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求到了他头上,而且正如刘思朝说的,拿人家的手短,李铮倒不会漠视不管。
朱教授慈母心肠,将女儿的耳朵保存地很好,耳软骨几乎没有变形,只要剔除腐r_ou_,用新材料代替皮肤,构造出一只人耳并不是困难的事。
这种新材料虽然还没有在市面上出现,但他却恰恰知道哪里能找到。
只不过这种仿真耳朵移植上去需要三年更换一次,或许几个三年后,器官再生技术就已经成熟了。
朱教授在听到李铮的答复后,沉默了许久,“谢谢您了,李教授。”
“仿真耳朵不用担心细胞排异,安全性反而要高了不少。耳朵的重建大概需要三个月,三个月后,带你女儿来做手术吧。”李铮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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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年对李铮来说,是极富有意义性的一年,他的研究成果遍地开花,李铮这个名字开始和那些老牌的生物学家一起,出现在国际生物期刊的各个角落里。
在多国政府的联合推动下,多克病毒疫苗在86年年初正式上市,李铮出席了药物上市发布会,并和多曼总统一起定下了这款药物的名字“赛弗”,英文意思为“拯救者”。
在会上,李铮实验室宣布与开普敦大学生物系组成多克病毒联合研究室,专注研究多克病毒潜伏期的治疗方式。
“我们相信,总有一天,多克病毒会完全退出人类疾病的历史,人类终将战胜疾病!”李铮和开普敦大学诺克费教授一同站在台上的照片被媒体拍下来,被称二十世纪人类对疾病的宣战。
同时期,体外再生器官技术国际研究中心宣布“第一只人鼻鼠的生存时间由一个星期,延长至六个月,这意味着克服器官移植排异取得了重大进步。”
“现在研究中心正积极攻克由人软骨替代牛软骨的命题,且有了一定的眉目,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人体体外器官再生将在我们眼前变为现实。”马文敏意气风发地说道。
还有各种会议、活动的邀请函纷至沓来,几乎塞满了第九实验室的信箱。
戴维还给李铮带来了一个十分有趣的消息,他入选了诺贝尔奖的候选名单,没错,他上辈子求而不得的诺奖,这辈子居然好似伸手就能碰触到。
“当然,只是候选名单而已,因为你的年龄,那群老古板不可能把这个奖项颁给你。哪怕你确实为非洲局部和平作出了极大的贡献。”戴维在电话那头说道。
唔,对,他入选的是诺贝尔和平奖的候选名单,而非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
“多谢了,还特地通知我这个消息。”
“候选名单从来都是保密的,不过五月份以后那些博彩公司会陆续透消息出来,我想这个消息对你在华国会有帮助。”
是啊,诺奖的候选人,哪怕没得奖,在华国都是了不得的事。
不过,李铮现在还真是没有心思去关注这些。
因为他刚刚拿到了新一期的科学。
刘思朝等人奇怪地看了一眼,已经定定站在原地很久的李铮。
“李教授他怎么了?”卢学科小心翼翼地问道。
刘思朝瞥了他一眼,你问我我问谁啊。
“咳咳,李铮啊,按照你的要求,以1号成分为主的128种低温防腐配方已经出来了,我们抽测了一种,其对心脏冷冻后减缓消耗确实有效,但还不能做到无限时储存。这128种只是可能性最大的,这是个大工程,凭我们实验室几个人恐怕需要不少时间。”
李铮摩挲着《科学》的扉页,“那就外包出去。签正规的外包合同,可以给二作的位置。”实验外包,是近年才兴起的一种方式,将大型实验里需要重复测试的机械部分外包给其他实验室,以解放劳动力加快推进实验进程。
这是一种双赢的方式,毕竟不是所有实验室都能产生有效益的实验成果。这种外包形式的产生,不仅给了小实验室参与大项目的机会,还给了他们维持生存的可能。对大实验室来讲,一点佣金,就能解放劳动力,大大缩短研究周期,那更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不仅是科研界,后世的软件公司也经常采用这种局部程序外包的形式,很多伟大的软件编程公司在起步之初,就是靠这种外包合同维持生存的。
而当初的芝加哥大学就是利用国内对这种外包形式不熟悉的漏洞,用外包合同代替了和华清的合作合同,也因此使得孟老先生带着遗憾离开。
“好嘞!”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刘思朝迅速撤退,同时对着第九实验室众人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这种一成不变的重复对比实验,可憋死刘思朝这颗躁动的心了。
李铮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快速跳动的心脏平稳下来。
《科学》1986年3月刊,是它能载入史册的一期,李铮上辈子在《科学》的陈列馆里面看到过这一期的样刊。
那时候《科学》的工作人员这样介绍它。
1986年3月,《科学》上刊登了这么一篇文章,文章主张阐明人类基因组的全部序列,从整体上研究人类基因组序列,破译人类遗传信息,促使人类在整体分子水平上全民认识自我。这篇文章的主人叫做杜伯克。
李铮不是第一次读这篇文章,或者说,从他上辈子学生时代起,就无数次读过这篇被许多生物学生奉为世界人类基因组计划“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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