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随风看六姨娘的桃花缝里果然犹若小虫在拱着,不一会儿就有一些水儿溢出。六姨娘还懒着不肯起来,张随风不禁想起杨贵妃新宠的羞模样: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原来女人乐到极致,身心俱爽会出现乏力的现象。
过了好一会儿,六姨娘才懒懒地从春凳上爬起来,笑着说:“好人儿,你把我整个人都弄软了。”说着拿起手绢儿,轻轻在裙子里揩了一下,拿出手绢一看,白白糊糊的一团。
张随风笑着问:“这是你的还是我的?”
六姨娘说:“还分得出你的我的吗?这是我们的。”
张随风把金条儿送给了六姨娘。六姨娘喜得抱住张随风亲个不停,嘱咐他天天都来水仙居。
张随风别了六姨娘回紫藤居去,想想金凤翠凤对自己这么好,自己难得回去一次,又不能好好恩宠两人,心里有些内疚。
走到彩荷居时,张随风腿都软了,整个人觉得好重,才知道刚才光顾着享乐,把精力都耗光了。六姨娘真是个摄魂的主儿。
彩荷居外边的林荫下有个石凳儿,张随风想歇会再走,没想到一靠上去竟睡着了。
一觉醒来,张随风发现自己睡在姨娘的床上,心想坏了,被这个不认识的姨娘发现男人之身,不知道她会闹出什么事来。彩荷居住的是十六姨,她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儿。当时她从外边回来,看到一个丫鬟坐在石凳上睡觉怕她着凉,就扶了进来。
张随风睡了一觉,还觉得有些困,干脆闭上眼睛再睡,心里暗暗地骂六姨娘。不过还是留恋她,只有弄得那么爽,才会那么疲乏。
十六姨来了,笑着骂道:“这个小丫鬟,昨天晚上去忙什么了?坐在凳子上也能睡,睡到现在还不醒。”
张随风一听,不服气了,说:“我不是小丫鬟。我是后花园的总管。”
十六姨笑嘻嘻地看着张随风,她的笑让张随风感到温暖。十六姨也不驳斥他,只是说:“我都不认识你,你怎么就成后花园总管了?”
张随风把翡翠牡丹牌给十六姨看,十六姨见是大姨娘的遗物,不得不信。
“哎,你既然是后花园总管,我问你个奇怪的事儿,你能说清楚吗?”十六姨说。
“什么事?”张随风问。
“二姨娘宴请我们姨娘和丫鬟的那天夜里,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很多丫鬟和姨娘都说自己被男人弄过了。可是后花园里没有一个男人啊!”十六姨说。
“幻觉吧。大家都喝醉了酒,心里想着男女之事,醒来以后自然会有一种被男人恩泽过的感觉。”张随风说,“或许她们在梦里自己把手头放在里面了,就以为是男人在弄。”
“谁会把手指头放自己里面去?会痛的。”十六姨说,“女人的这个地方最柔嫩,天生就是给男人的器具弄的,别的东西放进去都不合适。我听一个姨娘说过,只有男人的器具到来时,女人裙下的门儿才会打开,其他的东西一碰,门儿会关上的进不去。”
张随风听十六姨这样说,知道她比丫鬟们更纯情,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决定戏弄戏弄她。他假装肚子痛,哟哟地叫着。十六姨果然上当,问他怎么啦?张随风说自己的肚子受凉了,只要暖一暖就好。
“我去给你拿个暖壶来。”十六姨说。
“不用了。你上来抱抱我,用你的肚子给我暖暖就好了。”张随风说,“我在芙蓉居肚子痛时,二姨娘都会抱我的,给我揉肚子。”
“我去叫个丫鬟来给你揉揉。”十六姨有些难为情。
张随风借口丫鬟笨手笨脚不好使,挣扎着要回芙蓉居去。十六姨是浅资历的姨娘,不敢得罪张随风这个后花园总管,更不敢得罪二姨娘。张随风故意皱着眉头,好像一下床走动就会死去似的。
“你……你快躺下,我帮你揉揉。”十六姨果然上当,她不想二姨娘最得宠的丫鬟死在彩荷居。
十六姨上了床,躺在张随风身边。她怎么也弄不明白这样热的天还要给丫鬟捂暖肚子。张随风看十六姨虽是少妇的风韵,可身条儿还像女孩子,不禁有些喜欢。十六姨跟张随风近距离躺在一起,闻着他呼出的火热气息,有些不自然。
“哟哟哟……好痛啊。”张随风抱着肚子又叫起来。
“我……我该怎么做?”十六姨问。
“你把肚子贴在我的肚子上就行了,哟哟,好痛啊!”张随风说。
十六姨扭扭妮妮地贴过去。张随风说需把裙子卷上去才行,隔了衣裳不会有效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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