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汪大毛心里在想事,被许惠琴的这一叫,急忙就站起身,并转了过来。
工具房里空间实在是太小了,许惠琴往前冲了一小步,而汪大毛站起来的时候,也往许惠琴这边有意识地挪了一步,这样,许惠琴实际上就是扑到汪大毛的怀里来了,汪大毛一紧张,一个潜意识地伸手一挡,这就正好把手放到了许惠琴的大肉球上去。
这肉球真大,真柔软,碰上去的感觉很消魂。这碰也就碰了,谁知道汪大毛这一碰呢,就有点昏头脑了,他居然还抓了一小把,而且放在肉球上就不愿意离手了。
许惠琴虽然才跟汪大毛有个几面之交,但是,从她的内心来说,她真的是喜欢上了汪大毛,不说有那个什么一见钟情吗,许惠琴对汪大毛就是这种一见钟情了。但是,钟情归钟情,这女人吗,喜欢上一个男人是需要一个过程的,任何女人都不例外。不能说人家喜欢上你了,你就马上要有那个肌体的接触,这又不是什么商品买卖,这是感情,感情是需要时间的。
“汪大毛,你的手!?”许惠琴本能地叫了一嗓子。
这一嗓子把汪大毛就惊醒了过来,他慌忙把手缩回来。
许惠琴扭个头,就走出了工具屋,她心里有种暖暖的感觉,她心仪的男孩子进了公司了,这就天天可以看见他了,慢慢接触下来,很可能就有更进一步的发展,那个胸毛一定在不久的日子里会磨蹭到她那胸脯上去的,她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这家伙不是那种木呐人,看来只要时候到了,机会有了,这家伙一定会主动的。”许惠琴在去办公室的路上就这么在心里说着,满意得就象是明天要嫁人一样。
汪大毛心里可着了大急了,他想追上去跟许惠琴解释一下,他是无心的,但是,他刚一动步,又觉得不妥,要是无心的,那碰上了乃子就应该把手缩回来啊,而他不仅没有缩回手,还抓了一把。要是许大董事长说这是流氓行为,那还真没办法解释。汪大毛举起了自己的右手,拿到鼻子上嗅了嗅,感觉有点香气,其实,那根本就没有什么味道,是汪大毛自己意想出来的。然后,汪大毛又拿起左手来,就用自己的左手死劲地抽打自己的右手。
“老子叫你摸,叫你摸,他大爷的,要摸也不能随便谁也摸啊,这才头天上班呢,就摸了人家董事长的乃子。”汪大毛一边打自己的手一边再小声地骂自己。
有些东西越解释就越说不清楚,还是不能去找董事长解释了,先干活吧,要是许惠琴真的生气了,那也是自己没有这个福气。我汪大毛不是个赖皮。
说干就干,汪大毛把衬衫脱了,光着个上半身,要甩开膀子大干了。他拉出了十几米长的水管,接好了水龙头,开始浇水,先是浇四周的草地,然后,浇树,拿着水龙头,跟小时候在风口里飑尿尿似的,汪大毛开心得一边干一边笑。
汪大毛的胸毛是极其吸引女人的。
“小园丁,浇水啦!”过来一个女青年,上卫生间路过汪大毛浇草地的地方,一眼瞅见了汪大毛的胸毛,就有点花痴了,她开玩笑地喊了一声。
“叫谁啦,他大爷的,这么没礼貌。”汪大毛不是那种好欺负的人,有话就要说,这是他的特点。
“哦,年纪不大,脾气还不小吗,你是不是浇花的?”女青年也是个多话的人。
“是啊。”
“那不就结了,真没知识,浇花的不就是小园丁吗?”
汪大毛一想,这女孩子他大爷的说话还是个理,老子干的这就是一个小园丁啊。不过,外人喊出来了,听上去总是不那么舒服。
这浇水唯一的坏处就是浇着浇着,这尿意就出来了。
汪大毛就把皮管拖着,来到厕所里,先把皮管放在草地里,自己就进了男卫生间,小便。
忽然,女卫生间里就传来刚才那个女孩子在说话的声音,好象是在和谁打电话。
“那小园丁身材好棒呵,大胳膊有你大腿粗,胸肌好大,比银花胸脯都大,那胸毛好多好长,嘿嘿——,太帅了,我刚才还跟他说话了呢,这家伙脾气好大,叫一声,他还跟老娘顶嘴呢,对,啊,什么时候叫他请我吃饭,玩不死他。”
汪大毛越听就越恼火,心想,老子长这么大只有玩别人的份,就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还想玩老子,老子揍不死你。
出了卫生间,那女孩子还在卫生间里打电话,汪大毛提起皮管来,看了看女厕所,忽然,他想出了一个坏主意来。他猫着腰,拖着皮管对着女厕所的后窗就喷了进去,喷了他就跑开了。
“啊——!死浇花的,死园丁!”女孩抓起裤子就站了起来,但是,下面还没处理,想想又挪了个地方蹲了下去,身上溅了许多水。
急急忙忙地处理好下面,这女孩就跑出了卫生间,到处找汪大毛。汪大毛已经走到一栋楼的背面去了,仍然在浇水。
“死浇花的,刚才是不是你往女厕所里喷水了?”女孩子气势汹汹地问,两只手还叉在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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