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的,缓了半天神才意识到她在安慰自己,悻悻答道,“说的对说的对……”
孙双双回府后,红苑再也忍不住了,“小姐,那个落珏不是先前过来送信告知你余公子婚事的那个小厮吗?”
“嗯。”
红苑继续道,“先前只觉得眼熟,还以为是我的错觉,没想到小姐也瞧着眼熟,想了半天才想起来那日的小厮。你说,她处心积虑想要小姐知道她与余清的婚事所为何,难道是想要炫耀?”
孙双双摇摇头,“那日送信过来,我就知道有蹊跷。一个小厮肌肤细嫩,仔细看才知是个女子,而信中的字虽有些男子的大气,却又有些女子的娟秀。”
“小姐既然知道为何还会生病?”红苑诧异问。
“这或许是个契机,我不过是想借机赌一回。”孙双双指腹摩擦着杯盏,邪魅一笑。
“赌什么?”
“赌余清是否认出两年前的那个人。”
☆、黑衣人
晚间,二娘差人唤落珏去她房中用餐,落珏因啃完了一盘糖醋排骨,肚子也不饿。二娘既然都差人过来了,自己也不好回绝。
到时才发现落瑄也在那,一顿饭,落珏吃得着实不自在。一来是因为落瑄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总感觉自己的一点小九九都被看穿了,二来并无多少食欲,故桌上的菜也没伸几筷子。
二娘瞧出端倪,夹了一个翡翠玲珑饺子给落珏,“来,肉的。”
落珏慢慢的小口小口咬着吃,二娘擦擦嘴问:“珏儿今日怎么没有食欲,难道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落珏赶忙摆手,“没有没有,我哪来的烦心事?”
落瑄春风一笑过来解围:“她刚去富春楼吃完糖醋排骨回来,自然不饿。”
“你这孩子~”二娘宠溺一笑。
这时落琰“哇哇”大哭,没睡好被吵醒了,落珏眼尖趁奶娘还没去抱,冲上去一把抱起落琰,抱在怀里哄着。
一没留神,一把被落琰揪住了头发,整个屋子都是落珏的哀嚎……
饭后,落珏和落瑄并肩走在小径上,落珏心里还想着明日给余清说什么书。是带几本话本子去还是去带点史书过去?
落瑄停下脚步,落珏疑惑地看着他,以为前面有什么东西挡路了,弯着腰往地上瞅了瞅,问:“怎么了?”
“我知道你今日去找余清了。”落瑄目光深沉如水。
落珏支支吾吾解释,“哦,那个是……因为……我……嗯……”
“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听兄长的话,以后离他远点。”落瑄铿锵有力地命令道。
落珏扶额,这一个两个是怎么了,余清让她离宋子言远点,落瑄又让自己离余清远点。那下次遇见宋子言,他是不是会提醒自己,离她哥远点……
她是瘟疫吗!
“为什么?”落珏狐疑地问道。
“他是欲离经叛道之人,你和他有过多牵连,我怕你惹火上身。”落瑄认真道。
落瑄指的应该是之前自己与余清订婚,是余清为了利用自己谋反罢了。落珏不敢忤逆落瑄,毕竟他也是为自己着想,心中暗自琢磨,自己再帮余清说说小书唱唱小曲儿就没事了。
于是点点头答应了。
黑幕沉沉,月朗星稀,不一会儿浓密的乌云又遮住了月光,屋内黑得更甚了。
屋顶上匍匐着一个黑衣人,腰间别着一把刀,趴在屋顶上。听屋内已无动静,黑衣人站起身矫健灵敏地跳到了屋下,偷偷摸摸地进了屋。
黑衣人拔出明晃晃的大刀,凭着平稳的呼吸声找寻着落珏。
刀还未来得及架在落珏脖子上,面前一阵风,腰间却多了一个锋利的物什,抵在那儿。
“阁下深夜拜访我的闺房,不知是何许人也?”落珏不慌不忙地问道。
“令牌在何处?”黑衣人问。
“南无铮?”落珏又立刻否决,不对,声音不是。
“我一个姑娘家,怎么会有什么令牌,香囊倒是多得是,不知阁下喜欢哪种香?”
黑衣人闷哼一声,“乖乖交给我,我可以饶你一命!”
“你怎知我有令牌,你要令牌又要作甚?”落珏咄咄地问。
黑衣人看向窗外,突然惊喜道:“大皇孙!”
余清?
趁着间隙,黑衣人意图跳出几步,却被落珏看穿,紧追上前。
手一使力,往黑衣人臂上一劈,将黑衣人的刀劈了下来,另一只手手拿短刀凉凉的架在黑衣人脖子上。
落珏咬着牙,自认为很有气道:“说,你是何人!”
黑衣人身子一沉,倒在了地上。
落珏用脚踢了两下,没反应。蹲下身,用食指在鼻尖试了下,咦,没气儿了?!
自尽?
落珏掌上灯将黑衣人的真面目仔仔细细看了个遍,事实告诉她,她不认识……
正惆怅着怎么料理这具尸体,门口有声音响起,“令牌还我,尸体我处理。”
落珏惊讶的看着来人,指着问:“你什么时候出现的?”
南无铮倚在门框上,神色泰然,“他没来之前。”
高手就是高手啊,藏了那么久自己竟没有一点察觉。
“这个人你认识?”落珏指了指倒在地上的黑衣人问。
“不认识。”南无铮道。
“那你一直躲着干嘛?”落珏问。
“就是想看看他要作甚。”南无铮道。
“……”
最后二人达成了和平协议,本来落珏要那令牌也没用,物归原主嘛!
“你和大皇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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