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长了一脸骚疙瘩的男人,看样子三十多岁,个子在一米七二左右,很瘦,还有点驼背,一双三角眼眨巴眨巴的,跟抗战电视剧里的汉奸气质很接近。
我转回身问她,“你有啥事啊?”
“我吧……”这男的一看就是软的欺硬的怕的主儿,看我比他高,比他壮,当时就有点怕了。
我说:“听说你挺牛逼,我们在自己门口泼了点水,就影响到你的生意了?”
“不是,你刚才不在肯定是不知道,这两妹子泼水真有点泼到我饭店门口了。其实我们算是邻居了,嘿嘿……我开玩笑呢。”这家伙反应也算快,这会又变成开玩笑了。
我说:“我现在揍你一顿,然后跟你说开玩笑呢,你能不能就这么算了?”
不是我这人得理不饶人,而是我特别憎恶眼前这个男人,在我看来,只会欺负女人的男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小子被我问的当时脸色就变了,他说:“别介,都是邻居,有话好商量吗!”
我说:“好商量也行,你刚才把我两个同事吓着了,一人赔点精神损失费吧。”
嘎!
这小子被我这句话当时给噎住了,嘴巴张了好几下也没说出啥来。
“活该,你不能得瑟吗?”陈雪挥了下小拳头,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
顾香香也背着双手看笑话,这一下把我显得老高大了。
我问这一脸骚疙瘩的男人,“你叫啥名?”
骚疙瘩陪着笑说:“我叫赵宝宝,就是旁边小饭店的老板,还兼厨师,呵呵呵!”
我擦,一个大男人居然叫宝宝,听这个名我都觉得恶心。
“行了,既然是邻居,今天我不跟你计较了,你记住,以后别惦记欺负别人,否则……你懂的。”我朝赵宝宝挥了挥拳头,这小子吓得一缩脖子。
“滚吧,我们这没地方招待你。”我挥了挥手,这赵宝宝转身就溜了。
“嘻嘻嘻,这个废物,还是我们唐军够爷们。”顾香香捂着嘴格格直笑。
陈雪更是挽住我的一条胳膊说:“咱们家唐军真了不起,我们在外地也算有依靠了。”
擦!我把胳膊抽了出来,“什么叫咱们家唐军啊,我听这话怎么感觉像被你们包养了似的呢?”
陈雪说:“你别想歪了,我的意思是咱们现在就像一家人,你们六组不是有口号吗,六组的都是一家人,我们现在更像一家人,白天在一个办公室工作,晚上还同居在一个房子里。”
噗!
又是同居,这个词还甩不掉了!
顾香香也跟着点头说:“对呀,我们可是同居关系了,说你是咱们家的正对。”
这时房月月正好回来了,她看我们聊的正欢,就笑着问我们,“什么咱们家啊?你们聊什么呢?”
陈雪性子直,开口就说:“聊同居呢,我们三个女人,现在算是跟一个男人同居了呢,我们……”
说到最后,陈雪发现自己的用词有点暧昧了,连忙捂住嘴。
房月月就是一公共汽车,她当然不在意了,她还笑着说:“哎呀,可不是吗,这晚上军哥要是起性了,我们哪个不得伺候着,反正我是不会反抗的呢!”
尼玛!呕……
哥们我差点没吐出来,你不反抗,你主动加倒贴我都不要你!
顾香香扭过头去皱了皱眉,看来她对房月月这个女人也挺反感的。其实做业务这一行的女人,没几个不开放的,可在这些女人堆里都能被鄙视,这就足以说明房月月有多破鞋了。
咱们的人都回来齐了,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就都回二楼的住处休息去了,也没人问房月月执照的事跑得怎么样了。
傍晚四点半多一点,家电商场的人,把冰箱、电视和洗衣机先后送到了。有了这些家电,我们的生活就方便多了。晚上我们还是叫的外卖,吃完饭我就坐在客厅看电视。
其实这样的出差生活也挺不错的,除了不能跟自己的女人天天见面,生活也没啥两样。
房月月在卫生间洗了个头,然后头上包着条毛巾坐到了我的对面,“唐军,咱们商量一下以后的工作和生活吧。”
这个问题是逃避不了的,顾香香和陈雪也跟着坐了过来。
房月月说:“公司给我们批的启动资金有多少大家都清楚,为了先期工作顺利,我们在钱这方面,肯定不愁。我做为负责人,我觉得有些工作任务得给大家分派一下。”
我说:“说重点吧,你怎么想的?”
顾香香和陈雪跟着点头,这两个女人都能看明白事,咱们四个人里我和房月月属于有发言权的,她们就见风使舵就行。
房月月说:“我是总负责人,钱这一块肯定是我来负责的,开拓新市场,我们四人各施拳脚,但每天不能四个人都离开办公室,必须有轮流值岗,而且我们还得选个合适的地方租库房,以后要备货和发货用,还要招聘力工和保安,否则我们四个人玩不转。”
要说房月月在工作开展上,她确实比我强得多,人家毕竟是老人了,曾经能跟王思敏竞争六组主管的位置,能力是没得说的。
不过吗,我笑了笑,“你说的这些,后面的我都支持,不过你说钱由你来管,我不赞成。”
“为什么?”房月月皱了皱眉。
我说:“公司那边没派来专业的财务人员,不过我想财会、司机,这些专业人员迟早会派来的,在这期间管钱是大事,必须有财务经验的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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