,去年吧,也换过一后灯,全新的就是几百元。他这顶多加那塑板,算二千元。加起来,也就二千几百块钱,与五千块,差太远,他们的要求,也太离谱!
我对那人说:“要不,还是等保险公司和交警来再说吧!现在我们争执,没抵用。”
那三人见我们执意要等保险公司来,似乎有些恼怒,其中一个说:“这样吧,你们给三千块算了,我们真有事!等不及了!”
岑雪见三人这样说得紧迫,便心生同情,打开钱包,点了三千块钱,准备付给他们。
我坐在副驾上,想着这事儿,越想越不对劲,这帮人连交警和保险公司都等不来,这么急匆匆的,莫不是网上所说的那类专门碰瓷的吧!而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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