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学这个做什么?挣钱用,这玩意一时半会也学不全啊,就那什么太极、阴阳、五行、天星、九宫、奇门这些基础没有个三年五载也别想学好的,还有什么天干,地支,八卦什么的,就是把这些学到手了,还要实地考察什么点穴命理,难着啦,我对这些也没有深究。”李天根说的一套一套的,把个黄大庆说得是云里雾里,顿时,黄大庆对李天根那是崇拜得五体投地了。
“那你说说我这房间里有没有不合风水的?”巧云见李天根说得玄乎玄乎的,就来了精神了,反正,两个男人在场,又不好说那些事,大庆也是她心中喜欢的男人,她在村子里就这么一个相好的,不能说为了李天根而得罪了黄大庆吧。
“你们家啊?”李天根转头环顾了一下,认真打量了起来,然后,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你们家那个床有问题,首先床头不可紧贴窗口,因为窗户为理气进出之所,所以床头贴近窗口容易犯冲,另外你床边也不能摆那些花花草草的,因为这床头摆花花草草,就预示着这夫妻两个有花花肠子,终究会散火的。”李天根说得当然是头头是道,因为这些东西以前跟着师傅都背诵过。
“天根,你咋对巧云床这么有兴趣呢,你睡过那张床?”黄大庆发现了问题,笑着开起了玩笑。
“你个死大庆,瞧你说的什么话?看我不撕烂你的脏嘴。”巧云双颊飞红,冲过来真要打黄大庆。
这一打,可就让巧云打动心了,本来要不是黄大庆来了,她就和李天根成了好事了,可恨的黄大庆早不来晚不来,来了就破坏了她的好事,她这几天,每时每刻都在想着要和李天根搞那事,老牛吃嫩草的美事当然比黄大庆这个软不拉几的身体好多了吧,所以巧云还真想把黄大庆打出门去。
“你个婆娘,真舍得下手啊,你当真打啊,你打死我,谁帮你去火?”黄大庆被打得有点恼火,说话也就没了准头。
李天根多聪明,一听黄大庆这口误,就猜到巧云跟黄大庆有一腿,不过,他看得出来,巧云今天晚上是想和他好的,既然何梨萍死火不肯跟他搞那事了,去别的人家又要看机会,巧云刚才差点就跟他搞上了,李天根决定今天晚上就搞巧云了。可是,这搞巧云,黄大庆一直赖着不走人,要是一个晚上他都不走的话,那么要等到什么时候,他下面已经胀过好几次了呢,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了两回的经历,现在这*弟弟老想搞进女人身子里去呢。
“大庆哥,我们哥俩好久不见了,我们来好好喝几杯吧,这家乡的米酒,想必你在外头不一定能喝上,我们先来喝两杯。”李天根想把黄大庆给灌多了,他是法师,虽然村里还没正式开大会承认他,可是他手上的功夫却都已经学到家了,什么办法都有,整一个黄大庆那还不是在鸡笼抓鸡崽似的简单容易吗?
“喝酒?天根,你大庆哥可是酒桶,你喝得过他吗?大庆还是回去吧,你媳妇要是知道你在我这里,明天见了又要闲话了。”巧云认为李天根酒量不是黄大庆的对手,拼起来,李天根肯定先倒,就不同意两个男人拼酒了。
“巧云,人常说后生可畏,你怎么这么了解李天根,人家现在又是大法师,又是警察,这双料子身份,可了不得,喝酒是要练练的。”黄大庆赞成李天根,因为他有必胜的把握。
巧云虽然心里还是不乐意,但是,她也不能把事情挑明了,她还没有浪到那种程度。
这李天根就跟黄大庆拼起了酒来。
梨花村一般家庭里的堂屋原先都是土地,最近几年,出去打工的村民看见外面现在人家都是地板砖,都觉得地板砖铺地好看,这大山里面就是石头多,有人就专门做起了这石板生意,当然,他们因为工艺的限制,不可能象山外人那样烧制地板砖,而是在山里采现成的石板,然后,帮有要求的人铺地面。巧云家里堂屋用的就是这样的石板地面,跟山外城里的瓷砖地面不一样的是,这石板的缝隙就很大,进个什么水啊,转眼就被流进去了。
李天根的手脚快,这是他练习法术所必须要的基本功,快到一般人无法看清他手脚的动作,只有这样,他才可以在村民中间作法。这不是说他骗人,这是师傅教给他的,乡亲们需要这个东西,没有这个东西,乡亲们还觉得日子过得不安稳不踏实呢。
要说喝酒,李天根两个三个也喝不赢黄大庆,无论是猜拳,老虎杠子鸡,两个人都是一对一半输赢,黄大庆输了当然就直接喝下肚子里去,而李天根却不往嘴里喝,而是全部倒在石板上,流进缝隙里去了。
这黄大庆有个坏毛病,就是酒多了,喜欢乱说话。
“小天根,在村子上没出息,跟哥去城里,城里女人一个个都洋气,身上香香的,搞起来不知道有多爽人。”黄大庆眼睛都已经睁不开了,说话的时候还在做着手势,就象是在水里面划水的姿势一个样。
“难怪你这么喜欢进城打工啦,原来是到城里去玩女人啊,你个sè_láng。”巧云听了,伸手就揪住了黄大庆的耳朵,又是拽又是扭的,骂着黄大庆。
酒坛里有五斤米酒,黄大庆差不多一个人喝了两斤,这种米酒虽然只有四五十度,可是劲道却不小,一旦上了头,比五十多度的白酒不差哪里去,黄大庆被巧云这么一拽一拉的,就伏到了桌上,没动静了。
“巧云姐,大庆哥多了。”李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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