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作痕作痒,舒凌菲难耐下悄悄扭了扭雪股,白花花的微微一晃,却把沉印石迷
得七魄丢了三魄,再顾不得爱妻羞怯,将两瓣臀肉向外一掰,对准菊眼与mì_xué狠
狠扑了下去来回舔吸着。
舒凌菲惊叫一声,正想坐起,却被沉印石紧紧摁住,只感臀股间一条湿热的
软物不停的游走,时而舔扫粉穴花蒂允吸蜜汁,时而移至菊眼摆弄花褶,时而又
挑着舌尖去勾那穴中媚肉。
舒凌菲雪躯急摆,mì_xué花瓣颤颤而动,花宫深处不停涌出水来,她向来脸嫩
,从不许丈夫这般放肆,不想今日遭他突袭竟能尝到这般滋味,当真又爱又喜,
扭头向后偷瞧了一眼,却见爱人埋首自己臀股间,仍津津有味的吃个没完,想瞧
真切些,所有视线却都让自己的丰硕肥臀给挡住了,面颊红似晚霞,心中更是娇
羞难堪,可偏是耐不住这股美妙,轻咬着下唇,终于下定决心,翘起肥臀偷偷向
后顶去。
而沉印石此刻意乱情迷,心摇神醉,哪能注意到这微小的细节,只感花户菊
眼水嫩至极,滢滢水光中两穴粉润娇软,浓香满溢,下体一根巨物已涨至欲裂,
再安奈不住这股骚动,恋恋不捨的收了口舌,把着巨龙不带一丝停歇,对准mì_xué
缓缓插了进去。
舒凌菲花穴早让爱人挑的瘙痒难耐,多次盼他插入,却羞于启齿,无奈只好
埋首苦挨,不想突遭巨物闯入,来的毫无防备,一时把持不住,娇吟开来,悠悠
淼缈,荡人心魄,媚入血脉。
沉印石从不曾听她这般叫唤过,只觉丝丝甜音撩拨心弦,酥麻电流游遍全身
,肉柱在那紧窄温热包裹下勐又涨了一圈,龟首挲痒难当,险些便要射出精来,
忙停住chōu_chā收设沸血,稳住精脉道:「菲儿,原来——你——你可以叫的这样好
听。」
舒凌菲更是娇羞,略带责怪道:「都——都怪你,你个坏人,怎——怎一句
不吭就弄进来了。」
沉、舒二人皆出自名门,自小便受礼教束搏,以致于闺中之乐两人皆是懵懵
懂懂,循规蹈矩,成婚以来除了男上女下从未试过其他姿势,今日这趴卧后入亦
是两人头一遭,不想这误打误撞在舒凌菲心中竟起了别样滋味,不禁暗暗叫好,
原来换个进法竟能多出这般舒爽。
正待好好享受一番,却发觉那yáng_jù抵在肉穴中不动了,瞬时麻痒之感咆哮袭
来,花心淫汁连吐,小腹处闷闷挠着无从宣洩,可碍于脸嫩,一句话到得嘴边却
始终无法说出,左右不是,最后乾脆把心一横,yín_xué绞紧肉柱,自个儿摆臀扭动
起来。
沉印石哪能料到一向娇羞温婉的爱妻心中竟有这般淫思淫想,方把住心神,
竟发现爱妻抬臀轻扭,白腻腻的丰满雪臀紧紧顶着自己下身,水润紧密的肉穴裹
住爆挺的yáng_jù左右摆动着。
沉印石哪曾受过这般快美,忙双手握住肥臀,咬牙蹙眉道:「菲儿——别—
—先别动——我——我不行了——」
谁知双手刚放上雪股,十指如镶肉中,软腻滑嫩之感直透双掌传入心房,触
之绵绵糯糯如入云霄,同时叫她肥沃双股抵住胯下,绵柔酥嫩遍达全身,guī_tóu精
管又再跳动起来,此时却如排山倒海,再无克制的可能,阳精便如河域洩洪,怒
啸着激射了十几注。
舒凌菲修长美腿紧绷,十隻玲珑脚趾颤颤蜷缩着,可终究没到那最美处,双
脚一软侧倒在床褥上,轻咬着红唇,双眼幽怨之色满溢,看着沉印石娇嗔道:「
印石哥,你——你坏——」
沉印石鼻息一顿,心头血脉又再急跳起来,暗道与菲儿成婚这些时日,竟从
未见得她如此娇媚之态,丹田一热,yáng_jù竟又抬起头来,忙上前一把搂住舒凌菲
细腰,一边吻住她粉唇一边道:「我的宝贝菲儿,世间怎会有你这般美的女子,
让为夫再爱你一回好吗?」
舒凌菲自是欢喜,但哪敢去应他,羞红着雪颊双手轻挽上他脖颈,悄悄张了
腿儿,吐着细舌鑽入他嘴中,正待那丝毫不见垂软的巨物闯进玉门,却忽听得屋
外人声大作,一丫鬟于门前轻扣了几下,略带惊慌道:「沉庄主,沉夫人,又…
又出事了,大人请二位速到厅门相聚。」
两人听出事态紧急,互望了一眼均闪过一丝无奈,扫兴着起床着了衣裳,牵
着手匆匆往厅门外去了。
◇◇◇昨夜与诗儿缠了一宿,天边泛起肚白我两才沉沉睡去,以致近了午时
我才醒来,一看枕边空空,记起昨夜她说过还要早起给那两位伤者施针。
一边穿衣一边向外屋走去,却见雪儿仍卧床睡着,心中不禁有些诧异,平日
裡她可都是起的最早的,想来这几日真把她累坏了,且让她好好养着,之后方好
继续赶路。
轻手轻脚出了房门,却见诗儿涨红着脸气哄哄的向裡走来,我将门带上忙引
了上去,笑问道:「怎么了,谁惹我家宝贝生气了。」
诗儿一跺脚,瞧了我一眼,有些犹豫道:「给你说了你可不能惹事,你若不
答应我便不说了。」
我有些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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