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书记,你今天喝多了!应该早点儿回家睡一觉;回的迟了,我嫂子肯定会等急了,担心的!我浑身肌肉依然向远离郭清明的方向绷着,我想尽力劝劝他,让他放弃脑子里冒出来的那个心思。
没事儿,我经常回家没个规律,外面酒滩子这么多,说不定哪阵子就遇上了,遇上了,就得应酬;你放心,你嫂子她早就适应了!你不用为她考虑。郭清明往我跟前靠了靠,把那只搭在我肩膀上的胳膊,往回收了收,我和他的身体就贴到了一块儿。
我嫂子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还特别有气质,我第一眼看到她,就特别喜欢,特别羡慕!就想,我什么时候能有她那种气质,那种风度,该多好!我继续启发郭清明的良心。
你真那么看她?
是了。
那是你还不了解她,古人常说,要想知道梨子的味道,你得亲自尝尝才知道!这话一点儿也不假,我是尝过了的,所以,你们不知道,只有我知道,她是一颗什么样的梨子!
嫂子那颗梨子,肯定是又脆,又甜,又水灵,又爽口吧?我笑着问。
不说她了,我今天很想尝尝你这颗梨子!郭清明把搂着我肩膀的那只手抬起来,放到我脸上,手指轻轻滑动着:看看你这颗梨子是不是又脆,又甜,又水灵,又爽口!
我就是一颗没熟的梨子,肯定没什么滋味儿,比起嫂子差远了!你最好还是别尝了,免得又生,又涩,又硬,又酸,一下子坏了你的胃口;你还是早点儿回去,慢慢品尝嫂子那颗又成熟,又漂亮,又稳重,又大方的梨子去吧!
再好吃的梨子,吃的多了,也没什么滋味儿了!我今天就想品尝品尝你这颗新鲜的梨子;换换口味儿。郭清明把放在我脸上那只手,用力推向他的脸,响亮地在靠近他那边儿的脸上亲了一口:你的脸真白!
我哪如嫂子白呀!白是我搽了粉,你没尝出来?
明明是皮肤白么!你当我喝醉酒,看不出来呀?我就是喝的再多,皮肤和粉还是能分清楚的!你这小嘴太会说话了,来奖励一个,波,一口,又响亮地亲在我嘴角上;一股浓烈的酒臭味儿,冲进我的鼻孔;我忍不住咳嗽了两声,皱紧眉头:你喝了多少酒啊?这么呛!
郭清明嘿嘿笑了几声:呛,就不亲你嘴了,我亲脸吧!又是一口:好香!然后,就把身体挺起来,向我身上压来;我支撑不住,只能向后仰,斜倒在了沙发上。
郭清明也就斜压在我身上,一只手臂还搂着我的肩,另一只手伸到下面,落在了我的大腿上。
我腿上穿着连裤袜,那只手顺着大腿内侧,上上下下滑动了几下,停留在两条大腿交叉的地方:这里有点儿潮!看来,你这颗梨水挺大,都渗出外面来了。
我使劲儿夹紧两条大腿,把他那只手紧紧夹在腿中间:你再瞎说,就不让你弄了!
把这个除去吧?它有点儿碍事儿!郭清明用手指扯了扯我的连裤袜。
要是来人咋办?再往上穿可费劲儿啦!我推托着,想让他知难而退。
你上面不是有裙子嘛,放下来罩住就行了呗!
那说好了,裙子不脱!你别一会儿又反悔?
不反悔,谁反悔,谁是小狗!
那你就脱吧!我伸展双腿,郭清明坐直身,两手从裙子下面,伸到我腰上,慢慢把我的连裤袜拉到小腿上,然后,又取下我的高跟鞋,全部拉下去。
随着郭清明慢慢往下拉我的连裤袜,我慢慢把长裙的裙摆拉下去,罩住里面被他剥出来的光腿。
你这双脚才好看了!郭清明举着我的脚,拿眼睛左右看了好一会儿,才放下;然后,就要解开他自己的裤子。
我怕羞,不敢看,就把眼睛闭上:我怕怀上孕,你带着那个橡胶的套子吗?不带着,我不敢让你做那事儿!我再次给郭清明设置障碍。
带着呢!不带,我也不敢跟你做那事儿!你人不大,懂得,想得的事儿还挺多!我听到郭清明从衣袋里掏出塑料袋的声音。
套上两个!现在什么东西都有假冒伪劣的,用一个,万一露了,就麻烦了!我再次提醒他。
你还挺细心的,你不说,我还真想不到,幸亏我今天正好带了两个,要是一个,还真有点儿麻烦啦!接着,我听到了郭清明撕开塑料包装的声音:从后面?还是前面呀?
什么后面前面?我没听懂郭清明的话。
就做那事儿,你喜欢从前面做了?还是喜欢从后面做了?郭清明进一步向我解释。
你想从哪儿做?我反问他,从郭大爷那本《金瓶梅》里看到的许多情节,在我脑海里跳跃。
我想从后面,你看怎么样?郭清明的一只手,伸进裙子下面,顺着光滑的大腿,慢慢探上来。
你想后面就后面吧。我夹紧两腿,阻止了那只手的进一步深入;陈大爷从没在后面做过那事儿,对后面做那事儿,我没有任何经验;郭清明提出后面做,我也想拭拭,想体验一下,是不是像书上写的那么好。
那你翻过身去。郭清明用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臀部。
我翻过身,爬在沙发的靠背上,两个膝盖,跪在沙发座儿上。郭清明伸手掀起我的长裙,两手扶在我臀部两侧,把一个硬硬的东西,慢慢顶在我后面那处软肉上。
我把一只手伸到后面,在那个硬东西上触碰了一下,感觉到橡胶质地后,才放心地拿到前面来;我如此小心翼翼,是不想因为这个事儿,给自己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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