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他顾。
因为阿娇宠爱白狮子,养白狮子的小冬子也隐隐约约成为了她身边的红人。这孩子听话实在,生怕不能照顾好白狮子。
阿娇看他小小年纪就成了奴婢,怪可怜的,一般人家这么大的小孩正是受父母宠爱的时候,他就已经在伺候马了。阿娇就是再不圣母,看到他这样也心下不忍,平时都经常叮嘱海棠她们一日两顿给他肉吃,又在长身体多做几套衣服给他。
又问进了小冬子杨得意有没有心里不舒服,海棠就神神秘秘地笑起来,停了一会才告诉她杨得意最近刚把小冬子收成徒弟。
阿娇也就笑起来了,这个杨得意啊,四福自从他来了后就专心摆弄花草,并不同他争表现。小冬子养着雪狮子,是难免天天在她身边的,他就把小冬子收为徒弟。
杨得意也是很念过些书的,最近更是书不离手。海棠说他屋里常常堆竹简堆的连睡都睡不下,如今谈吐间也是越来越见水平了。刘彻还夸了他一回说做黄门可惜了,古代但凡有点文化的不都该有点清高吗?
怎么还是像一般的黄门一样生怕叫别人给挤下去了?
也或许是自己两世都没有在最底层生活过吧,曾经看一个电视剧名字已经忘了。但是剧情大致就是女主要追求爱情追求自由,奶奶就很鄙视地说在他们两个啃树皮的年代能活下去就算幸运了?还追求什么爱情啊?
阿娇虽然始终觉得人应该有一点追求,但不可否认的是奶奶的话给了她很大的冲击。环境很多时候就决定了你的高度,如果她到汉代生来就是奴婢,碰着不把人命当回事的说不定早死了。
她站在已经抽了新叶的竹林前,风吹动着她的裙摆。恬静温柔地看着雪狮子,和爪机书屋般的云。
阳光晒在身上给她白皙的脸庞曼上一层光晕,她发间的步摇叫风吹的轻轻摆动。
玉兰刚给她搬出椅子垫子在竹林阴处放下,木笔就进来回说征臣翁主来了,正外殿等着呢。
刘征臣最近是天天往椒房殿跑,问她父王母妃的消息,又害怕她哥哥江都王太子也跟着一块到长安来。
阿娇叫木笔去让征臣进来,雪狮子见她要走,风一般地就卷到她前面去了。明明是小短腿,跑起来还是那么快。
刘征臣很快就进来了,她行了一礼。上去就搂住雪狮子,问它:“有没有想我?”雪狮子吐着温热的气息,蹭蹭她。她就开心起来向阿娇说:“娘娘,雪狮子真的好聪明。”
那是自然了,不过还是要谦虚。
刘征臣第一次见它就走不动道,说也太可爱了吧。果下马见是见过,就是没见过这么通人性的果下马,还是纯色的。可把她稀罕的不行,待到刘彻快回来才走。
以后每次来椒房殿总要同它闹会,阿娇看着她不待她问出后面的话就主动说了:“早晨刚到的奏报,说你父皇同王妃已经带着嫁妆动身了。应该也给你写了信,但哪有朝廷的快。”
刘征臣眼睛一下就亮了,又要问。阿娇再先她一步说了:“你哥哥不来,要留守江都国。”如果说之前刘征臣还有同刘建玉石俱焚的念头,但那也是在绝望下。
能向着太阳活下去,又有谁不想呢?
她的笑容一下子就灿烂起来,突然恭恭敬敬地给阿娇行了一个只有祭祀祖宗才能用上的大礼。她匍匐在地上,双手抵住额头,哽咽地说:“娘娘大恩,征臣没齿难忘。”
阿娇去拉她,她坚持不肯起来。酸楚地说:“如果没有娘娘,征臣可能已经死了。”
刘征臣在宫中住了大半年了,已经是她最好的朋友了。看她这样阿娇也怪难受的,劝她说:“起来吧,征臣。你父王他们最多大半个月也就上京了,再半个月你就大婚了。哭,不好,该笑,笑才吉利。”
雪狮子好奇地低下头去看跪在地上的刘征臣,它温热的气息吐在刘征臣脖子上,又痒又难受。她抬起头,小矮马伸过脸蹭蹭她,好像也是在安慰她。
刘征臣一下破涕为笑,冲阿娇说:“娘娘,雪狮子会安慰人呢。”
守在外殿的玉兰同海棠听到屋内一会似是哭了,一会又似是笑了。两个人满头雾水,却默契地谁也没有说话。
每逢刘征臣来,娘娘总会挥退她们这些伺候的人。是什么话来最信任的她们都不能说呢?她们是好奇,但也仅仅到好奇而已。玉兰就曾经听宫中一个风烛残年的女官说过,知道太多没有好处。
所以,等明显红了眼圈的刘征臣叫娘娘送出来时,她们都装作没有看到。还像平常那样自自然然地送了翁主走,没有一个人会去问翁主您怎么哭了?
不管海棠她们不知道,就是刘彻阿娇都没有提到只字片语。
等刘征臣收到家信再来椒房殿时,阿娇正在侧殿张罗着包粽子玩。侧殿摆了一条长案,茭白叶同黍米还有红枣以及肉馅堆了满桌。阿娇正亲自上手包着呢,至于活泼调皮的雪狮子正在不远处的垫子上吃银盆里的煮熟的豌豆,这是军马才能吃的着的精料,雪狮子自然爱的很。
见刘征臣进来,阿娇笑道:“今天乱糟糟,你也别行礼了,洗过手来来包筒粽吧。”
玉兰早就把净手的水和毛巾拿了过来,刘征臣从善如流地洗过擦干就上来包了。她比阿娇的动手能力还差,第一个包出来的简直惨不忍睹,阿娇直叫把这个做上记号。
但是抵不过刘征臣悟性高,包过几个好就像模像样起来了。她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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