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我们都很规矩,安安分分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有着井水不犯河水的矜持。
我不知道我的手是什么时候开始不安分的,我试探性地按在刘紫薇膝盖上,见刘紫薇身子动一动,却没有坚决拒绝的意思,于是我胆子又大一些,手往上慢慢挪移,就摸到刘紫薇丰腴的富有弹性的大腿。
车内没有开灯,四周漆黑一片,我们的座椅是高靠背的,相对隐蔽一些,这给我那些不太文明不太光明的动作创造了有利条件。
我那只手先只是按在刘紫薇的大腿上面,后来才贪婪地来回抚摸,那条裙子布质很薄,又很滑溜,我就像直接摸到刘紫薇的ròu_tǐ,感觉很爽,下面立即有了反应,已是擀面杖一样硬硬的,把裤裆撑的老高。我握着刘紫薇的右手,放在我的硬硬的物件上面,刘紫薇的手只在那里停留了几秒钟的时间,就怯怯的逃离了。我不甘心,黑暗中又捉回她的玉手,重新放在那个地方,并用自己的手按住她的手,在我的手的压迫下,刘紫薇的手变得老实,安安静静贴着我的那个东西。夜已深,大部分旅客都已入睡,不知那个角落传来的谁的酣声,时重时轻,全然没有节奏,没有规律。没有月亮的夜晚,车内像坟墓一样死黑死黑。俄顷,刘紫薇终于不再矜持,柔若无骨的粉手就主动地轻轻地捏住我的那个东西的前端部分,还摇晃几下,我触电似地颤栗一下,浑身说不出的舒服,舒服得差点晕死过去,嘴里忍不住轻轻呻吟一声。我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撩开她的红色t恤夜幕笼罩下,其实一切都是黑色的,顺势而上就毫无阻挡地摸到那两颗令人垂涎的桃子,刘紫薇竟然没有戴文胸,我一下子就与她的毫无遮拦的温润的桃子来个亲密接触,我的手很公平、公正地在两只桃子中间轮流着,让它们享受一视同仁的抚摸、揉搓。
摸完那两只桃子,我的手又向下面进军,掀开她的短裙,摸她的粉嫩的大腿,隔着一层薄薄的三角短裤,我探到刘紫薇最隐秘的部分,我的手指感触到神秘兮兮的充满诱惑的一条浅沟,隔着那层布,我柔柔地在那条沟里来回抚摸着,几个回合之后,我感觉刘紫薇呼吸渐渐厚重,全身发高烧似地滚烫滚烫。要不是在公共场所,我肯定会采取进一步行动,会毫不犹豫地把她压在身下,一把扯下她的短裤,然后举起自己坚硬得如同一根杂木棍一样的“神棍”迅猛捣进那片神奇的chù_nǚ地,发起一阵昏天黑地的进攻!
然而,在这种场合,我不得不有所收敛,我最大胆最极限的动作,就是把手抄进刘紫薇紧绷的裤衩里,用食指中指摸索着探到那条湿润滑腻的沟,然后插进去摩擦着搅动着……
我解开皮带,让刘紫薇的手也放进我的裤裆,这次,刘紫薇表现很主动,很积极,准确地一把就握住我那根早就很不安分的“神棍”。
夜幕像一块硕大的厚厚的布,掩盖着我们不堪入目的这些勾当。
翌日清晨,我和刘紫薇又恢复正人君子和淑女形象,那风骚疯狂的暧昧像夜幕一样消逝得没有踪影。
我们和其他旅客一起,在附近一条小圳沟里草草洗漱,有爱干净的旅客脱得只剩下短裤衩在人少的地方抹起澡来。我没有那份雅兴,尽管沐浴一路灰尘身上像长了一层壳似地难受,也打定主意到市里住下宾馆时彻底解决。其实最难受的应该是刘紫薇,女同胞对卫生的要求比男同胞又有所不同。我看一眼正在洗脸的刘紫薇,满怀同情地微微一笑,刘紫薇双手按着湿湿的毛巾,在脸部上下移开搓动着,发现我在注视她,也回我一笑,大概回想起昨晚那些出格的举动,那笑里便有一份羞涩。
一部红色的油漆斑驳的客车当啷当啷开到我们面前时,大概是上午九点半。这是我们换乘的第三部车,那位五大三粗的司机没有跟过来,开这部红色客车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司机,应该不会超过三十岁,剪一头短发,穿着蓝色的工装。
比起那个五大三粗的家伙,这短发女司机显然好接触多了。我和她聊天时得知,这是城市的公共汽车,临时拉来对付对付。
看着那些破旧不堪皮革磨损的座椅,我不无担心地问她,再不会有什么问题吧,二百公里路,换乘三部车,我们可是折腾怕了。
短发女司机浅浅一笑,说,别看我这车外貌老旧,心脏却是年轻人的心脏,刚刚换了新的发动机,里面其他的零件也扎实着呢!女司机又说,退一步说,就是再一次抛锚,这里离市区也只是十几公里路程,你们完全可以发扬红军长征的精神,打起背包步行过去呀!
十几公里路?我略略吃惊地看着那位女司机。如果真的只有这么些路程,我们昨晚就应该发扬红军精神,也免了夜宿荒野之苦啊!
若干年之后,我依然时时回想起这个荒野之夜,不仅仅是回味那夜幕下的暧昧,还为那时闭塞的信息和落后的交通叹息不已。
这个女司机或许是开惯了城市的公交车,这时“晃荡晃荡”开的很慢,我看着她悠然自得的表情,甚至怀疑这些公交车是不是拆去了高速档。昨晚没休息好,这样的车速就像催眠的摇篮,让我昏昏欲睡。相反,刘紫薇倒显得精神,精神抖擞的刘紫薇也不让我瞌睡,小孩子似地缠着要我讲一个故事,以打发无聊的时间。
“要不要带点颜色的?”
我一脸坏笑地看着刘紫薇那张俊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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