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原来就这两天开始,连馒头都两文3个了,包子也成了3文两个,而且包子里的肉更少了,更令我吃惊的是,听说两个堂哥也将不再卖菜了,大家打完招呼,我开始有些心不在焉起来。
想到那两个憨厚内向的孩子,这好不容易来卖卖菜,终于变得有些开朗起来,从最开始的根本不会算账,到慢慢变得识点数。
可这又是怎么了,想到那个可能是个超级大极品的大奶奶,我有些为他们担心起来。
那两个老实的孩子,连当初给他们两个包子,或是几个甜瓜几个水果,都会让他们羞涩又开心,却又都会不舍得吃而装篮子里带回家,再加上他们传说中更老实的父母,不知道会被大奶奶拿捏成什么样。
唉!这就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吧。摇了摇我有些发疼的小脑袋,看着几米外没几个人的肉铺,罗大江大叔已经站在铺前冲着我们微笑了。
“哟,这不是小顺外公村里的刘家老大么,叫什么来着?大壮明明给讲过的,我这记性是越老越不成了,大壮你们几个小子今天怎么都没卖菜?”大伯和大江叔还没来得急开口说话呢,罗大爷从放肉的桌下钻了出来,看到了大伯我们,有些吃惊的笑问着。
“呵呵,是啊罗大叔,我就是村子最里边的那家,我叫刘敏诚,孩子们常来卖菜真是多亏你们家给关照着了,今天来就是来买点粮种也来称两斤五花肉回去。”大伯笑着答了罗大爷,开始跟罗家父子两聊了起来。
“今年你们家不准备再抓只小猪回去养么?上次问大壮他们,说今年你们两家都没养猪,虽说这些年灾是多了些,粮食也一天一个价,可猪还是养一两头的好,能造粪不说,就算少喂些粮食,累一些多给割点野猪草喂喂,一年也能长个百来斤的。”罗大爷有些惋惜的跟大伯说着。
晕啊,罗大爷这不说,我还真没想起的,难怪觉得有些怪呢,原来是今年家里没养猪啊,我这想发家致富的人太不称职了,连这些计划都没做好,而且家里那窝兔子,如今都有三十多只了,家里还卖过几次,可我却连草都没喂过几回,基本都是奶奶在管它们,哥哥们抓鱼的时候也会割草回来喂喂。
“嗯,本来是得喂的,可家里他们爷爷有些担心这年成,怕遇到灾年,想省点粮食存上,所以也都没想抓小猪回去,不过已经商量着过几天是要得上集市抓两只的,今年家里也不准备卖粮了,也就不用太担心。”大伯一一解释着,讲到灾年,大家的情绪都明显有些低落。
大人们有些沉重的聊上了灾害的事情,哥哥们跟两人应该也是很熟悉了,时不时的答上两句话。
听着从罗家父子两口中得到的消息,我是越来越震惊了,原来流民不光只是到了成都,竟然连我们这西南边远处的小镇子都来了,听说是在人家货船上给帮忙打杂混船过来的,如今那几个流民每天都在码头边的货场上给人搬货。
说是一共先后几天就来了七个人,五个男人和一个带着五六岁弟弟的半大小子,几人全都瘦得皮包骨头的,那小子和他弟弟更瘦,说是大风一吹怕是就能吹倒了他们兄弟俩。
开始两天几人都缩在码头边,明明一直盯着别人搬货,可也不敢要活干,就整天战战兢兢的,时不时到集市上找点能吃能咽的,还有人看到他们摘江边那涩柿子和生野菜充饥。
码头上那些老板也算是好心人,看几人实在可怜,也没嫌弃他们那弱不禁风的样子,让他们要愿意就跟着搬货,虽然他们搬得慢又少,一天也能得几文钱,勉强能混上个半饱。
码头上搬货的当地村民,也都没有为难排挤那几个流民,几人从最开始的有些胆怯,有些小心翼翼,变得慢慢放松自然起来,在码头搬货的村民给帮着搭了个草棚子,也有镇上的人家给了口破锅几个破碗,住得吃得虽然也很是简陋,可他们有时也会跟当地人说上几句话。
听几人说老家都是山西的,可又都不是同一个村镇的人,其它的别人问起也都不愿意再说,可这些人中妇女老小都没有,大家猜测应该是家里人都没有了,也就没人会再去问。
其实罗大爷他们想得太简单了,这次山西的灾情比大家能想到的更恐怖,卖儿卖女卖老婆,易子而食的事他们没想到,可这些事在这次的灾荒中却真正的发生了。
我使劲甩甩脑袋,不能再让自己想下去了,如今的我实在是太无能为力,想着这些只会让自己更难过,可这样的难过对他们并没半点帮助。
可我真的很好奇,是什么样的半大小子,能把弟弟带到千里之外的这里。
强行放下脑中那些沉痛的遐想,我看着已经聊完了还边感叹边割肉的大人们。
没想到连猪肉也跟着涨价了,五花肉从24文变成了28文一斤,买了三斤半五花肉,竟然花了98文,还不如买原来70文如今80文的猪头,大伯问了下猪头的价,但还是选择了顶熬好吃的五花肉。
虽然在现代时我都不爱吃肥肉,而野鸡一类更是自己的最爱,可如今家里吃次肉,不是腊野鸡就是腊野兔,吃完不顶什么事,我也爱上了肥肥瘦瘦的五花肉了,还是这东西解馋顶熬。
其实我还是愿意吃猪头,一个猪头怎么也得整下五六斤肉的,肥瘦都有,而且猪舌头可是很好吃的,但家里做猪头的方法确实不怎么样。
有时想想,我的要求还真是高,不说跟那些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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