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爱打电话的人只有一种情况,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如果醉酒之后打电话给你,说明他或她是一个在心里最深处一个干净的角落藏着你的人。知心爱人也好,红颜知己也好,蓝颜知己也罢,或者是暧昧情人,哪怕是同学或朋友,无论哪一种感情关系,都足以说明,他(她)没把你当成外人!
社会赋予人太大的压力,金钱和权力的追逐也会让他们疲倦,而爱情的渴望更让他们常常迷失自己、隐藏自己。对酒当歌,思绪万千;把酒问月,今夕何年。我欲乘风,归去来兮,又恐高处不胜寒。几多豪迈,几多惆怅,几多相思,几多压力,几多困惑,几多无奈。
许曼正是如此。
可是,她不是被顾桐送回家了吗?怎么会打电话说她在楼下呢?
确实,许曼是回家了。这次和上次不同的是,顾桐没有把她带回自己家,而是问好了住处后就直接把她送回了家。可到家后的许曼却好像还是意犹未尽,这个兴奋哪!
她一会儿灌一阵子水,一会儿翻一阵子电视,一会儿又到卫生间干呕,吐也吐不出来,胃里还难受,睡却又睡不着,这个遭罪呀!也不知是屋里热还是她身上热,瞎忙一阵子后索性把衣服全爽了,就剩下内衣内裤。反正也是在自己家里,而且还是大晚上的,再加上喝了酒,这许曼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就这一身在屋里逛来逛去地闹心,也不知是闹的什么心。
折腾了一阵子后,她又把这剩下的仅有的一点遮羞的衣服也脱了,然后,径直进了卫生间,冲起澡来。
可冲澡你就冲呗,别瞎揉搓呀?她可倒好,在自己的双峰上这顿揉啊。这一揉可不要紧,她顿时觉得血往上涌,口干舌燥,周身像有无数小蚂蚁在爬一般痒的难受。一瞬间,她脑海里又出现了与李木那醉后一夜的缠绵。她不禁骂了一句:“该死的李木!你就是个混蛋!”
骂完,看着镜子中自己白晰修长的胴体,高耸傲人的双峰,她竟嘤嘤地哭了起来。越哭声越大,越哭越伤心,哭着哭着,她湿露露地出了卫生间,到沙发上拿起手机,在通讯录里翻出了“混蛋李木”的号就要拨,可看着手机屏幕却又抽噎起来。她又翻出杜峰的号,想了下也没拨,而是迅速穿上衣服,头发还没顾得上擦干就冲出家门。
到了街上,许曼打了辆车就直奔步行街。在车上,她给杜峰打了电话。
这杜峰一听是许曼,确实吓了一跳,不是因为突然和意外,而是因为他此时正在进行的活动。他边听着电话边示意那女孩儿停下。
他笑着对许曼说:“你在哪个楼下呢?喝那么多酒能行吗?”
就听许曼没好气地吼道:“在你家酒吧楼下!你出不出来?”
杜峰一听,稍稍把那颗悬着的心放下一点,但马上又紧张起来。他看看手表,这个时候应该是酒吧最嗨的时间,她一个喝过酒的女孩儿只身去了酒吧可是危险!
想到这儿,他也顾不得许多了,穿好外衣就冲出了房间。后面,那女孩儿喊道:“先生,结帐!”
杜峰冲到楼下,先到吧台把帐给结了,然后就冲出门去,打辆车直奔自己的酒吧。
与此同时,许曼已经到了“逢单白露”酒吧门前。她抬头看了看招牌,然后摇摇晃晃地推门就进了洒吧。
这时的酒吧里,灯光昏暗,歌声混乱,烟雾弥漫,男的目光迷离,女的扭捏香艳,好一派夜色人生!
许曼进了酒吧,一个服务生迎了上来。
“请问女士,几位?”
“什么几位?没看见啊?不算影子,一位!”
服务生笑着就把她引领到一个空位。坐下后,服务生又问:“请问来点什么酒?啤酒?还是红酒?或是洋酒?”
许曼一挥手:“少给我整那洋事!来白的!”
服务生一听,吓了一跳,他犹豫一下,还是转身回去给许曼拿了一瓶白酒。
许曼倒了一杯,端起来刚要喝,可鼻子一闻她差一点吐出来。就放下杯子,冲服务生喊道:“去,把杜……杜峰给我叫来!磨磨蹭蹭的!”
服务生笑着说:“对不起,我们老板不在!”
“不在?不可能!”
服务生还是笑着说:“我们老板去旅游了,还没回来呢?”
许曼一听就生气了,大声说:“他该死的杜峰在飞机上吃了我的盒饭,到地方占了我的房间……这会儿跟我玩什么失踪?快点给我叫来!”
服务生为难了,呆呆地看着许曼,他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就觉得许曼有些面熟,可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
正在这时,一个醉鬼拎着个啤酒瓶子走过来,一屁股就坐在了许曼身边。
“小姐……喝一杯?”
许曼侧头一看,瞪着眼睛道:“你妈才是小姐呢!”
那人一听愣了一下,继而又乐了。
“够劲!老子就喜欢这样的!”
说着,他一只胳膊就伸到许曼的肩上,一脸的色笑。
许曼也没客气,端起那杯还没喝的白酒,照着他的脸就扬了过去。
“哗——”
连呛带辣,那人顿时就懵了。他擦了把脸上的酒水,把手中的啤酒瓶子往桌上一敦:“怎么着?跟老子玩横的!今儿个老子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硬的!”
说着,他竟一把就将许曼搂了过来,接着就强行在她脸上亲了起来。许曼就觉得一阵恶臭袭来,有种窒息的感觉。她挣扎着想腾出手给他一巴掌,可她那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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