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按到后背中间的两个x,ue位时,既酸又疼,他再度叫出了声。
盲人姑娘便问:“先生,可要轻一点?”
他还没说呢,越驰先道:“不用。”
“……”时小慢只好捂着嘴,继续被按,结果往下一排到尾骨的几个x,ue位,一个比一个疼。他疼得还是叫出了声,并可怜侧头看越驰,小声,“越先生。”
“嗯?”
“疼……”
“多按按,就不疼了。”
“噢……”时小慢也不懂,以为是真的,只好捂着嘴巴继续被按。按到后来,虽然还是疼的,但他已慢慢习惯。盲人技师手艺太好,越按也越舒服,他的整副身子仿佛都被按软了,他昏昏欲睡起来。捂住嘴的手也松了,摊在身侧,眼睛微闭,按到舒服的时候,会不由轻轻叫几声。
越驰早就不按了,坐在一边看他这幅样子,再听他的声音,心中舒坦啊。
果然来这儿是对的。
时小慢是瘦,却没想到脱了衣服是这样子。时小慢是骨架子小,所以看起来特别瘦弱,实际上他身上的r_ou_还是挺多的,尤其那圆润的肩膀。这般被按得渐渐快要睡着,浑身都泛着浅红,软软趴着的模样,看起来,真是比那罐n_ai糖还要香甜。
时小慢后来真的睡着了。
他一直过得提心吊胆,尤其这几个月,已很久没有好好睡过一觉。
等他睡醒,他迷迷糊糊地睁眼,周遭都是黑的。他吓得赶紧坐起来,他很怕黑暗,无论如何睡觉时一定要开着节能灯。可眼下,他一时想不起是在哪儿,身边也没有人,他吓得身子直抖,不由就喊:“越先生!”
没人应他,他再高声喊:“越先生!你在哪里!越先生——”他爬起来,四处摸索着开关,却又不敢伸手。
直到“啪”地一声,灯亮了,他顶着强光也要看向来人。看到是越驰,他狠狠松了口气,喃喃道:“越先生……”
“醒了?”
他还没回过神。
越驰纳闷,这是怎么了,又是什么吓到了他?越驰走到他床边,问他:“睡得如何?”
“……睡得很熟。”
“喜欢这儿?”
时小慢本想摇头,可脑中一惊醒,想到也许要在这儿工作,不能说不喜欢,赶紧点头。甚至怕越驰不相信,还点得格外用劲。
越驰随意道:“下次再带你来。”顺便再看看时小慢那漂亮的身体。
时小慢赶紧道:“没关系的,我已经开始学了,再学几天我肯定能上手的!”
“嗯?”越驰不解。
“我能做好这个工作的!”
“你在说什么。”
“……不是要我做按摩工吗……”
越驰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随后低头笑出声,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简直再无话可说。
越驰的心情变得特好,离开那处后,还想带时小慢去吃饭。
时小慢已经知道自己闹了个大笑话,他也不好意思,在越驰面前的胆怯渐渐退去后,各样感触自然也就正常了,他坚持回医院看女儿。越驰也没勉强,只是又把他带回家一趟,叫人量了他的尺寸。他也不知道是要做什么,木讷地任人量。越驰要送他,他赶紧拒绝。
越驰是真心要送,但看时小慢认真拒绝的样子,便满足了他。
时小慢走时,他还道:“我比较忙,不能常去看你,有事可以打我电话。”
“好!谢谢您,越先生!”时小慢真诚说完,还又鞠了一躬,这才走,竟然还同手同脚。
门关上,越驰背靠门,笑了许久。
时小慢真是太有意思了。
找情人这件事,不是满足生理需求,便是满足偶尔需要的j-i,ng神需求。
所以越驰会根据不同时候的偏好,选择不同的人。
选了这些人,便会理所应当地立即满足自己的需求。
到了时小慢这儿,越驰承认自己的确对他产生了兴趣。
但他仍在犹豫,不知到底是否要改变原本的想法。
不过倒也无碍,时小慢于他而言还是白纸,还有许多亟待摸索。越驰曾以为这是一件很枯燥也可笑的事,真去触碰的时候,却发现真的很有意思。
反正时小慢是注定要留下了。
一向讲究快而准的他,倒难得不急了一次。
第11章
那日之后,越驰又出国出差一趟,跨年也是在国外跨的,不过他本也不在意这些。
等他回来,已是越霖的生日,他回家吃饭。
他的父亲倒也在。
他的父亲是个艺术家,人称“越老师”,他原先也的确在大学里头做老师的,还娶了自己的女学生。后来被人举报,他虽说家世不凡,将这事儿压了下去。但到底于学校名声不好,又是上个世纪的时候,极为敏感,越老师本也不在意这些,索性主动辞职。从此专心于自己的收藏,自己开了美术馆,还又办画展,倒也从没闲下过。
反正家中祖业足够他去造这一生。
至于他的女学生妻子,长得自是格外貌美,否则也不能引起这位从前的越少爷,后来的越老师的注意。嫁入豪门后,她也不再念书,专心做豪门太太。开始几年,夫妻俩那是无比恩爱甜蜜。
只是越老师不是一般的越老师,他是无比热爱一切美丽事物的越老师,几年婚姻之后,他便开始追求其他美丽事物来,包括美丽的人。他的学生妻子闹过也吵过,毫无用处。她便以自杀威胁,更常常将自己的儿子折腾病了,以换他回来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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