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晓这些,是张子房护送他们回沛泽县时告诉她的,那时张子房想苌笛同他一起反秦。
可是苌笛让他失望了。
川先生转移话题:“去看看央鱼吧,她今天吓坏了,你一个下午都没去见她,她该委屈了。”
眼睫轻轻颤了一下,下垂半阖着,苌笛思考了下,抬起眼道:“项羽竟然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避开私卫,去夜探央鱼的房间。”
“你想说什么?”
“把扶苏哥哥给你的人手,分给我一点。”
川先生撇撇嘴:“十个,我手上现在能用的人也就三十个。”
“那夏夫人留给你的人呢?”苌笛噙着笑,留给川先生一个瘦削纤细的背影。
川先生脸色发白的站在原地,那是他最大的底牌呀,连公子扶苏都不曾知道。
那苌笛是从哪里听来的?
苌笛去了央鱼的房里,隔着山水屏风,苌笛依稀看见央鱼坐在床上哭得一塌糊涂,吕殊事不关己的找了个小凳墩子坐着。
子婴躲在一边暗自抹眼泪,却不敢哭出声,唯恐惊扰的央鱼。
见苌笛从屏风外进来,央鱼肿着水桃子似的双眼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想解释讨巧,又怕苌笛还在生她的气。
苌笛上前扳开她紧抓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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