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握成拳的手。
“大叔,还记得我当初问你的,我可不可以爱你吗?
但是我现在要告诉你,你没有拒绝的权利,谁让你当初要宠坏我的?”
仰着头看着眼前的男人,满眼满心里的笑意,藏不住也不想藏。
看着眼前乖宝小公主一般的神情,不知不觉间刚刚还带着紧张带着害怕甚至,在心里已经想好了各种各样应对策略的男人烦躁不安的内心瞬间就被抚平了。
“但是大叔,说实话,你们所担心的那些,嗯……就是我应该知道的事情,其实吧,我也不是那么想知道,只要顺其自然就好了。”
一面说着,一面就自觉自动地抱住沈琦渊,一如既往地将头抵在男人胸前。
隔壁屋里一直紧盯着监视器的沈奇铭,终于大大的舒了一口气。
这下子,二哥应该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吧?嗯,魑魅楼的那群人为所欲为的日子马上就要结束了。
心里还美滋滋在想着,这个任务做完,他要休息多长时间才能安慰好自己最近不规律地作息?
可惜——
“什么?矿场那边又出问题了!”
郁闷的放下手里的电话。他的假期呀,明明当初接的只有魑魅楼这一个案子。
但是这滚雪球效应未免太强大了,先是误打误撞的发现了自家妹妹被扯到里面,然后发现自己老婆身上所发生的那些事情和他们有关系,再到现在,自家二哥二嫂,也被牵扯到里面。
最重要的是,归根结底的原因,还不是人为……
心塞……
自己的矿场出了问题,沈琦渊自然是第一个知道的。
如果说最开始出现的问题是因为工人的贪心,那么之后再出事的工人,或许还有抱着侥幸心理的,但是现在,在经历过他们上次的塌方事件之后,就算是诱惑再大,按理也没有什么亡命之徒愿意去探险。
但是现在……
他没理由不怀疑这是人为。
甚至于当初,他之所以会接下这个矿场,也是个圈套罢了。
*
安宁宁趴在椅背上继续郁闷地听着自己完全听不懂的英文对话,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正要恹恹地坐到一边,靠边呆着去,就被人拦了下来。
“乖宝,跟我一起去一趟非洲好不好?”
“去非洲?又出什么事情了吗?”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沈琦渊的衣袖。
男人不置可否地安抚着泛白的指尖。
没有得到答案,安宁宁只能仔细打量着眼前人的神情,却一不小心就跌进了那双妖异的眼睛,差点爬不出来。
如此一番,最后的结果自然是,啥都没看出来。
真是愧对自己的本科专业-_-#
说做就做,当天下午他们就和tc的一队人一起出发往非洲,然后直接直升机飞到矿场上方。
其实之前矿场的工人都陆陆续续地被调离封锁整座矿山了,但还是有极少数的留下来负责基本的运行。
沈琦渊翻着手里的失踪名单,这些留下来的极少数都是经过工头考虑认为是靠谱的人,没想到也出了这样的事情。
当他们将失踪人的身份背景都翻看一遍之后,安宁宁已经不给面子地打了不知道第几个哈欠了,眼泪花花地看向沈琦渊,有些郁闷:“为什么要纠结这些人的背景呢?你们不都已经猜到是那什么魑魅楼的人动手的了吗?”
将手里文件翻得飞起的和然然僵硬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对啊,我们又不是警察,为什么要纠结于证据这种虐心的东西?”
一句话点醒了在座的一堆人,沈奇铭也反应过来,立刻从新分配任务。
安宁宁:“……”她是不是随便说了什么大事情?
不过后续如何就和安宁宁无关了,实在撑不住的人干脆就在包里翻出一个眼罩头一歪就睡了过去。
忙完了一阵子的沈奇铭看到安宁宁已经睡着了,到底没按住心里的好奇心:“二哥,你和小嫂子什么时候坦白啊?”
“坦白什么?”
“就是你一直害怕小嫂子知道的事情啊。”
“没什么好坦白的。”合上了文件夹,帮睡在另一张沙发上的人理了理盖着的毯子,“她说了不在乎就是不在乎。”
“好吧,但是二哥,你能不能告诉我啊,这样我也能判断一下魑魅楼的人到底是想干什么?”
沈琦渊慢慢转过身,重新坐到沙发上,直起二郎腿似笑非笑地神情:“我以为你已经从安翊远那儿知道的差不多了,就算不够,安翊翔不也被你控制住了吗?他没被你盘问出来?”
被戳破了的沈奇铭没有丝毫心虚,“他们最多知道小嫂子是各种好命,但是二哥你知道的就更多了啊!”
“更多吗?”低下头轻轻一笑:“不过是比你们多知道一个故事。”
“什么故事?”
“一个落了俗套,为了江山害死心爱的人的故事。”
也不在乎沈奇铭的神情,自顾自地自嘲着:“一段不负天下人独负你一人的往事。”
和然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了过来,神色有些恍惚:“在我是和宛然的时候,听我的母亲说过,我有个皇叔,他本应该是荣华富贵加身,但却选择了一生颠沛流离。
那时候,母亲告诉我,动情是最伤人的。
沈琦渊,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很熟悉,所以你到底是不是?”
沈奇铭也站了起来,看向站在正中间的男人,神色严肃:“二哥,你到底是不是和临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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